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兄長請留步番外3-4(高H)

“……嗯,哥哥,然然的小屄好癢~哥哥都不疼然然了,還說要對然然好的。”
“然然的騷屄難受得不得了,嗯哈……唔,好想要大棒子來幫騷屄止癢啊……哥哥要是不幫然然,那然然就去找別的身強力壯,又粗又長的大雞巴!”
孟淮之一聽,這還得了?想抬手給某個小壞蛋的騷屁股來兩巴掌,但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又只能硬生生忍住。
無奈之下,他許久沒派上用場的修長手指開始在嬌妻的濕穴里進出穿梭,孕中的女人慾望真的會更強烈,那嫩屄還沒被手指揉上兩下就濕得一塌糊塗,小小的一張嘴兒又是吸又是夾的,雖然被男人抽插肏干也不知多少回,依舊嬌艷敏感,粉嫩得好像是春日初綻的花朵。
這般用手指姦淫了一次后,孟府上房男女主人的卧室內,便重又響起了教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低喘。
幾根手指自然是不夠的,吃慣了兒臂粗的碩大陽具,小美人的淫屄如何會被輕易滿足?
很快,在那花徑中進出插弄的就又多了男人的濕熱大舌,給嬌妻舔穴原是孟淮之向來的趣味所在,其中百般花樣手段,縱使孟然已被他玩弄過無數次,依舊每回不過堅持一刻鐘就潰不成軍。
今次就是在水榭里,他在嬌妻腰后墊上厚厚軟枕,又將她雙腿分開抬起架在臂彎,埋首在她股間嘖嘖舔吮著,不知吃了多少又甜又香的淫液下去。
在家中時,只要不見外客,孟然的裙下一律都是光溜溜的。起初是因為小屄被肏得太狠,花唇和肉核兒總是腫著,後來就是某人乾脆不讓她穿了,好讓他只要掀起裙子挺著雞巴就能幹進去。
好在因她孕肚日顯,孟淮之的手段也愈發溫和,並不似往日那般激烈。其實在她還沒有特別顯懷的時候,大雞巴也曾經插進去過,還是孟然看他憋得太辛苦,每次用手口伺候她后,胯間巨柱昂揚腫脹,褲子都快被撐破了,便自己主動撅起小屁股,把小手伸到腿間掰開嫩穴:
“哥哥插進來吧~小穴穴里好濕,還是痒痒的~”
“哥哥只要輕一點,就不會有事的。”
孟淮之猶豫再三,胯下的肉棒子興奮地彈跳個不停,又見那春蔥似的玉指剝開花唇,露出的葳蕤春色和還在吐水的穴嘴兒別提有多誘人。某個跪趴在床上的小人兒還用那雙濕漉漉的明眸看著他,小嘴裡嗯嗯啊啊:
“……好想哥哥的大雞巴啊,嗯……騷屄一天不吃雞巴就渾身難受,還有熱熱的精液,都要射進來才好呢……”——
如此攻勢,就是佛祖怕也要凡心大動,就此潰敗。
他當下就粗喘著將肉棒子插了進去,嫩穴泥濘,因著孕期許久不曾被貫穿,更是緊緻到不行。孟淮之一手小心翼翼護著嬌妻的孕肚,扯過厚厚軟被來給她墊上,一手忍不住將那淫屄掰得更開:
“幾日沒肏就這般緊了?小騷貨,倒比剛成親那會兒還要會夾。”
美人兒不由羞紅了小臉,他是在說她剛剛還俗的那段日子,因為多年的分離,她的嫩穴也一直沒有被男人疼愛過,孟淮之用了好一番手段才讓她的小屄重新適應了他粗壯到異於常人的陽根。
那時他總愛在肏干疼愛間問她這麼多年來有沒有想過自己,青燈古佛之時有沒有騷屄發癢,回憶起男人的大棒子一個人在禪房偷偷自瀆。
怎麼會沒有呢?分開之前,她身子早就被他給調教壞了,男人挨一挨摸一摸就要流水的。那些孤冷的日子裡,她只能回憶著往昔的恩愛,實在忍不住了就藏在被子里想象著他的大雞巴正在插干自己,那般的淫靡綺思,佛祖知道了也要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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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請留步番外4(H)
不過孟然死活不肯承認,被問得急了,就會故意調動花穴里的媚肉去夾那根壞傢伙。此時她臉上一羞,嫩穴也忍不住一緊,身後的男人頓時悶哼出聲,抓住她兩隻玉桃般脹鼓鼓的奶子狠狠揉捏:
“小壞蛋,方才還哭著喊著流著口水要吃雞巴,現在就要把夫君的肉棒夾斷了?我讓你夾!”
說罷那火熱大掌在奶兒上用力一拍,美人兒胸前那兩隻沉甸甸的奶乳頓時搖晃起來。她因為有孕在身,那雙乳早已有些漲奶了,此時受了大手的刺激,兩顆硬邦邦的奶頭頓時噴了奶汁出來,灑得身下綾羅星點乳白。
“糟糕,這下可浪費了,”孟淮之不由一笑,“等咱們的孩兒出生后,乖寶貝的奶水恐怕就不屬於我一個人了,大好的機會,為兄必得多喝些,方才不辜負妹妹的好意。”書噈丄んáīΤáиɡSんǔщǔ(海棠書屋).COм
當下他將嬌妻抱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一邊肏干著一邊揉捏那奶乳,擠得乳汁滿手都是,再全部慢條斯理地舔吃進口中。
可憐小美人被他幹得一邊哭一邊上下兩處騷水流個不住,他低哼著將新鮮濃漿射進花腔中時,那乳汁在半空劃過一道漂亮弧線,美人竟是被插得高潮時還在連連噴奶,一整隻乳球都空了。
從此之後,某人就愛上了這些乳白色的熱液。即便兩人的長子孟越出生,依舊熱衷於跟親兒子搶食。
凡大戶人家,少爺小姐出生后俱會有奶娘,孟淮之自然也早就準備好了,只是孟然想自己喂孩子,他對她千依百順,當然不阻止,卻也多了自己總是吃不飽的苦惱。
如此匆匆又是六年過去,孟越在前兩年已開蒙進學,而半年前,孟然又給他添了個小妹妹。
因女兒出生時,孟然不慎病了一場,胎里便有些弱,家裡除了延醫問葯,精心護養著,又特去蓮溪寺請了在佛前供奉過九九八十一天的平安符,給小姑娘帶在身上。
其實孟然本不信鬼神,但蓮溪寺於她有大恩,這平安符又是靜慧師太的一片慈心,她自然感動。
這麼多年過去,蓮溪寺幾經孟淮之修繕,早不是當初的破敗,但因靜慧師太向來淡泊,除了孟府,從不與其他達官顯貴結交,寺中依舊香火寥寥,倒也清靜。
這日孟然隨城中一干大戶家的夫人去進香,卻不是去的蓮溪寺,而是揚州香火最鼎盛的玉龍寺。
因是女眷出行,孟淮之便沒有來,孟越小小年紀已很有幾分大人模樣,一直跟在孟然身邊忙進忙出,一時吩咐丫頭“扶好太太”,一時又指揮小廝們,“打發人先去玉龍寺問問,落腳的屋子可準備好了?”
逗得那幾個夫人又是羨慕又是笑:“令公子這般年紀就有如此風範,日後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孟然含笑揉著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他才多大?太太們快別誇他了。倒是我常說他穩重太過,小小年紀就學的跟他爹一樣。”
“穩重些才好,我家那個皮得很,才是讓人操心。”
……眾人一時說一時被迎進寺中,拈香禮拜后,因預備今晚要在寺中住下,孟然便扶了丫鬟的手去安插器具,鋪設妝奩。
孟越身後跟著一干丫頭小廝,和那幾個也隨母而來的孩童玩在了一起。他生性老成,跟這些動不動就哇哇大哭的小毛孩實在無甚共同語言,百無聊賴地在外頭逛了一圈,索性便去尋母親。
未及近前,便見門扉緊掩。小男孩一把推開門,口中嚷道:“娘,我餓了,我想吃點心。”
忽聽砰咚一聲,有什麼東西被重重撞在了地上。他探頭往裡看去,只見娘親正坐在禪房裡擺著的一張案幾前,案上放著經文紙筆。她雙頰酡紅,眼中彷彿春水欲滴,一隻被打翻的墨硯落在地上,聽到兒子的聲音,方才像被驚醒一般看過來:“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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