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移世易,如今的歡愛雖然無遮無掩,她躺在他身下,嚶嚀微弱,眸光如水一般溫柔。
“然然,”顧子熙叼著她的奶尖兒咬了一口,“咱們生個孩子罷,我想喝你的奶水了。”
少主難為30(H)
也不知這句話是不是讖語,就在花園歡愛后沒過一個月,孟然竟真的查出了有喜。
整個琅琊城都沸騰了,連一直在別莊隱居的老城主都收拾行李,說要搬回來看著乖孫降生。孟然夜間成了最珍稀
的保護動物,外人不用見,家事不用處理,更別說習武。
她只好每天幽怨地坐在廊下看顧子熙練劍,左邊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鬟,右邊一個捶肩揉腿的嬤嬤。唯一的好處,大
概就是顧子熙不能再對她動手動腳,孕期的前幾個月要格外小心,晚上顧大少主也只能親一親小嘴佔佔便宜,把自己
憋得不行。
只是好景不長,頭三個月過去,孟然竟發現自己開始產乳了。她是醫者,知道有些女子產奶的時候比較早,並不
驚慌,但奶水太多,實在不方便。
往往她雙乳一陣脹痛后,奶頭硬硬翹起,胸前衣襟就會暈出兩大團濕痕,漲奶之下那奶頭極為敏感,甚至不能穿兜衣,
不然還會摩擦得麻癢不已。
“這莫非是玉露纏的後遺症 ?還是”握著嬌妻飽滿的雪乳,顧子熙似乎有些擔心,又不由自主移不開眼,“然
然的奶頭以前被吃過太多次,還在孕期就耐不住了?"
“別,胡說八道少女羞紅一張小臉,”我是大夫,這這很正常。”
只不過她的奶水特別多, 奶子也特別敏感。
顧子熙自然只是逗弄她,聞言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只好便宜為夫了。’
過多的奶水總是溢出來將衣衫打濕,只能讓他將乳房喝空了去。薄唇分開,男人熟稔又溫柔地揉搓著掌中滑膩的
乳肉,小小的奶尖兒被他含在口中,以唇舌逗弄,甘甜一股股湧出,他的唇角漸漸也沁出來不及咽下去的乳白。
吸吮間,孟然的身子愈來愈軟,嬌吟斷斷續續:“啊嗯 ,嗯哈夫君,嗯疼,啊哈
原來他舔吮了一會兒,開始用牙齒輕輕咬著小奶頭。那軟中帶彈的櫻果受了刺激,頓時在他口腔中進出一股股奶
汁,嘖嘖的吸舔聲不斷回蕩,等一隻奶子喝空,少女已是軟成一灘春水,臀間也濕了一大片。
夫君 .子熙,進進來 ."
滿是水漬的奶頭被吐了出來,感覺到男人的火熱健軀將要離開,少女忙分腿夾住他。
“進去哪裡,嗯?"
“進,進然然的小穴夫君,小屄好癢啊,啊哈快插,插進來
禁慾好幾個月,顧子熙如何忍得住?但他知道不能魯莽,解下嬌妻下身裙裳,愛不釋手地揉捏撫摸著那濕漉漉的小
屁股,待她腿間淫水愈發洶急,方才扶著早已硬脹不堪的肉棒插了進去。
“唔嗯唔
插到三分之二時,他便停住不動。濕熱的花徑瘋狂抽縮,媚肉緊含著大雞巴,用力之大,似乎要將之絞出汁來。
顧子熙額上全是汗,用盡最大的意志力方才稍稍平息情潮:
“怎麼樣,難不難受?"
"嗯”小人兒可憐兮兮地勾住他的脖子,“癢~”;
“壞東西,沒懷孕時怎不見你這般騷浪。”
是了 ,孟然就是仗著他現在不敢傷了她,才極盡魅惑的勾引。臀兒上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扭著身子在他
胸前磨蹭:”你快動一 動嘛,子熙~寶寶睡著了,你動一動
大雞巴動作起來,在甬道間徐緩抽插。那樣的歡愛是輕柔又教人滿足的,花徑被填滿,身子被填滿,連心似乎都被
填滿。
看著男人額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心疼之餘,又甜蜜不已:“你別忍著,我等下……”湊到顧子熙耳邊,少女小聲
呢喃,“幫你吸出來。”
“真乖。”
低語聲愈發旖旎,紗羅軟帳如水波一般搖晃蕩漾,直到日頭西沉,方才止歇。
饜足的顧大少主神清氣爽地出了門,剩下小人兒偎在凌亂的錦茵綉褥堆中,一絲不掛的嬌軀上灑滿點點白濁。
次日一早,夫妻倆的餐桌上多了一道點心。孟然紅著臉,任由男人將她抱在腿上夾起一隻雪媚娘,還冒著熱氣的點
心遞到唇邊,她啟唇咬了一小口。
“好吃嗎?”顧子熙吃下第二口,俯首在她耳邊低笑,“好像,比以前更甜了些。”
約莫是有了這般的好日子,連乳汁都比過去要甘美香甜。
顧大少主的花樣還在繼續,除了雪媚娘,又有乳酪、蛋羹、金絲藕糖桂花糕。所有他親手做的點心裡,都多了縈繞
不散的乳香。
孟然再在廊下看他練劍,身邊不再跟著丫鬟嬤嬤,而是倚在榻上,胸前脹痛了,便喚他一聲。他飛身而來,解開松
松的衣襟,便能捉著嬌妻越加渾圓的奶子吸吮。
秋去冬來,冬盡春至,第二年,他們的長子在許多人的期盼下呱呱墜地。
琅琊城為此舉辦了盛大的滿月宴,武林中眾多勢力來賀,甚至連老皇帝都為自己這個小外孫送上了賀禮。
此時,顧子熙的內力已恢復了四成,他不愧是難得一見的武道英傑,連卿雲岫都對此讚嘆不已。謝來接過雲夢谷掌
門之位,卿雲岫無事一身輕,便在弟子的陪同下親來赴宴。
師徒二人許久未見,逗弄了一會兒搖籃里的小小嬰孩,看著幼徒如今的模樣,她不由嘆道:“當初,或許不該拒
婚。”
若是不拒婚,顧子熙也許不會行此決然之事。可不這麼做,卿雲岫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徒弟走火入魔,心脈寸斷。
那是兩難的局面,必須要有一個人犧牲才能解開。
聞言,孟然搖了搖頭:“他告訴過我了。”
哪怕雲夢谷不拒婚,他也會將內力給孟然,因為在他心裡,犧牲的那個人,永遠只能是自己。
這一夜,直到很晚,賓客們才三三兩兩散去。
喝多了酒,顧子熙在傭人的攙扶下踉蹌回房,孟然顧不上數落他,忙忙地教人送來醒酒湯,又是打水又是給他擦
臉。
“然然……”他忽然捉住她的手。
燭火下,那張宜喜宜嗔的小臉依舊如初見一般:“你不知道,第一眼見你,我就覺得你好看。”
只是好看之餘,還鬼鬼祟祟,笨手笨腳,偏又牙尖嘴利。他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她,也沒想過會有這麼深。
鼻息拂近,他的額抵上她的額,唇貼著她的唇。呼吸交纏間,他們的目光密密凝聚在一處:“我愛你,然然。”
少舉的故事完結惹??
周先森即將粗場=3=
夢醒(H)
“我愛你,然然。”
噠,噠,噠 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孟然睜開眼睛,只覺雙腿間還殘留著酸痛。
月光從窗帘的縫隙間投進微芒,床頭開著一盞小夜燈,燈火圓融溫暖。
是凌晨四點整個城市還在沉睡,而她已經從那漫長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就在睜開眼睛的同時,和第一次夢境一樣,所有的記憶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隔膜。她還記得顧子熙對自己吐出
那三個字時深沉如淵海的瞳眸,此時此刻,那些畫面對孟然來說,卻已然成為褪色的膠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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