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兄長請留步41-42(高H)

這一場雨極大,越京中也是數十年罕見,及至次日清晨,雨聲猶未歇息,只是雨勢小了許多,因而孟淮之便安排了一頂轎子,將妹妹送回了自己的
院中。
回來之後,五姑娘孟然卻病了。
說是受了寒,躺在床上將養,王夫人最近一段時間熱衷於展示自己的慈母之情,遂帶著一干丫頭婆子前來探望,倒把孟然給驚到了。
她一來,其他各房自然不會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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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接下來的一上午,就是三姑娘、四姑娘、清姨娘……人人都來她房中探望,反教她苦不堪言。
原來她哪裡是病了?不過是被某人玩弄得太厲害,手腳酸軟,因而便扯了個受寒的幌子。太醫來看時,見她中氣不足,聲音虛軟,提筆便開了一堆
藥方子,哪裡知道她是被男人肏得狠了,所以才渾身無力。
偏魏紫緊張得狠,忙忙地煎藥熬湯,口中埋怨道:“姑娘上回才在雲安寺落了水,眼下又受了寒。大爺也真是,雨還未停,怎麼就把姑娘給送回來
了?必是路上吹了風,身子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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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心道,若是再不讓他把自己給送回來,恐怕她要被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這還是她百般央求,孟淮之才鬆口,否則某位體貼溫柔的兄長說不
定就要借著雨還未停的借口,又要留她在那廂房住一夜。
眼下回來了,孟淮之便沒有機會再來欺負她。他一個成年男子,雖然能來妹妹房中稍坐一二,但是決計不能留宿的,別說下雨,就是下冰雹也不
行。
想到此處,便憶起昨晚的淫靡春景,少女臉上一紅,岔開話頭:“竟是別說這些了,我身上難受的很,你去打盆子熱水來,我擦擦身。”
魏紫一聽,便要來伺候她洗沐,她哪裡敢讓身邊的丫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模樣,昨晚被男人疼愛后留下的痕迹不知還有多少,忙推說胸口悶,把屋裡
的人全打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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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她用巾子沾濕了熱水,卻不是擦拭肩背,而是解開身下褻褲,張開腿兒來,輕輕揉搓那腿間的小淫洞。
昨晚孟淮之其實有給她清理過,幾次都打了熱水幫她擦拭下體和雙腿上糊滿的濁液,但他每每射過之後,忍不了多久就會把重新硬漲起來的大雞巴
插回嫩屄里,孟然裝了一肚子的濃漿精水泄又泄不出去,吃又吃不完,因此直到今早,她感覺自己私處依舊濕濕的,不知有多少熱液淌出來。
這些精水不能一直留著,否則若是弄到床上怎生是好。偏她的小穴被男人幹得紅腫了,花徑里也酸酸麻麻的,少女不敢把手指伸出去摳挖,只好岔
開長腿露著騷屄半蹲在盛著熱水的銅盆上,一邊用打濕的巾子揉搓嫩洞,一邊以手按壓自己的小肚子。
只見那粘膩的銀絲緩緩從指頭大小的肉洞里滴淌而出,色澤並非透亮,而是混雜著糜白的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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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滲出來的液體還有些稀,繼而便愈發濃稠。陽光下,但見那乳白色的濃漿啪嗒一聲濺進銅盆中,有的還粘在穴口欲墜不墜,拉扯出長長的淫靡
白絲,看那模樣,那顏色,不是男人的陽精是什麼。
好半晌之後,直到小美人腿都蹲麻了,方才將騷屄里昨晚兄長射進去的精水清理得七七八八,而那銅盆里也是半盆水半盆精,淫亂得都沒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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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酡紅,愈發美不勝收,一時發愁盆里的東西該怎麼處理,一時又暗恨那人不知節制。
正自躊躇,忽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她忙將銅盆藏在屏風后,又扯起被子躺回床上,恰聽到魏紫打起帘子,脆生生道:
“姑娘,大爺來看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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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淮之來時,天色已近傍晚。
他剛下衙,便聽說妹妹病了,頓時疑心是不是昨晚自己要得太狠,不慎傷到了她,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便徑直來了妹妹院中。
因而他身上依舊穿著一身緋色官服,鮮艷威嚴的服色,襯得他面如冠玉,愈發俊美無儔。掀簾而入后,只見房內的黃花梨木架子床上,雨過天青的
紗羅帳垂落下來,少女卧在香衾內,一把青絲拖在被外,愈顯得她身量嬌小,教人憐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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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心下生愧,妹妹畢竟年紀還小,生得嫩,自己昨晚確實太孟浪了些,口中遂道:
“妹妹的身子可好些了?我教人拿了些上等的血燕過來,讓你房裡的丫頭拿去給妹妹熬湯。”
一語畢,魏紫忙上來恭恭敬敬地接了幾個小丫頭手裡捧著的東西,只是孟然卧在床上,輕輕地“唔”了一聲,既未起身行禮,便是連臉都沒有轉過
去,徑直背對著孟淮之。
這無疑是極不妥的行為,縱她因病起不得身,兄長來探望,也該口稱失禮才是。孟淮之不由心頭一動,疑心她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不等魏紫開口
替她描補,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你們都下去罷,我跟妹妹說會子話。”
待一干人等悉數退出,他立刻上前:“妹妹,好然然,昨日是我不對,以後再不會如此了。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側卧著的小人兒依舊不理會他,他遂走到床前,輕輕揭開半垂的帳子,見她雙眼緊緊閉著,纖長的羽睫卻在微微顫動,不由促狹心起,伸手便朝她
咯吱窩下呵癢。
孟然素性怕癢,如何忍得?本在裝睡,到底“啊呀”一聲跳將起來,氣得臉上飛紅:“你幹什麼,討厭!”
話音未落,忽見男人眸光猛然一凝,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模樣,慌忙將綉被扯過護在身前,但已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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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們都下去罷
傻然內心吶喊:魏紫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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