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彼時孟淮之說出那句話后,她一驚之下,卻忘了掙扎。
耳邊的聲音深沉低緩,彷彿夢囈,可是他話音中的堅執之意她如何聽不出,原來他並非一時興起,他也清楚眼下的所作所為,究竟意味著什麼——
做下這等背德之事,在世人眼中,他實也與禽獸無異。
“五妹妹。”當下他不再稱呼孟然的名字,而是以兄長的身份道:
“我知道自己犯了彌天大錯,你恨我,怨我,都是我該得的。但我對你,是情難自禁,也是在劫難逃。”
一時的衝動或許是驅使他走出這一步的導火索,但沒有今日,也有明日,他早已泥足深陷,再無得脫之機。
說話間,只見他被少女拉扯散開的衣襟底下露出一隻荷包,眸光微微一動,孟然看到了那隻荷包的樣子。
松花色,綉著普通的纏枝紋樣。雖然綉工尚算精美,但以孟淮之的身份,這樣一隻荷包於他來說實在平平無奇,偏他卻貼身帶著,珍而重之地藏在衣衫底下,不知帶了有多久。
這荷包不是旁人的,正是雲真來請安時,孟然當做表禮送出的,自己舊日做的一隻荷包。
她心頭霎時間不知是何滋味,但那拚命捶打的雙手已不知不覺停住了。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花徑里,那樣滾燙的溫度,好像身體都要化掉,她臉上彷彿濕濕的,不知是淚是汗,被兄長輕柔地一口一口吻去,吻到她微微闔上眼睛,已是不再掙扎。
不知何時,屋外下起了雨。
轟隆的雷聲教人聞之膽寒,風聲呼嘯間,書房的窗欞上鑲著的玻璃哐哐直響,她被融進在那烈焰一般的懷抱中,卻是無知無覺,除了覆在身上的男人,心中再無其他。
“……啊,不要……啊,好深啊……嗯……”
細白的雙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孟淮之肩頭,那條碧荷裙還掛在少女的腳尖兒上,卻是欲墜未墜,隨著她身子的不住搖晃簌簌顫動。
長裙一抖,便是雞巴往嫩穴里插干之時。兒臂粗的赤黑肉柱把整個緊窄的小肉洞都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無,破瓜時小屄里滲出的几絲血痕早已隨著淫水的不停滴淌被洗得乾乾淨淨,縱使孟淮之十分溫柔,不肯傷到妹妹,奈何她畢竟年紀尚小,他的陽物又生得實在遠超常人了些,這才在剛插進去時讓他們二人都吃了些苦。
此時他的肉棒仍舊有一截露在穴外,龜頭抵著花心深處的細窄小口,整根粗長的雞巴卻是讓美人兒連吃都沒法完全吃下去。
小美人哀哀呻吟著,被大雞巴撐得根本合不攏腿。他索性將她整個下體都提了起來,白嫩的小屁股離開書案寸許,這般懸在半空被他連連肏干,只能緊抓著書案的邊緣,方才不會因為男人的大力挺送被插得連身子都滑出去。
可憐孟淮之雖想極力忍耐著,可他一朝夙願得償,又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紀,縱已溫柔許多,仍是食髓知味,恨不得使出千般手段,將妹妹的淫穴插穿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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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妹妹吼吼吃(*/ω\*)
兄長請留步37(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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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激烈孟浪,孟然如何受得住?
本還想強忍著不哭出聲,只是再忍不得,小嘴裡抽抽噎噎著胡亂懇求:
“……不要,慢一點……啊,哥哥,別再插了”
“不行了,然然不行了……停下來,嗚嗚……小屄好漲……”
偏孟淮之最愛聽的就是她的浪叫,恨不得她再多叫幾聲才好。當下故意對著花心深處的軟肉連連撞擊,口中還道:
“妹妹怎麼不行了,是不是哥哥插你插得不好?別急,哥哥這就再用點子力,一定把你的小騷屄伺候得舒舒服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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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就是一陣狠插猛干,肉棒進出時快得連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美人兒一聲嬌吟還未出口,便乍然堵在喉頭,纖腰高高拱起——
她淫穴死死絞緊,直絞得男人精囊亂顫,龜頭馬眼大張。一股股的濃濁精漿隨即釋放而出,和她那些濕熱的淫水澆灌到一處,待她身子終於戰慄著
平息下來后,男人的陽具卻還在連連噴射著,把不知積存了有多久的精液全都射給了她的小嫩屄。
……終於,終於幻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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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滿意足地撫摸著美人兒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時間,孟淮之還有些失真的感覺。
妹妹就依偎在他懷裡,正如那些他難以自拔的美夢一般。纖長的羽睫上掛著幾滴淚珠兒,白玉般無暇的身子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指印,嬌軀微微一
動,小穴便往外吐出些許白濁,孟淮之忍不住將她更摟緊了幾分,像是害怕她從懷中消失一樣:
“外頭下雨了,妹妹今晚就暫且在這裡歇下罷,我叫人給妹妹收拾屋子去。”
孟然一聽,如何肯依?
若是依言留下,那她這一晚上就別想消停了。況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在成年兄長的院中留宿到底說出去有些不好聽,她不想惹來風言風語,更不
想惹得嫡母忌諱。
孟淮之笑了笑,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在她還未合攏的美腿上打量片刻:“雨勢到底太大了些,若妹妹想坐轎子回去,恐怕是不行的。”
一語未畢,少女一張小臉霎時間漲得通紅。
他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現在剛剛破瓜,必然雙腿酸軟走不得路,所以只能坐轎返回。偏他也不想想,這究竟要怪誰。
一念及此,她抬頭便橫了孟淮之一眼。
燭光下但見那明珠美玉般的面容霞暈雙頰,一雙盈盈橫波目,兩彎似蹙非蹙眉。孟淮之心頭一盪,幾乎忍不住又要挺著肉棒重新插回去,到底還記
得時候已經不早了,害怕妹妹餓著,遂撿起落在地上衣衫幫少女披上:
“妹妹不說話,那想來就是不反對了,我這就教人去吩咐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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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啊傻然,今晚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