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師父在上42(H)

很久很久之後,當孟然回憶起當時的這一幕時,依舊會為左疏寒的回到感到驚訝。
她很清楚他一直堅持著什麼樣的至這也是大多數修士的看法——
世間萬物,唯有天道長存。除了世界本身,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這正是修士們要不停向上攀登的原因,唯有奪天之功,方能與道同存。
這是他畢生的追念,也是唯一的願景。但不知在什麼時候,他心中的永恆多了一份感情,一個人。
心臟在剎那間漏跳了一拍,孟然知道,他不會說謊。那雙幽深的瞳孔中依舊只有平靜,但他看著她,就像在看著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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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左真君,也會說這麼感人的情話啊~”
彼時已經是凌霄真觀長老夫人的少女調侃著擠了擠眼睛,坐在她對面看書的男人聞聲抬頭。
他腳邊的蒲團上,一隻肉糰子正在不安分地爬來爬去。一會兒用牙齒咬一咬爹爹的衣角,一會兒伸出肉爪子想去拽爹爹的頭髮——
無論如何,他折騰的總是爹爹。
早就習以為常地把兒子給抱了起來,熟稔著拍著糰子肉乎乎的背部開始哄他睡覺,左真君做奶爸的姿勢如行雲流水。
“再感人,你不也還是拒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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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難不成你一表白,我就得興高采烈地答應?”
不僅如此,還得多拒絕幾次,拒絕得越狠越好!
所以孟然當場翻了個白眼,扔下輕飄飄的一句話:
“不對吧,我明明記得師父你之前還教導我,唯有天道永恆,因而敦促我好好修鍊,怎麼今天突然就變了卦?”
“師父說我成日里招搖撞騙,滿嘴謊話,”她一邊說,一邊還煞有介事地嘖嘖道,“看來咱們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被迫成了那個長歪的“上樑”,左真君發現,自己水深火熱的日子還在後頭。
用美食來討好小徒兒,她似笑非笑:
“師父以前不是說,修士要辟穀嗎?”
用話本來當糖衣炮彈,她皮笑肉不笑:
“師父以前不是說,這東西玩物喪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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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從那群孩子入手,試圖側面進攻,她笑都不笑了:
“師父以前不是說,修鍊最重要,旁的事都不需要關心嗎?”
左疏寒:“……”
都是師父以前說師父以前說,他以前究竟都說了些什麼鬼話!
所幸雖然總是在徒兒面前吃癟,左真君在孩子們面前倒很受歡迎。
他是元嬰真君,又從小在凌霄真觀那樣的頂尖宗門長大,隨口一句指點都是高屋建瓴的金玉良言,就這麼教導了他們沒幾天,七八個孩子全都被他俘虜了。
“我們要幫然姐姐跟真君和好,今天晚上,把然姐姐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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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也不知道自己被幾個小屁孩給聯手坑了,等孟然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正是盛夏,夜涼如水。
孩子們的住所離她的小樓有些距離,她踉踉蹌蹌地往回走時,身體就落進了一個泛著淡淡甘草氣息的懷抱里。
“唔……是師父啊,”少女傻傻地抬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他當然知道,他的神識,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她。
曾經在靜修的時候,即使天崩地裂,也無法讓左疏寒分出半分心神。如今的他卻已經習慣了,會時不時地在腦海里聽到她清脆的聲音,會一再忍不住把注意力留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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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我們回去罷。”他低聲道,聲音里浸染著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輕柔。
正準備掐起法訣,袖子卻被拽住了——
“不~我要走,走回去……”
可是看著她連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又要怎麼走回去?無奈地嘆了口氣,左疏寒將她打橫抱起來,正欲舉步,窩在他胸前的小傢伙卻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不要,我要下來……不要~”
她這一扭,小手胡亂揮舞著,不小心抓到了一個東西。
醉得迷迷糊糊的孟然收緊手掌,用力捏了捏,熱熱的,粗粗的……咦,怎麼好像還在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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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不住地悶哼出聲,左真君連聲音都啞了:
“然然,鬆手。”
“不,我不松,”一聽他又命令自己,小傢伙頓時就不高興了,“就不!”
不僅如此,她還握住了那個奇怪的東西,上上下下地捏弄,這個東西摸起來……好像,是一根棍子?
“師父,你好奇怪啊。”傻乎乎的小徒兒抬起頭,“你為什麼要在褲襠里,偷偷藏了一根長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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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襠藏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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