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師父在上24-26(高H)

性,性命之憂?!
心頭一顫,少女連忙不敢再掙扎了。
嬌嫩的花壁上又傳來被硬物剮蹭摩擦的酸脹感,她穴兒里一濕,大口淫水吐出來,想要逃開那異樣的酸軟,偏又因為左疏寒的話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咬著櫻唇眼巴巴地看著他,看起來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
左疏寒哪裡見過她這副模樣?更沒想到她竟如此好騙。
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不省心的孽徒又狡猾又刁鑽,臉皮還厚得很。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就能堵得他必須給她解毒,更是大膽無忌地撩撥勾引他,根本不把他這元嬰大能的威勢放在眼裡。
眼下被她這樣可憐巴巴地一瞅,心下失笑之餘,左疏寒更起了幾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這對他來說,也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他在山門中是高高在上的長老,是真君,所有人敬畏他,崇慕他,卻不會親近他。
沒來由地,左疏寒便想到了洞府里道童養的一隻貓——
也只有在那隻貓的面前,他才能有半刻閑適。
大手抬起,落在少女絲緞般的柔滑長發上。回憶著他僅有的幾次逗弄那隻貓時的經驗,他輕輕撫摸著,就像在給她順毛。
“唔……”情不自禁地,小人兒偏臉在他胸口蹭了蹭。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那張白皙小臉上染著幾抹胭脂似的緋色,教人不由自主便想伸手碰一碰。
“別怕,師父教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嗯?”
“嗯……”她乖乖點頭,小口小口地吸著氣,讓那根粗壯的欲龍捅得更深。
“來,自己用手揉小肉粒,把屄屄掰開。”
“啊,啊哈……嗯……唔……”
縴手搓動著指間軟彈的小小淫核,穴口被拉扯著張大,但又很快被持續深入的肉棒重新堵了個嚴嚴實實,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根陽物的堅硬,小人兒連腿都不敢合攏,生怕自己被插壞了。
“可,可以了嗎,師父……”
“當然不行,”眸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男人繼續淡淡道,“把屁股抬高,撅起來。”
“嗚……”
此時她被左疏寒抱在懷裡,整個身子其實是懸空的。竭力按照他的吩咐翹起小屁股,少女只能更加緊張地纏住他結實的勁腰。
那根好不容易插進去了大半截的肉棒就這麼又滑出來了一點,就在她因為花腔內的嫩肉被棒身碾磨著呻吟不止時,寬大的手掌突的將她往胯間一按——
“啊!……好深,頂,頂到了……”
圓大的菇頭準確無誤頂上了花心,一下就把那條細窄的小肉縫給撞開了一點。還沒等少女緩過來,大手就又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再把屁股翹起來,師父要把陽氣給你了……快,翹高點。”
她只能勉強支撐著顫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撅起雪臀。每每當她把下體抬起來時,男人就會毫不客氣地再將她按回去。那根硬挺著的粗大肉棒就這樣被她用淫穴兒上下套弄著,雖然這根本不是孟然的本意,可她還是在主動地吞吐中,自己把自己玩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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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原來是個傻徒弟【笑
師父在上25(高H)
……這真的,真的是在幫她洗髓嗎……
昏昏漲漲的腦子裡閃過疑惑的念頭,孟然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可她又說不出來,而且她也沒有太多的心神去思考這些,被冷落多時的奶子又漲又麻,奶尖兒硬硬地翹著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那身玄色道袍襟口袖口都紋著凌霄真觀特有的凌霄紋,凹凸不平的精緻紋路就這樣一直磨蹭著她的雙乳,只見雪白上一片嫣紅,癢得少女幾乎受不住了。
“嗯,好癢……啊……”她忍不住抬手去揪擰乳球頂端的櫻果。
皓腕卻被大手捉住,左疏寒微微眯了眯眼睛:
“然然想做什麼?”
“我……”
“師父沒有吩咐你做的事,該不該做?”
“……不該。”
“好,那就罰你自己……把奶子餵給師父吃。”
冷淡低沉的聲音吐出的卻是這樣淫靡下流的話語,穴兒里一酥,少女羞得差點連脖子都紅了。
面癱師父他,怎麼能……怎麼能下這種命令?說好的清心寡欲呢,說好的仙風道骨呢,她一時間竟不敢直視眼前的俊容,小手捧著胸口兩團豐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羞恥些什麼。
奶尖上一熱,厚軟的大舌卷了上來。
嘖嘖嘖嘖的舔吮聲很快就毫不掩飾地響了起來,彷彿看穿了她的羞赧,男人故意一邊吸著軟嫩的奶頭一邊發出聲音,口中還道:
“師父的肉棒插得深不深?”
“……深,嗯……嗯唔……”
“插深一點,陽精才能都射進你的小屄里,你要把師父的精液全都吃下去,這樣才能讓洗髓的效果事半功倍。”
可是……想到昨晚他那又多又濃的元陽,孟然不免懷疑,自己真的能把那些精漿一滴不漏地全都咽進小子宮裡?
總不至於漏掉一滴,洗髓就失敗了吧……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主動捧著奶子給他吃和她洗髓究竟有什麼關係,難道他舔她的奶子,也會有陽氣給她?
“啊,啊哈……別,師父……別插了,啊……”
很快她就沒精力再去想這些了,因為之前的套弄,花心深處的那條肉縫兒早已被撞得越來越松,一邊咬著她的櫻果在唇齒間勾弄著,男人雙手抱著她,一邊在屋裡走動起來。
雙修之術對左疏寒來說並不陌生,他博覽群書,雖然對這些不入流的法門不感興趣,但也曾經涉獵過一些。
此時他便按照道書上的那些姿勢,抱著懷中光溜溜的美人兒一邊走一邊肏弄。
走動間,他肉棒插入的每一次角度都有所不同,或是對著內壁碾磨,或是尋到那處軟肉撞擊,加之少女胸前兩隻豐盈奶乳被他吸舔得濡濕一片,上下兩處齊攻,她那道肉縫兒越來越松,想要逃開即將被貫穿的命運,偏偏又不敢大力掙扎。
終於在她嗚咽一聲,淫穴里的陰精噴射而出時,左疏寒也用大雞巴結結實實地肏開了她的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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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好像有哪裡不對的亞子???
師父在上26(H)
……她是不是,被騙了?
其實剛才那些命令跟洗髓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腦海中閃過明悟的念頭,沒等孟然氣得掙紮起來,深深干進嫩穴里的巨龍又是一頂——
她渾身發軟,小嘴裡只能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別說反抗,根本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事已至此,某個傻徒弟只能乖乖挨肏。
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被男人抵在牆壁上由下至上地狠狠插干著,一條修長美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彎,露出來的小肉洞不僅紅通通的已經被肏腫了,那些飛濺而出的蜜汁在肉體快速的拍打下都變成了白沫,全糊在了她的淫屄上。
不知為何,左真君很喜歡吃她上面那張小嘴。
薄唇含著她的香舌在口中攪弄著,原本她不肯與他纏吻,卻被他強行把丁香拖進口中,也將那張小嘴裡甜津津的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吻著吻著,小人兒也愈發沉醉了進去。
她主動把自己的口津都渡給他,磨蹭著在他懷裡扭動,緊貼著胴體的高大健軀堅硬火熱,想到自己與他親熱了這麼久,他竟從未在自己面前坦露過身體,她一抬手,就將左疏寒的衣襟給扯開了。
“唔,師父……然然要……”
輕細的嚶嚀聲彷彿一隻小貓兒,心頭一盪,左疏寒沒有制止她的動作。
他看著她胡亂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下來,搖著小屁股在他的胸膛上蹭來蹭去,香舌舔過他的鎖骨和胸口結實的肌肉,她仰起小臉,含著他的乳首呢喃:
“師父,你好硬啊……”
“……”喉頭髮緊,男人差點有了要噴射的慾望。
這個小傢伙,對他造成的影響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狡猾、倔強,有時候又傻乎乎的。如今,又多了這張勾魂攝魄,彷彿女妖一般的面孔。
左疏寒並不習慣在旁人面前裸露身體,第一次他們歡愛時,除了褲口處釋放出來粗大肉棒,他連上衣的襟口都沒有解開過。
此時肌膚與那具柔軟的玉體摩擦著,他竟有些迷戀起這樣溫暖的感覺來。
……或許在追尋大道的路上,有個人陪伴著,並不是件壞事。
一夕之間,孟然忽然發現,面癱師父對她的要求更加嚴格了。
那天洗髓之後,雖然她稀里糊塗地就被肏了整整一夜,小肚子里滿滿裝著的濁白精液根本就含不住,到了第二天還在一直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但得益於那些陽氣充沛的精元,她經脈里的渣滓被蕩滌一空,真氣是她十六年來從未有過的精純,借著這個大好時機,左疏寒命她運功三百六十個周天,將經脈完全打通,如此一來,她至少要不吃不喝地在蒲團上靜修足足五天。
“五,五天?!”
築基修士其實已經可以辟穀了,但孟然因為貪圖口腹之慾,至今還在跟凡人一般按時一日三餐。
不吃就不吃吧,其實也可以活下去,但是……
她期期艾艾地抬頭,試圖跟某真君打個商量:
“那我的燒雞……”
“扔了。”
“我的甜湯……”
“倒了。”
“我的話本……”
“燒了。”
“我……”
我的肥宅快樂三件套,就這麼全都被你給糟蹋了?!
孟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裡惡狠狠地扎便宜師父的小人。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她在這個夢境世界懶散地活了十多年,終於第一次開始了勤學苦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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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師父操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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