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真君哪裡能想得到,某人這是為了揭穿他“道貌岸然”的真面目。
心念一動,他便決定將計就計,看看她究竟葫蘆里賣什麼葯。
“是這裡漲?”五指合攏,他握住掌下的豐盈,驟然一用力:
“好像,確實比方才要大了幾分。”
“嗯,啊……”
酥酥麻麻的癢意霎時間涌了上來,腿間一濕,少女呻吟出聲。
她不由地有些傻眼,不對啊,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
以臭道士的德行,難道不應該是怒斥她舉止放蕩,嚴令禁止她不許動手動腳。然後她再趁機抓住他胯下“把柄”,有鐵證在前,看他還如何好意思在她面前端著那副師父的架子!
一時間有些發愣,她胸前紐襻已經被解開了。
“你所言並非全無道理,洗經伐髓時,確實全身赤裸為最佳。”當然,就算穿著衣服,影響其實也不大。
“既然你覺得不穿衣服更好,為師這就幫你脫掉。”
慢著,慢著,我不是這個意思……臭道士,你給我住手!
剛準備出聲,一抬頭,孟然對上了男人的眼神。
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此時那雙幽深黑瞳中眸光依舊也是靜淡的,只是眸中一抹瞭然,以及他全身上下那種氣定神閑的感覺頓時讓她明白了——
他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行,不能慫!
主動挑事反而還慫了,這個人她神偷“妙手空空”丟不起!
要說孟然也不是那種瞎逞能的人,關鍵時刻可是能屈能伸的很,奈何她被左真君嫌棄的態度給刺激到了,總覺得自己不能在他面前丟人,心一橫,腦袋一熱,便梗著脖子道:
“好啊,師父,每一件你都要脫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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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導演!導演!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
某肉導演:對不幾女鵝,有人逼我改劇本【瑟瑟發抖
師父在上21(高H)
說話間,少女溫熱的嬌軀已經靠了過去。
把那濕淋淋彌散著淡淡幽香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貼,她胸前兩隻挺翹奶兒就頂上了左疏寒的手臂。
胯下一緊,左疏寒的手頓了頓。
他知道自己已經起了反應,那股情潮來得又洶又急。
幾百年的靜修,他從未有如今天這般失態的時候,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是他的徒兒。
昨晚的雲雨之歡是迫不得已,無論如何,他們畢竟是師徒。玄門中雖然並沒有師徒不得結合的規矩,但以師長之尊做出此等穢亂之事,實在不該是他左疏寒所為。
“我看你手腳並未綿軟無力,反而靈便的很。”他神色如常,將手從少女那隻渾圓乳峰上拿開:
“既是晚輩,要學會事情自己做,沒有讓師父幫你的道理。”
咦?臭道士這是……也慫了?
心頭一喜,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可是我身子都在發抖,師父你感覺不出來嗎?”
一邊說,她緊貼著男人的嬌軀開始有意無意地磨蹭,兩團豐盈抵著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被壓得扁扁的,雖然隔著衣衫,兩人都感覺到那小奶頭已是翹了起來。
一得志便要乘勝追擊,孟然哪肯放過這個嘲笑面癱師父的機會,她櫻唇微張,唇瓣上還殘留著之前因為疼痛咬出的齒痕。
點點血漬讓那蓓蕾似的小嘴愈發嬌媚,探出粉嫩香舌在傷口上輕輕一舔,她的笑容無辜卻又狡黠:
“還是說,師父……你不敢?”
不敢?他有什麼不敢?這孽徒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無非無天!
眸光驟然一沉,她纖秀的下頜突然被捏住,修長手指撫上了她唇上的齒痕。
指尖發力,少女頓時痛嘶一聲,隨即一股熱流涌過,那道傷口瞬息間痊癒,接著她胸口便是一涼,外衫被大手一把扯了下來,捉住那隨之彈跳的玉兔用力揉了揉,左疏寒的聲音冷淡依舊:
“昨晚我教你的,才過了幾個時辰你就都忘了?”
“對師長要尊敬,不許出言不遜。”
……慢,慢著,說你不敢就叫出言不遜?
沒等孟然反應過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又動不了了。
“不是讓師父幫你脫衣服?”男人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沙啞:
“為師這就幫你。”
話音未落,他手指一動,嗤啦一聲,少女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胸前的兜衣裂開了一道口子。
那是她上半身僅存的遮羞布,只能勉強遮住她的雙乳,不僅如此,那道口子竟然恰好就裂在乳峰頂端奶頭的位置,她看著那顆紅艷艷的小小櫻果從裂縫中冒出頭來,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微微一顫,可憐中又有一種羞煞人的可愛。
臉上瞬間通紅,她咬牙切齒。
變態師父,脫衣服就脫衣服,幹嘛還要搞這麼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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