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他負的哪門子責?
左疏寒只覺莫名其妙,區區一個騙子,竟然如此狂妄。
“如果不是你把我吊在樹上,我至於中了那淫賊的桃源香嗎?”
“你用我的名頭招搖撞騙,我不過是略施小懲。”
“既然如此,那我呼救的時候,為什麼你裝沒聽見?!”
左疏寒一時語塞,剛想說他那時根本就不知她在呼救,孟然已經開始乘勝追擊,步步逼近:
“我還記得你可是親口說過,只要我提到你的名字你就會感應到,若你當時及時趕來,我根本就不會中香!”
“但你置若罔聞,絲毫不顧及我身處險境,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你對我心懷嫌惡,故意處之。”
“我這樣的小人物如何能入左真君的眼?一個身份低微的騙子卻妄圖攀附凌霄真觀的元嬰大能,雖然我的孺慕之心是真,但在左真君看來,恐怕比塵泥還不如吧。”
“唉,”說到此處,她還嘆了口氣:
“怪我命苦,沒有投生到個好人家。從小我就盼望著有個師父能為我遮風擋雨,指導我修行,之所以假稱你是我師父,也只是想滿足這個小小的心愿。”
“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痴心妄想。左真君,你不用管我了,麻煩是我自己惹來的,我……”
“你,究,竟,想,怎,么,樣。”左疏寒一字一頓地打斷了她。
“我想怎麼樣?”少女苦笑,“我能怎麼樣……”
她如今不過十六芳華,眉眼間尚有幾分稚嫩,這一笑卻透著說不出的哀婉,彷彿一朵將要綻開的青荷,卻在狂風下即將凋零了。
左疏寒忽然發現,自己竟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
他當然知道孟然在胡扯,這一番話雖然乍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完全是混淆是非。
她打著他徒弟的幌子在外招搖撞騙,左疏寒懲戒她本是理所當然。修道之人,對師門傳承極為看重,未告便稱師乃是大忌,而且她還是個騙子,不僅敗壞他的名聲,還辱及了凌霄真觀。
所以左疏寒只是把她吊在了樹上,而沒有當場一劍殺了她,任誰都要贊一句他寬宏大量。
況且左疏寒也根本沒有嫌惡她,他只是完全不在意而已。
至於之後的意外,確實是他沒料到的。但他已經救了她,也犯不著把自己給賠進去啊。
奈何在孟然的口中,左疏寒已經成了個嫌貧愛富、小肚雞腸之輩。他委實沒有想過世間竟還有如此擅長顛倒黑白的人,突的便想起下山之前師父說的話——
“紅塵百態,多有奇景,你要細細體會。”
所以,這就是紅塵中的“煙火氣”?
如果凡塵中都是像她這樣的人,那他只想立刻回山!
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左疏寒沉下聲音:
“好,我幫你解毒。”
他已然明白,他是被這個騙子給纏上了。
罷了,左不過一點元陽。以左疏寒如今的修為,元陽是否還在根本無所關礙,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道侶,不過是他對此道不感興趣而已。
“真的,這是你自己說的?”
“……是。”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是。”
話音未落,只見剛才還一臉哀婉的少女立刻綻放出了比月光還燦爛的笑容:
“師父,你真好~”
沒等他開口說點什麼,她一指旁邊的大石,跟個山大王似的挑了挑眉:
“趕緊的,躺好吧,別磨磨唧唧。”
左疏寒:“……”這女人的臉是書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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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趕緊的,上完我好提褲子走人【點煙
師父在上7(H)<(快穿)今天你睡了嗎(紅燒肉)|臉紅心跳ρò①8.℃OM/8056012
師父在上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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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就住在城外的一片竹海里,瞬息之間,左疏寒抱著她,身影便出現在了那座小小的竹樓中。
屋內寂靜,沒有點燈,月光從窗隙間傾灑而下,看著男人清冷出塵的側臉,孟然忽然意識到,分明是同樣的面容,卻能因為不同的人而賦予不同的感覺。
就像她從來不會在周子羨面前尷尬,可只是要一想到自己待會兒要和左疏寒裸裎相對,她竟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睡,睡了一個清修幾百年的大能,會不會太有罪惡感了……況且,左疏寒知道該怎麼做嗎……
念頭電轉間,她被男人放在了榻上。
他的指腹無意中劃過了她的肌膚,那上頭生著薄薄的繭。勉強壓下去的熱意呼啦一下就涌了上來,少女渾身一顫,抬起頭:
“左,真君,要不,還是算……”——
左疏寒沒有說話,淡淡瞥她一眼,情不自禁地,孟然自覺把後半句話給吞了回去。
“坐好。”
她趕緊坐在榻上擺好了姿勢。
“腰挺直。”
“頭抬高。”
微微一停,他的手滑到了腰間束帶上。
束帶解開,外袍敞落,少女正因為他這一系列的指令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要幹嘛?”
“給你解毒。”
解毒就解毒,為什麼要我坐好,不是應該……躺好嗎?
“大凡春毒其實都不是毒,只需陰陽調和氣血平穩即可。也就是說,將你身體中注入男子元陽,不需交合,此毒可解。”
而注入元陽的方法,除了把陽精射入小穴,另一個就是……
念頭閃過,少女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男人胯間。想到他方才讓她坐好抬頭,她唇角剋制不住地抽了抽,眼裡的小火苗刷拉一下就冒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臭道士,難不成才見第一次面,他竟然就想讓她用嘴去含他那個髒東西?!
禽獸不如、寡廉鮮恥,果然是禁慾幾百年已經變態了的老處男!
此時她儼然忘了分明是她自己強迫左疏寒幫她解毒的,銀牙嘎吱嘎吱地磨了兩下,少女忽然勾起唇角:
“不需交合?”
“師父,該不會,是你不知道該怎麼交合吧~”
少女的聲音嬌脆柔軟,吐出“師父”兩個字時,那嬌嬌嫩嫩的聲音聽的人幾乎連骨頭都要酥了。眉心一跳,左疏寒剛想讓她不要如此稱呼自己,後半句話隨即飄入耳中,那個口無遮攔的騙子還挑釁地朝他挑了挑眉,那模樣,別提有多囂張。
……雕蟲小技。
左疏寒雖然不喜歡理會人情世故,但她這點小伎倆,他如何看不出來?
無需開口,眉梢一動,孟然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男人解開外裳底下的襯褲,此時他胯下那頭巨獸依舊安然沉睡著,大手抬起,捏住少女的下頜,對上那雙清凌凌的眼睛,他忽的有幾分不自在。
“眼睛閉上。”
哼,你讓我閉我就閉?
“師父,”她吐出粉嫩香舌,“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啊~”
那柔滑的小舌在他指尖一掠即過,帶來的酥麻卻如附骨之疽,怎麼甩都甩不掉。左疏寒剛想將手拿開,那舌已經纏了上去。
她飛快地咬住他的指尖,小嘴啊嗚一下含住了他整根修長手指。濕熱的感覺陌生又異樣,隨即,他看見她朝他眨了眨眼,香舌沿著指腹彷彿吃糖棍兒一般的舔過,櫻唇開闔又含攏,竟然咬著他的手指,像吃肉棒一樣地套弄了起來。
“師父,你就想讓我這麼吃你的大棒子是不是。”
裹滿了水漬的手指被少女從唇間吐出來,隨著那濕熱一點點地離開,只見她的唇畔與他的手指間,還粘著一道明晃晃的晶亮銀絲。
少女將舌一卷,那銀絲便被她舔進了小嘴裡,粉嫩的雙唇因著吸吮呈現出些微嫣紅,舌尖沿著唇瓣舔了一周,彷彿在回味方才的味道。
“你真是個,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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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竟然敢說師父不會,馬上會給你看【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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