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剛回來,是不是先去給老太太問安?”
……呃,對,霍峻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他不想被人看出來自己一門心思就想見到那個女人,雖然這是事實。怪只怪她太不安分了,婚禮就在一周后,竟然還想著回鄉,還說什麼退婚,都登了報昭告了天下的婚約,她說退就退?
想都別想。
所以除了把她關在屋子裡好好教訓了一頓,霍峻還特意給哈羅德公司掛了電話,讓他們連夜把禮服做好,趕緊送過來。要不是因為霍大帥還在前線,趕路需要時間,霍峻連舉辦婚禮的日子都想提前,最好就定在明天。
他這一番心思不為人道,霍老太太倒是與他想到一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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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你爹什麼時候啟程,他這當爹的,婚禮上可是一定要露面的。”又讓霍峻給前線拍封電報,催一催霍大帥,“我聽說仗沒打起來,你爹也在前邊待了好幾個月了,風裡來雨里去的,是該回來鬆快鬆快。”
見霍峻點頭應是,老太太又道:“還沒去看囡囡吧?”
“快去吧,不用聽我這老婆子絮叨。”
霍峻心裡是極想去的,嘴上還要說:“孫兒難道不該多陪陪祖母?想來是祖母有了可心的孫媳,就瞧我不耐煩了。”
一番話把老太太哄得眉花眼笑,他趁機道:
“左右婚禮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不如讓府里都改一改口?”
“是該改,是該改,”老太太連忙命張婆傳話出去,“以後孟小姐就是少夫人,敬少夫人,就跟敬大公子一樣。”
又了卻一樁心事,眼看孟然是想逃也逃不掉了,霍少帥志得意滿,去西苑的路上,連腳步都帶著幾分輕快。
用人說她在試衣裳,那想必,自己能看到她穿婚紗的模樣了。霍峻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穿洋裝,他想象過那樣一種情形,卻沒有料到,自己推開門時候,看到的會是如斯畫面。
屋內的窗帘半拉著,雖然是清晨,卻顯得有幾分昏暗。陽光落在婚紗白色的拖尾上,好似在地毯上開出了一整片的白玉蘭。
只是那白色依舊不如入目的美背純潔無暇。新雪一般的肌膚上點綴著些微糜艷的紅痕,背脊中間一道深深溝壑向下延伸,尾端消失在層疊繁複的裙擺里,彷彿一隻舒頸的天鵝,既純美又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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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推門聲,少女轉過頭來,一見是霍峻,她秀眉立時蹙起:“……你怎麼不敲門?”
“門是鎖的。”
門是從外面鎖上的,還是霍峻叫了用人過來方才打開。他心裡原有幾分奇怪,不過都被孟然此時的模樣給轉移了。
她身上的婚紗顯然正穿到一半,堪堪遮掩著胸口,背後的帶子卻沒有繫上,兩隻繡鞋歪在一旁,赤足踩著地毯。彷彿注意到他的目光,珍珠似的玉趾蜷了蜷,往裙擺里一縮,少女不由羞惱起來,又瞪了他一眼:
“站著幹什麼,過來幫我把帶子繫上!”
如此無禮的語氣,霍峻本來是應該不悅的,但想到她方才的模樣,他咳了一聲,從善如流地走過去,幫她整理起了背後那些複雜的帶子。
“丫鬟呢?屋裡怎麼沒人伺候。”手上動作著,他移開視線,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眼前那一大片裸露出來的雪膚。
提起此事,孟然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她不打算告訴霍峻。敢惹她的,她要自己來解決,否則某些人還真以為她好欺負,因而少女只是輕描淡寫道:
“去取衣服了。”
“什麼衣服?”衣服不是就穿在她身上?
回過頭,她斜睨了霍峻一眼:“內衣啊。”
“洋人的裙子,自然要配洋人的內衣,我既沒有見過那些東西,又沒穿過,自然只能教人去取。”
雙手微微一頓,隨即又流暢地繼續動作起來。但男人的視線已經情不自禁移回了那片剔透滑膩的肌膚上,他這才發現,她的脖子上並沒有兜衣的系帶,而胸口的衣衫虛攏著,兩隻乳兒彷彿沉睡的小小鴿子,用那嬌嫩的喙抵著胸口處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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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穿什麼穿什麼就是了,”他下意識說,“哪有那麼多講究。”
“你不怕我丟你的臉?”
唇角勾起,霍峻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透出笑意:“我的臉面在金陵還是盡夠的,就算你丟個十回八回,想來也不礙事。”
話音未落,他皮靴上就重重落下一隻腳,還用力地碾了兩下。少女咬牙切齒,真想堵住那個自大狂的嘴,所以他的意思就是,她肯定要丟上十回八回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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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提醒你嗎?你沒穿鞋。”
所以她再怎麼踩,對霍少帥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這話頓時惹得孟然愈加惱怒,冷哼一聲,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她腿上用力,不妨足跟挨著皮靴的靴尖忽然打滑,男人連忙伸手接住她,她趁機把小手探到後面,抓著他的褲子用力往下一扯——
只聽得啪嗒兩下紐扣被崩開的聲音,霍少帥的褲子慘遭了毒手。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還攔在少女腰間,忙用另一隻手去挽救即將下落的褲子,兩人的身體一起朝前栽倒,眼看孟然就要臉先著地,他連忙一個旋身,身體將她牢牢護在懷裡,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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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帥:一個會哄奶奶但就是不會哄腦婆的傲嬌男人【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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