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動間,那碩長的肉棍便在少女股間進進出出,她被撐開了一個肉洞的小穴周圍糊滿了因為快速抽插被拍打出來的糜白水沫。若是有人湊近了去看,還能看到那張貪婪小嘴正不住翕動著,把赤黑粗壯的陽具含得緊緊的,只露出兩顆沉甸甸的肉球在外面。
等到一支童謠哼唱完,小包子睡著了,少女也是再忍耐不住呻吟,抽抽嗒嗒地在男人懷裡低泣起來。
“乖寶貝兒,別哭,嗯?”越洲咬著她的耳珠兒低笑喃,“現在就開始哭了,等會兒喉嚨要疼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孟然哪還不明白?看來她今晚是別想睡了。
之後一連幾天,大君和閼氏都足不出戶,飯食衣物全都由侍女送到門口放下,沐浴時也是教人抬了浴桶進去。
空氣中浮動著如蘭似麝的奇異甜香,還有幽淡的奶味,小包子只需要躺在搖籃里吃了睡吃了睡,要嗯嗯要噓噓也就會咧開小嘴哭起來,絲毫也不知道自己的阿爸和阿媽總是纏在一起做什麼。
等到孟然終於能重見天日了,她也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方才能下地。
被肏幹得太久的小嫩屄在生產後還能恢復到緊緊閉攏的羞澀模樣,反倒是這幾天後,兩瓣紅腫的花唇朝外綻開著,竟是再也合不攏了。
腫大的奶頭更是不必說,每天不僅要被小包子拿嘴吸拿牙齒咬,他那個比他還貪吃的阿爸只有一有空了就會將雪乳握在手裡,幾番揉捏擠出乳汁來,俯身下去嘖嘖舔吮。
好在她是閼氏,在各種美味佳肴的滋補下,倒不怕自己的奶水不夠充足。不過兒子還這麼小,某個小氣鬼就成天亂吃飛醋,也不知等包子長大了,還要如何被親爹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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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小盛樂,從此之後,便生活在了水生火熱之中。
兩歲開始習字學文,四歲開始上馬挽弓,十一歲的時候就被自家阿爸勒令一個人去打獵。
好不容易等到他十二歲時,因為阿媽又懷孕了,生下了一個小妹妹。小盛樂本來覺得自己總算不是唯一被阿爸看不順眼的人了,沒想到妹妹跟自己的待遇截然不同,成天被阿爸捧在手心裡,而他依舊是家裡食物鏈的最底層。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叛逆!我要離家出走!
氣憤的小盛樂收拾好了包裹,帶上自己心愛的弓箭短刀,正準備騎上愛馬浪跡天涯,就被一隻大手從馬背上拎了下來。
“你要去哪?”
“我……”
“哦,離家出走?”
“就……”
“先等等,你妹妹鬧著見你,你先陪妹妹玩了再走。”
小盛樂:“……”
所以我要離家出走根本都沒人在意是嗎?!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臭老頭!!
玩笑歸玩笑,等到小盛樂撲騰著四肢被越洲給拎回了金帳時,看到溫柔美麗的阿媽和咯咯笑著朝他拍手的妹妹,他內心糾結了一小下,看在阿媽和妹妹的面子上,還是多留幾天吧……
兩個孩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孟然聽男人說完剛才的事,好笑地戳了他一下:
“你啊,就知道欺負盛樂。”
她當然明白越洲不是不疼這個兒子,盛樂是他的獨子,是未來註定要繼承大君之位的人,對他要求嚴厲,也完全是為了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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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眼下他雖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是一聽親衛說小盛樂行跡異常,立刻顧不上繁忙的公務,匆匆把小傢伙給拎了回來。
“累了吧,我知道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議事。我已經讓人準備午膳去了,你先歇一歇。”
“嗯。”笑著在嬌妻唇上親了一下,約莫是真的很疲憊,越洲很快就睡了過去。
見他還穿著不方便的外袍,孟然俯身替他脫下來。摸索間她摸到了男人懷裡一個小小的布包。她知道這個布包,越洲總是貼身帶著,就放在心口的位置。
有些好奇,她將布包拿了出來,解開系帶。
布包里只有一樣東西,似乎被摩挲了千次百次,顏色都已然黯淡,但她卻定定地看著,看了許久。
那是一根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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