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速度並不快,力道更是堪稱溫柔,但因著二人都是許久不曾這般交歡,身體俱是敏感熱情到了十分。
孕中的小嫩屄如同一張熱烘烘的小嘴,將大雞巴含得緊緊的,每一下的插入都有大股晶亮汁液被擠壓出來,每次拔出時,淫水更是四下飛濺。
不過片刻功夫,孟然就被肏得泄了。快速翕張的小穴含著還硬邦邦的粗大肉棒,察覺到越洲想拔出去,她將臀兒往後一送,嚶嚀著撒嬌:
“夫君,然然還要,還要吃雞巴~”
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他俯身下去吻她:“那你好生給夫君含著,嗯?用你的小屄屄,還有上面那張小嘴。”
這天晚上,素了六個月的大君總算勉強飽餐了一頓。
插在淫穴里被溫暖的花液浸泡著,哪怕肉棒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不斷抽縮的花徑用那些緊緻媚肉按摩棒身,對他來說也是難得的快慰。
再加上他又抽插了一陣子后,把雞巴拔出來喂進少女的小嘴裡。赤裸的美人兒就伏在他胯間兩手握著碩物,彷彿幼貓喝水一般,粉嫩香舌來來回回舔舐,含著大雞巴讓他把精液全都射進了小嘴裡。
有了這晚的纏綿作為開端,少女的肚子還在一天天變大著,每晚的旖旎交歡也愈發火熱。
越洲喜歡將她背對著摟在懷中,用大雞巴從後面去頂她。抽送間她胸前兩隻大奶兒便急促地上下彈跳,有時候動作太大,甚至還會甩出乳白的奶水來。
或許是因為有了男人的疼愛,她的嬌軀愈發豐美。到了臨近預產期的前幾天,又有半個多月沒能吃到肉棒的小傢伙纏著他磨來磨去,嬌聲央求著說自己的小穴穴好癢,求夫君用雞巴捅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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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洲無法,只得分開她雙腿俯身去舔她越來越騷浪的小嫩屄。嘖嘖的吸吮聲正淫靡地響著,粉嫩依舊的淫嘴兒在男人的唇舌攻勢下快速地一抽一縮,少女忽的捂住肚子哼叫起來:
“夫君,疼,嗯……肚子,好疼……”
越洲一愣,一瞬間甚至呆住,她要生了……
然然,要生了!
片刻后,整個金帳一片喧嚷,所有人都被驚動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待命的巫醫和產婆腳步飛快地進進出出,侍女們嚴陣以待,來回送著熱水、毛巾,和用來給閼氏補充體力的參湯。得到消息的牧民們全都守在外面,每個人都在等待塵埃落定之時。
陣痛從深夜一直持續到了次日清晨,那是越洲這一生中,最難熬的一晚。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說過什麼做過什麼,耳邊是少女隱忍的痛哼,是她慘白的臉色,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斷重複著“別怕,我在這兒”“別怕,我在這兒”,到了最後,近乎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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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小小的男嬰呱呱墜地。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而下時,滿臉喜色的產婆走出帳外,向等候了一夜的所有人宣布:
“是個小王子。”
人群轟然而起,掀起的歡呼一聲接著一聲,一浪高過一浪。在那幾乎要把帳頂都掀翻的聲浪中,越洲端詳著襁褓中緊緊閉著眼睛的肉糰子,在兒子的小屁屁上落下了他有生以來挨的第一記巴掌:
“臭小子,讓你阿媽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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