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被一把拽住,越洲下意識彎腰,少女踮起腳來,用力咬在了他的唇上。
“我想試著親一下你,看看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感情。”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瞬,他放在身後的手一松,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毯上。
但越洲顧不上任何其他的事,他一把抱起她,重重抵在牆上,急迫地吻了上去。
舌尖撬開齒關,攪動起香甜嫩滑的小舌,少女的臉頰不過片刻功夫就紅撲撲的,他捧著她的腦袋,用力汲取那張小嘴裡的汁液,纏吻的間隙間,她時不時逸出小聲輕哼:
“嗯……唔……嗯哈……”
侍女們早已識趣地退了出去,大帳里靜悄悄的,只有那嚶嚀如同撩人的小勾子,一下一下勾在他的心上。
他來不及分辨她的意圖,也不想再去思索,親吻綿密得如同急雨,纏著她的丁香把舌根都吮得麻了起來,他才稍稍鬆開她的小嘴,低喘著道:
“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感情了?”
“不知道。”
他瞳孔一縮,“但是,”少女歪歪了腦袋,“我不排斥跟你接吻。”
她也不排斥跟他纏綿歡愛,不排斥他給予的那些教人瘋狂但又沉迷的愛撫。孟然應該早就發現的,在馬車裡的那段日子裡,連日日在他面前光裸著身子她都接受了,與其說是習慣成自然,不如說是她其實並不厭惡。
他早已經長大了,早已經變了,而她對他的感情,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悄然發生了變化。
“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答應過你,等你長大了,就來娶我。”
那些不安穩的夢境中,有許多被孟然遺忘的記憶又翻湧上來。再加上侍女們有時候會說說以前的事,當聽到雨燕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起她曾經對越洲的許諾時,她才恍然驚覺。
或許她最大的錯誤不是把越洲一個人留在了北陸,而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認真地正視過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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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視著那雙異常漂亮的異色雙瞳:
“你是因為當年那句諾言,才指名要我和親的,對嗎?”
她真是愚蠢,又有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婚姻,把自己後半段的人生浪費在一腔恨意上,他強娶她回北陸,要她做他的閼氏,不過是因為喜歡。
默然片刻,男人淡淡開口:“不是。”
她一愣,沒來得及失落窘迫,沉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如在許諾:
“即便沒有那句諾言,我也要娶你。”
俯下身,越洲又一次吻了上去。垂在身側的小手遲疑片刻,柔順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吻一如既往強勢又熱烈,根本不給孟然喘息的時機。本就已經發麻的舌根被纏得愈發緊了,大手用力握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里。
“嗯,嗯……別,別揉……”
粗礪的指腹往下滑,輕易便探進裙裾底下,摸到了少女沒有著任何襯褲的光潔雙腿。
摩挲著彷彿絲緞一般的雪膚,男人吐出一聲似滿足似嘆息的低喘:
“真好,又摸到了……”
臉上一紅,孟然掐了他一把:“你說的是什麼渾話。”什麼“又摸到了”,好像饑渴得不行似的,色情狂,大淫魔!
“我這幾日在外,日日都在想你。”
看出她並不是生氣,而是害羞,越洲不由低笑一聲:“晚上安歇前摸不到然然的小騷屄,連睡都睡不好。”
“你!……嗯……”
嬌嗔被呻吟驟然打斷,手掌在大腿上撫觸著,滑到了少女緊緊併攏的腿間。毫不費力地便將她雙腿頂開,越洲直接把手掌插進去,果然摸到滿手滑膩,還有她翹起來始終不曾消腫的小淫核兒。
“乖,這裡怎麼比上次更大了,嗯?”
他鬆開少女的小嘴,咬著她嬌嫩的耳垂。鼻息噴吐間,那處嫩肉癢得不行,孟然原本就渾身無力,立時在他臂彎里軟成了一灘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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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然然自己用手揉了?……小騷貨,快說!”
“我沒有……嗯哈,沒有揉……”
其實她確實偷偷地用手弄過,因為淫核兒太過敏感,哪怕是走動間腿根擦到了都會瘙癢得不行。孟然實在忍不住了只能把侍女都打發出來,自己藏在毯子下用小手稍微紓解一二。
因著這個小秘密被戳破,她臉上立時露出心虛與羞窘來。這微小的神情變化依舊逃不過男人的眼睛,眸底劃過笑意,他抬手便在脹鼓鼓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小騙子,我看你是不是想嘗一嘗屁股上挨巴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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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終於又摸到香香軟軟的腦婆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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