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長大了,就來娶我。”
孟然做了個夢,迷迷糊糊地彷彿回到了七年前,那個張臂擋在她身前的少年分明還是個孩子,卻好像在一瞬間長大了。
她睜開眼睛,外面下起了雪。
初冬已至,嚴寒席捲了整片草原。寬闊的帳篷里燃燒著終日不會熄滅的炭火,她只穿著輕薄的寢衣,赤腳踩在厚軟的羊毛地毯上,絲毫也不覺得冷。
天底下最珍貴最精緻的東西,大概都被越洲搬到了這座屬於金帳閼氏的帳篷里。她還記得自己七年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在即將逃離北陸之前,大帳里已經連炭都燒不起了。
“閼氏。”
“閼氏。”
所有朝她行禮的面孔都是熟悉的,她用慣了的侍女,朝夕相處過的種種器物,摩挲著一本封皮已然陳舊的《爾雅》,孟然還記得這是曾經她用來教越洲寫字的書,她的唇微微動了動,問那個有些眼熟的侍女:
“這些東西,都是大君教人收羅來的?”
“是。”侍女垂著頭恭敬回答。
“大君吩咐了,帳里的所有擺設都要像閼氏以前用過的那樣,”不過遠遠要更豪華更舒適,“要是閼氏覺得有哪些不合心意的地方,奴婢們立刻就改。”
“不必了。”她放下那本《爾雅》。
“……大君呢?”
“大君昨日就外出狩獵去了。”
狩獵?可是外面正在下雪。
曾經在北陸生活過一年,孟然深知北陸的冬天有多危險。不過他是昨天出去的,看來天色不對,應該會及時迴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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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點什麼,又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挺沒趣。擺了擺手,示意侍女退下,她怔怔地在榻上坐了下來。
腿間還殘留著被肉棒長時間抽插后留下來的酸脹,兩瓣花唇往外翹著,始終合不攏。
穴口那顆小小的淫核兒原本是米粒般大小,乖巧地縮在蕊瓣之間,因著男人即便不曾肏穴時也總愛用大手揉搓它,日日刺激之下,竟是再也不能收縮回去了,而是顯眼地凸著,只要稍有愛撫便會硬得又紅又腫,連帶著小淫穴直吐騷水。
這般敏感嬌嫩,因此少女只能光著下體,連絲褲也穿不得。
偏她只要微微一動,就有沒被小子宮完全吃下去的精水就會順著腿根流下來。
那個人當時不知道射進去了有多少,除了釋放在她的胴體上,小嫩屄里也吃下了大股的新鮮精漿。
她的身子雖然已經被清洗過,可侍女們並不敢摳挖她的私處。滿滿一穴兒的濁白就這樣被她含著,緊夾的腿間濕漉漉的難受得緊,她只好悄悄抽出帕子墊在光溜溜的臀兒下,免得那些精水流出來打濕了軟榻,教她出醜。
其實再掩飾也沒用,一路上發生了什麼,貼身伺候的人都明白。好在北陸民風開放,並不以房事為恥。
未婚的戀人無需婚前守貞,已婚的婦人也從不羞於談論丈夫給予的疼愛,若是有女子的夫婿精力旺盛、勇武過人,更是人人稱羨的對象。
孟然當年在北陸時,便很為這一習俗好奇。
後來才知道,這是因為北陸苦寒,子嗣誕育不易。因而人們將生育,以及與生育有關的交歡看做一件大事,而生育能力優秀的男女在北陸總是極受歡迎。
為此,巫醫們研究出了不少與之有關的秘葯,其中一種專用來調教女子,乃是將精液與秘葯混合,被全身塗抹過藥膏的女子,將再也無法離開精液的主人。
據說這秘葯早已失傳,也據說只有賀蘭家族才擁有藥方。當時她已察覺出來越洲要做什麼,但是最後,他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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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在奶子上的藥膏已經迅速地浸潤入肌膚,和越洲塗在上面的精液融合,她只覺胸前一陣火辣辣的酸癢,本就圓潤挺翹的奶子圓鼓鼓的,教人只想拿手去用力揉搓。
她忍著沒有動,淚水無聲地一顆接一顆滑落。
“我最後悔的,就是不該把你從狼群裡帶出來。”
那一瞬間,她看到男人的面色是從未有過的難看。
他握著玉瓶的手顫抖起來,甚至連孟然都看了出來。猛地把手放到背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沉啞:
“……你累了,好好休息。”
說罷便掀開帳簾,大步離去。
從那之後,孟然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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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兌現發糖的諾言,今天是肥美的三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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