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場歡愛無疑是漫長又難熬的,到了最後,即便孟然已經暈厥了過去,意識里自己的身子依然在腿間兇狠的撞擊下搖晃不已。
越洲到底沒有在她穴兒里還塞著那根長鞭的情況下把大雞巴強行插進去,他握住露在小屄外的鞭柄,光滑堅硬的烏黑狼骨上淌滿淫水,濕噠噠的根本抓握不住。
往外拔時,那些緊緻媚肉把長鞭吸得牢牢的,少女的嬌軀緊緊貼著門扉,隨著腿間頂弄的肉棒一次次撞將上去,他用空著的另一隻大掌抵在她身前,以此消弭了那些因撞擊帶來的痛意。
嫩屄含得太緊了,足足花了好幾分鐘,越洲才把整根長鞭從花徑里拔出來。他一鬆手,少女也虛脫著軟倒,但早已迫不及待地巨物隨之一鼓作氣插將進去,頓時將她幹上了又一波高潮。
砰咚,砰咚,砰咚……
孟然知道車廂的門被撞開了一條縫,也知道守衛著馬車的親衛有可能聽到車廂里傳出的聲音,可她真的沒有辦法忍耐下去,她的身體、意識,甚至是靈魂,都墮入了到了那近乎瘋狂的極樂里。
視野在上下晃動,胴體在前後搖擺,被男人握在掌中的臀兒早已被揉捏得不成樣子,她整個下體又濕又燙,包括跪在地板上的兩條修長玉腿,全都淌滿了飛濺而出的濁白春露。
不行……真的,不行了……
只能憑藉本能又哭又喊,其實孟然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她似乎不停地在求他,求他輕一點,肏得慢一點,要把自己的小肚子插破了,大雞巴要將她燙壞了。又或者罵他是個禽獸,混蛋,不知廉恥的淫魔。
身後用力抽插的男人卻對她的任何話語都無動於衷,他又深又重地快速進出,似乎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她肏死在胯下。
“嗚嗚,嗚嗚……混蛋,大混蛋……”
喃喃哭吟著,渾身赤裸的少女早已被換了一個挨肏的姿勢,躺在男人身下,抬起的一條美腿間深深楔進赤黑猙獰的巨物。
(m點yushuwu。one/660041)
她的手邊扔著那條濕透了長鞭,上面還泛著晶亮淫水。另一邊則是男人身上的衣物,他高大精壯的身軀同樣也一絲不掛,有力的大腿將她牢牢禁錮住,那結實緊繃的肌肉和火熱粗重的喘息讓他彷彿一頭巨獸,教人不能反抗,抑不想反抗。
嬌軀戰慄著,少女又一次在高潮時承受著大股大股的精液澆灌被刺激得哭了出來。她巴掌大似的小臉上全是淚痕,又委屈,又茫然。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事情,究竟是從哪裡開始出現了錯誤?
從她問他為什麼要娶她開始,從她將他一個人留在北陸開始,還是,從她把他從狼群裡帶出來開始……
……
越洲就這麼在屬於閼氏的大帳中安置了下來,沒過幾天,整個金帳都知道了此事。貴族也好,普通的牧民也好,對此都是議論紛紛。
中原來的異族閼氏,原本就極招人眼,加上孟然剛來金帳那天就被大君賀蘭元脩給了個下馬威,如今她竟然敢主動招惹人人厭懼的災殃之人,雖然在金帳的地位依舊極高,但孟然感覺的出來,自己遭到了孤立。
不過她無所謂,賀蘭元脩遲早要跟大夏翻臉,她並不指望獲得北陸人的愛戴。如今這種情況,反而讓她不必再想著怎麼躲避賀蘭元脩一時心血來潮的寵幸,只需關起門來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別提有多安逸。
要說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那隻被她撿回來的狼崽子,到現在也不肯開口說話。
他並不是不會說,從那次洗澡孟然彈了他的小唧唧,他不小心發出驚叫聲就可以看出,越洲並沒有喪失發聲的功能。
但他就像一頭拒絕與外界交流的小獸,哪怕不再逢人就齜牙齒揮爪子,依舊顯得孤僻又古怪。
不過孟然很有耐心,她現在多的就是時間。乾脆從侍女手裡把照顧某狼崽的活全給攬了過來,她給越洲換衣裳剪頭髮,沒過幾天,就把一個髒兮兮活像泥里撈出來的狼孩,改造成了一個瘦弱的清雋小兒郎。
(m點yushuwu。one/660041)
=====================================================
昨天看評論有小可愛說某狼的肉痛痛的
放心辣,本肉的原則向來是虐心(?)不虐身,某狼怎麼捨得折磨渣然呢
肉的第一要義,必須是爽【住嘴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