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年紀,已經開始發育了。
雖然長期吃不飽,可少年的那個“小象鼻子”已經有了一些成年男人的模樣。
它軟趴趴地伏在他胯間,周圍長出細細的柔軟的絨毛,顏色則是淡淡的,還帶著青澀的粉。
一時間,孟然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尷尬之餘,又有一些好笑。
看來就算是什麼都不懂的狼崽,在異性面前露出自己的性器,也會忍不住害羞。他剛才死死巴著凳子不放,大概就是怕自己看到吧,念頭閃過,她的唇角不由翹得越來越高,忽然有一種想惡作劇的衝動——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周子羨”,還有他的小唧唧。
“躺好,別動哦。”
她故作淡然,假裝沒有看到越洲的窘迫,依舊彎下腰來,拿著汗巾為他搓洗污垢。
這一次因是面對面的姿勢,她的吐息一次次拂過他的肌膚,而每每靠近他一次,少年的身體就會更僵硬幾分。
等孟然終於搓到他的腰腹,她垂下眼帘,掩住眸底的狡然。汗巾在他腰間滑動,她的縴手往下,忽然一不小心,甩在了那個安靜趴著的“小象鼻子”上。
“啊!——”
少年猛地彈跳起來,繼而緊緊抿住唇,眼睛瞪大,就像一隻受到了驚嚇的貓。
孟然也被他突然坐起的動作嚇了一跳,差點沒腳下一滑。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她看著他一張臉從額頭紅到耳根,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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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之後,久到他們兩人的孩子都能滿草原地撒歡了,越洲依舊還記得那個笑容。
真好看,他愣愣地想,如果能夠再看一次,他願意付出所有。
……
十來天后,孟然總算見到了又一次跟隨她陪嫁北陸的侍女雨燕。
七年前的爽利少女如今氣質沉靜,比之以前穩重許多,可在見到車廂里窩在毛毯中的赤裸美人兒時,雨燕依舊大吃一驚,滿臉焦急:
“殿下,大君他,他沒有……欺負殿下吧?”
“咳,沒有……”
孟然明白雨燕為什麼會這麼問,誰教某禽獸在她身上留下來的痕迹太顯眼,紅紅紫紫一片一片,乍看過去,還以為她是被打了,而不是被男人疼愛得太過。
她拉了拉毛毯,將紅腫的奶頭遮得愈發嚴實了些:“我挺好的,你呢?”
“跟著我一起陪嫁過來的人都還好吧?”
雨燕雖然不知人事,但也不傻,待仔細一瞧,便發現孟然身上的都是歡愛后留下的痕迹。又看到少女一絲不掛,只能以毛毯遮身,心下羞窘之餘,愈發為孟然擔憂。
“奴婢們並未受到任何為難,大君反而命人對奴婢們照顧頗多,殿下,”她頓了頓,遲疑著問出一個壓在心底許久的問題:
“奴婢那日有幸窺見了大君天顏,大君他,他似乎是……越洲?”
“……是,就是他。”
“可他……”
可他是北陸人人厭懼的災殃之人,就算他的長兄賀蘭元脩沒有子嗣,在還有眾多兄弟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他要成為新的蠻族大君,平定內亂,一統北陸,必然需要付出極大的犧牲。
孟然從未想過越洲會有這樣的一天,每一個當年認識他的人,也都會驚嘆不已。
“奴婢還以為,那時候殿下離開北陸之後,他會……”
他會怎麼樣?雖然雨燕沒有說完後半句話,但孟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大概會過得很苦很苦。
七年前,她是連夜偷偷逃走的。
賀蘭元脩對中原的覬覦之心從未熄滅,當他一坐穩自己的大君之位,就開始對孟然發難。
孟然並不傻,她察覺到賀蘭元脩對自己的惡意越來越不加以掩飾,明白自己的安全無法再被保證了,她暗中做好準備,一旦時機成熟,就要在賀蘭元脩徹底撕破臉之前逃離北陸,回到大夏。
她當然沒有想過要把越洲扔下,她說過會照顧他,所以她會帶他走。
偏偏不湊巧的是,豢養在另一處草場的狼群出了問題,越洲被賀蘭元脩派了出去,他還沒能返回金帳,孟然就不得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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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的小狼崽:委屈
PS.今天是三更=3=
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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