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薄唇剛剛吻上兩瓣綻開為花唇,又是一天口淫汁涌了出來。舌尖勾動著,越洲將那些透亮的汁液全都勾進口中,下意識回味片刻—
真甜。
是屬於她的甜蜜滋味,與那張彷彿密糖一般甜津津的小嘴不同,濃郁的淫香味兒讓這甜意有些清淺,但又愈發的繞在舌尖裊裊不散。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得越來越快,當將整張俊臉埋了進去,按著掌下濕噠達的下體舔吃得噴噴有聲。
這貪縷的肆虐與吞咽頓時將少女刺數得哼叫起來,她雙腿被忌在半空,小屁股又被男人的兩隻大手給牢牢按著,只能用背部下意識在軟墊上磨蹭著,哼亨著不停地哀叫:
….不要,嗯啊…啊,不要,好奇怪.……這個,這個禽獸,不是句來直來直往,一直不曾玩什麼花樣的孟然還記得洞房那晚自己直接被硬生生地捅暈過去的事,當時埋首在她腿間的男人可不曾如眼下這樣,靠著愛撫讓她的小淫穴放鬆下來。
她一時間有些疑惑,一時間又忍不住沉迷在這強烈的刺激中。剛被破瓜的嬌嫩花蕊自然是極為敏感的,加之哪怕如今在主動服侍她,男人舔弄騷穴的動作依舊有力又粗魯。
他直接將大舌插進去,攪動著在花徑里來回搗弄,一隻大手按著少女的腿根,在那處嫩肉上摩拳打轉,一隻摸索到蚌肉之間那顆小小的淫核兒,不給少女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便上手揪住揉捏。
“嗯哈!……”
掌下的嬌軀立時拱了起來,臀兒翹得更高。
大股大股的花液湧出,越洲舔吮得好不痛快,他越發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大舌在騷穴里來回進出著模仿肉棒抽插的動作,就這樣靠著疾風驟雨般的唇舌攻勢,不過片刻功夫就將美人兒舔得泄了出來。
“……小騙子,剛才不是還說不要?”
他抬起頭,一金一黑顏色迥異的兩隻瞳孔,此時都彷彿斟滿了涌動的暗潮。
那兩片往日里總是抿得緊緊的薄唇上,亮晶晶的全是從少女穴兒里噴出的淫水,這讓他從一頭總是顯得煞氣十足的冷肅孤狼,驟然變成了慵懶又矯健的獵豹。
他舒張著強壯有力的健軀,四肢修長,肌肉勻稱,粗大的遠超常人尺寸的陽具彈跳著,顏色是猙獰的赤黑。凶獸再一次朝軟嫩濕潤的秘地進攻,拳頭一般大小的龜頭撐開穴口。
“看來你總愛口是心非。”
“前幾日雖然被我肏得哭個不停,其實,還是很喜歡這根大雞巴的,對不對?”
“才,才不是……!”
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插進來,既瑟縮,又有幾分期待。
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太難受了,可是那樣從未體驗過的強烈飽脹,又會將人帶入幾欲癲狂的極樂海洋。
只是回憶起當時那種快要死掉的感覺,她的小淫屄就忍不住抽縮了幾下,對上男人瞭然的目光,少女臉上便是一紅。想嘴硬地再反駁幾句,他忽的加快速度往裡頭一頂——
“嗯唔!……”
一絲不掛的嬌軀聳動著,兩隻鼓鼓的奶兒如兔子一般搖晃不止,因是將下體露出,臀兒撅起的姿勢,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淫穴被大雞巴填滿的畫面——
穴口被撐大,花徑被捅開,粉白柔膩間深深地楔進一根與之格格不入的醜陋肉物,那碩長的棍兒一寸寸沒入其間,也彷彿要將她的矜持給全然貫穿。
好大,真的好大……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粗這麼長的雞巴,每時每刻她都感覺自己就要壞掉了,可是,一想到它那麼的堅硬粗長,小騷穴里就一陣空虛饑渴。
糟糕,自己怎麼能這樣就妥協!
臉上火辣辣的,少女慌忙將臉別開,她是被強迫的,分明是這個禽獸強行姦淫了她,她絕對沒有感覺到舒服!
可是,理智在堅持,她的身體已全然動搖了。
不提早就被舔到高潮的嫩屄,她胸前兩隻奶兒也是沉甸甸脹鼓鼓的,粉嫩的奶頭早已站立起來,因為充血色作嫣然。
那瘙癢就像一連串的電流在身體里遊走,鑽到她的兩腿間,鑽到她的穴兒里,甚至鑽到她的屁眼之中,還有她早就想伸手揉一揉的奶子上。
孟然忍了又忍,已是忍得有些想哭了。偏偏此時,肉棒那個碩大的頂端撞上了她的花心。
上次她沒有親眼看到,此時陡然發現,還留在穴外不曾插進去的那一截棒身根本不能用“一小截”來形容。
所以當時,他就是這麼直接捅進去,把這麼長的一根肉棍兒整根插入,粗暴地將她捅暈過去的?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對上越洲的眼睛。
他額上滲著汗水,雙瞳深沉濃儼,忽然握著她的腰肢將她往上一抬,結實的勁腰朝下便是用力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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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野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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