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離離原上草7(H)

什麼天生不祥,災殃之人,孟然是全然不信。若說這個孩子能帶來災禍,那北陸至今還好好的,又做何解?
慢點吃,別太急了.……小心噎著。”她忍不住道。
比起像人更像獸的少年自然毫不理會她,不過片刻功夫,他就如風捲殘雲一般,將面前的銀盤給掃蕩了大半。不行,再這麼吃下去,要撐壞的。
孟然知道久餓之人一下子不能吃太多,連忙道:“別吃了,把他面前的東西都拿走。“話音未落,少年嗷鳴一聲撲上去,緊緊護住身前的盤子。大帳里一片慌亂,他揪著手裡的食物,抬起頭,批著牙,那雙異色瞳孔中凶光畢露。
“快!保護閱氏“閱氏!快後退!離那隻狼患子遠點!”他的嘴唇上還沾著食物的碎屑,那張髒兮兮的小臉上也是油汪汪的,在所有人如臨大敵的當口,少女忽的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們究竟在怕什麼,他很可怕嗎?”
她不過是看到了一隻忙著護食的小狼。
她推開人群走了過去,半蹲下身,輕輕摸了摸少年的腦袋:”“聽話,吃太多會把肚子撐壞的,把手放開好不好?”
他愣愣地看著她,砰咚一下,右手裡還擺著的那隻啃到一半的雞腿,落在了地上。
……
孟然再見到越洲,已經是三天後。
她躺在一輛可以容納五六個並排坐在一起的寬敞馬車裡,身下是一尺就可賣上十幾兩銀子的頂級貢綢。紫玉四腳麒麟吐珠香爐擺在案几上,空氣中飄蕩著上好的龍涎香氣息。
整個車廂溫暖如春,厚厚的車壁完全阻隔了窗外的風聲,如果不是車輪碾過坑窪之地時發出的輕微顛簸,她絲毫也感覺不到,自己已經在北上的途中。
珠簾一響,一個高大的身影踩著腳蹬上了車。她下意識抓緊蓋在自己身上的羊絨毛毯,待見到那雙異色的眼瞳,立刻咬牙切齒:
“我的衣服呢?!”
這三天,她一直都是全身赤裸的。
那天她被硬生生肏暈過去后,等孟然醒來,自己就已經躺在了這輛馬車裡。
來服侍她的侍女是個年輕的蠻族女子,見到少女遍布吻痕指印的胴體,也是臉上一紅。
“閼氏,是先用膳,還是先凈面漱口?”
孟然渾身無力,勉強撐起身子半坐起來:“先給我拿件衣服。”
“閼氏,”侍女小心翼翼道,“沒有衣衫。”
“沒有?”
“大君吩咐了,回到金帳之前,閼氏……不必穿衣。”
恥辱與惱怒當即順著血脈湧上心頭,不必穿衣,不必穿衣……那個混蛋,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麼?!
一個他娶回來,可以隨意蹂躪的禁臠?還是被他囚禁起來,連穿衣服的自由都沒有的獵物!
如果說之前孟然還對越洲的種種行為懷抱著疑惑與探究,到了這會兒,她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見到那個禽獸,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太羞恥了,她身上的痕迹瞞不了人,幾個侍女進進出出地精心服侍著她,因為沒有任何遮蔽物,誰都能看到她被肏得翻露出來的紅腫嫩穴,還有雪臀上被男人抓握出來的刺目又淫靡的手掌印。
雖然那天她的下體被清理過,可被大雞巴生生捅出一個小洞的淫穴兒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著精水。也不知道那個禽獸究竟在她的小肚子射了多少,直到整整三天之後,那些淅淅瀝瀝的淫亂液體才完全流盡。
孟然不得不坐在軟墊上一動不動,否則臀兒下面就是一濕。經過她不斷的要求,軟硬兼施,她總算給自己爭取來了一條毛毯,可以用來勉強遮一遮身。
此時,她抓著那條不算寬大的毛毯,雪白的胳膊和圓潤香肩都露在外面。
“把衣服給我!”她沖著面前的男人說。
越洲的視線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那上面他留下的吻痕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都扔了。”他淡淡回答。
“你!”
“這樣不好?”長臂一勾,他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具柔軟女體勾進了懷中,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男人眸光沉然:
“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羞惱的,軟弱的,哪怕是被迫也不得不乖順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會有機會離開他。
“放,手!”她開始在他懷
里掙扎。
只是他越摟越緊,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隔著那條薄薄的毛毯,兩人貼在一起的身軀越發挨近,感覺到男人胯間那根興奮起來的陽物,少女一僵,頓時不敢再動。
好吧,硬的不行,來軟的總可以吧。眼珠子一轉,孟然抬起頭:“可是我冷,我頭還有點疼,說不定染上風寒了。”
“哦?”他果然道,“車廂里的炭火燒得不夠旺?”
當然不是,上好的銀霜炭一直在熏籠里燃燒著,此時還只是秋末,遠不到寒意浸骨的時候。
但借口既然已經吐出,孟然只能睜眼說瞎話:“嗯。”
越洲抬起手,依然沒有鬆開她將牢牢摟住的那條手臂。他拉動了一下手邊的鈴鐺,幾息后,立刻有聲音在車廂外道:
“大君。”
“把負責供應炭火的,還有這幾天照顧閼氏的幾個侍女全都拖下去,鞭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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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當年那麼可愛的,會咬著雞腿不放的小狼狗呢?某肉你還我小狼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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