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瘋子!
鐵鏽一般的血腥味湧進鼻端,想伸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痕,可孟然現在根本動不了。
她只能看著謝無恙解開綁在龜頭上的絲線,握住還在勃勃跳動的肉棒,頂上她的腿心。
“娘子,兩張小嘴,哪張更餓?”
“你有毛病?!"
“看來是下面這張。”
你!…….你先給我把嘴上的東西弄乾凈!"
話音方落,男人的薄唇就落了下來。呼吸交纏,唇舌舔吮,那些血跡很快被他吞了下去,大舌探進少女的小嘴裡肆虐攪弄。
衣衫在幾個呼吸間便盡數滑落,沒有用手按住腰肢,沒有將雪臀往兩邊掰開,因為大穴被制,孟然根本沒法動彈,只能感覺到菇頭撞上花心,頂開兩瓣不知在何時濕熱起來的唇肉,朝穴口捅去。
唔,嗯唔…
她下意識一項,雖然不能動,但身體還是繃緊了。
緊張之下,本就窄小的穴口愈發滯澀,謝無恙撞了幾下沒能撞開,只得腰部用力,將過於碩大的頂端強行往內插入—
“啊.….
“嘶……”
嬌吟與低喘同時響起,牽動了背部的傷口,男人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孟然見狀,剛才還羞惱不已,此時重又燃起鬥志:
“怎麼,區區一點小傷,少樓主能強行沖開穴道,竟然都沒法強行插進去?”
事實上,就是因為強沖穴道,才讓謝無恙現在無法用力。本就還未痊癒的傷勢愈發嚴重,甚至讓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穩起來。
他停下了挺腰前送的動作,不言不語,只是凝視著孟然。
少女被那雙幽不見底的眼睛越看越不自在,等等,這魔頭盯著她看幹什麼?本,本來就是他不行嘛……
心頭不由自主湧上心虛,她一雙烏墨般的眸子躲閃著,忍不住就想移開視線,忽然,她看到謝無恙笑了笑:
“娘子,別急。”
我急什麼了???
“知道你下面這張小嘴饞得很,為夫暫且無法滿足娘子,不如,我們另闢蹊徑?”
那一個“蹊”字落地,謝無恙已是抬手一撈,取過了孟然的佩劍。
這把長劍跟隨孟然多年,在武林中頗有名聲。劍身乃是名家打造,鋒銳無匹,劍鞘上銘刻著一條條精緻逼真的海浪雲紋,還在接近把柄處鑲嵌著幾枚寶石。
“你要……幹嘛?”見謝無恙將長劍拿在手裡細細把玩,少女不由吞了吞口水。
總不至於被她嘲笑了兩句,這魔頭就要殺了她吧?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沒有拔下劍鞘,男人修長的手指持著劍柄,竟連鞘帶身,插進了她被頂開的腿縫間。
此時少女正光溜溜一絲不掛地站立著,腿間嫩穴因為方才那一番插弄,兩瓣花唇朝外綻開,露出粉嫩的艷色。
長劍插進她腿間,貼著白皙嬌嫩的大腿根,劍鞘上精緻的紋路立時為那朵嬌花兒帶來一陣陣奇怪的感覺,堅硬、粗糙、冰冷……全都彙集成了瘙癢與酥麻。
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孟然如何還不明白?這就是謝無恙口中的“另闢蹊徑”——
用她的劍,代替肉棒來玩弄她。
“你這個,這個……”一時間她竟尋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這個變態下流的魔頭,這實在是……太破廉恥了!
“我知道,如此新奇之法,娘子聞所未聞,有些激動也是應該的。”
低啞的笑聲徐徐回蕩,男人握著劍柄,開始在她腿間抽動,頓時換來少女的一聲嚶嚀。
“嗯,不行……快,快拿出去……”
凹凸不平的紋路貼著兩側的大腿根不斷摩擦,劍身乃是豎起的姿勢,因而在抽插間輕而易舉就將花唇頂開,陷進了軟肉里,濕膩的淫液就在這磨蹭進出間一股股地往下淌,不過片刻功夫,謝無恙將長劍拿出來時,那上頭已是晶亮一片。
他調換角度,將劍身改成橫著插進去。
長劍的橫切面是有寬度的,這便將少女的雙腿頂得劍鞘上的花紋改成了磨蹭早已露出一個小肉洞的穴口。
拉扯間,只見那兩瓣花唇被蹂躪得委頓不堪,唇肉間的小小淫核冒出頭來,也不知謝無恙是有意還是無意,劍身朝淫核兒一蹭——
“啊哈!……不要,啊,好奇怪……嗯啊……”
他彷彿找到了樂趣,右手前送,用劍鞘上的那幾顆寶石碾磨起了可憐的小花珠。
孟然哪裡受得住這個,眼中淚花直涌,想出言求饒,又知道這魔頭不會善罷甘休,拚命咬著唇想忍住呻吟,偏生嬌喘一聲接著一聲,媚叫一下接著一下,腿間淫水淋漓傾灑,小花珠兒被磨蹭得又紅又腫,她也已是滿臉潮紅,梨花帶雨。
“一把劍就能肏得娘子哭叫連連,看來娘子確實不需要我的肉棒。”
“不是,嗯啊,不是……”
孟然又不傻,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如今該說什麼,連忙軟著嗓子求道:
“要的,然然要肉棒……求你了,快插進來,嗯哈……然然要吃大雞巴……”
“我重傷在身,有心無力,只能用這把劍幫娘子聊以慰藉……”
該死,這個混蛋魔頭!
她知道這魔頭的意思,還不就是威脅她?要是她不乖乖就範,恐怕還會用更破廉恥的手段來玩弄她。
眼一閉,心一橫,少女打斷謝無恙的話:“不用你動,我,我自己來。”
“自己把大肉棒吃下去!”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