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時候,孟然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四周都是冰冷堅硬的金屬牆壁,唯一的一扇門緊緊關著,她試著用手推了一下,紋絲不動。
經歷過不少風浪的她並沒有慌張,認真思索了一下。
她是在見到韓婉秋之後暈倒的,那時候,韓婉秋要求兩個保鏢離她們遠一所以那個女人…。聯絡她,就已經盤算好要綁架她?可韓婉秋只是個普通平民,就算綁架她了,又能怎麼樣?
這也是孟然沒有過多懷疑,就答應跟韓婉秋見一面的原因。
除非韓婉秋當場就殺了她,否則,面對聯邦最年輕的上將閣下,她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就被找到,而韓婉秋會被立刻投入大牢。
除非。……腦海中掠過紛繁複雜的想法,孟然有了一個猜測—
韓婉秋的背後,有一個組織。
如此一來,她才能在弄暈孟然後順利地將孟然送走,並關在這個地方。假如沒有人接應,韓婉秋絕對沒法完成這件事,要知道當時孟然的周圍還有保鏢
會是什麼組織,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韓婉秋是如何與他們合謀想來想去不得法,孟然又轉而開始思考自己該如何逃出去。
她並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清楚屋外是不是有守衛,想靠她一個人逃脫,無異於痴人說夢。
她失蹤的事應該很快就會被保鏢察覺,穆君渝也會迅速得到回報,在此之前,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等待穆君渝的救援,才是正確的應對。
不過……微微一動,女孩夾緊了雙腿。
她想起來了,自己的小嫩屄里還塞著那個特製的通訊器。
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她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沒有找到疑似監控探頭的東西。
想了想,她轉過身面向牆壁,把小手探進了裙擺底下。
嫩乎乎的唇肉被指尖撥開,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濕膩的甬道里。媚肉翕張著紛紛將她的手指絞緊,
她忍著身體里湧上來的瘙癢,把手指極力往裡插。
摸到了……那個通訊器。
心頭一喜,她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個異物,一邊使力往外拖,一邊夾緊雙腿,用小屄的力量把通訊器
向外擠。
花徑抽縮著,晶亮的水液一滴滴滲出來,懸垂在女孩綻開的花唇和穴口上。她小嘴微張,忍著嬌
喘,直到通訊器停留在了離穴口不遠的地方,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真,真是的,明明是為了自救,怎麼感覺她剛才又像是忍不住在玩自己的小屄屄……
不管是韓婉秋,還是她背後疑似存在的那個組織,恐怕挖空心思也想不到,孟然的花穴里竟然塞著
一個通訊器。
先試一下,看能不能撥打出去。
孟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留在潮汐,假如那幫人已經綁著她迅速離開了潮汐的空港,進入太空,那
她就沒有辦法靠這個通訊器聯絡上穆君渝了。
忍下擔憂,她沒有把通訊器拿出來,而是就這樣塞在小穴里,用手指滑過觸摸屏。
如此一來,就算有人在監視她,也發現不了端倪。
手指在花徑里動來動去,由此搗弄出來的淫水越發豐沛,孟然試了好幾次,沮喪地發現,通訊器毫
無動靜。
果然不行嗎……
她暗自嘆了口氣,把濕噠噠的纖指拔出來,沒有徹底放棄,打算等過一會兒再嘗試一下。
與此同時,穆君渝也迅速得知了孟然失蹤的事。
和孟然一起消失的,還有韓婉秋。
她的公寓里空無一人,她的父母兄長都沒見過她,而她在一周前就已經辭職了。
一切的事實都證明,韓婉秋早有預謀。
站在桌前,男人的眸光冷得好似冷霜: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到。”
然後,他會讓她付出畢生難忘的代價!
“閣下,我們已經調查到,韓婉秋與一個激進分子有來往。”
這個激進分子曾經被指控過參與了FPA在去年製造的一場小型恐襲,但最終因為證據不足而釋放,一
直處於安全部門的秘密監控中。
韓婉秋身為《軍事時評》的記者,曾經在一次企劃中採訪過此人。
FPA的首領已經被押送到了潮汐,在押送過程中,那個恐怖組織幾次三番的營救行動都失敗了,難
道……
腦海中掠過一個不祥的念頭,桌上的通訊猛地響起。
穆君渝快如閃電,按下接聽鍵:
“閣下,有一個自稱是韓婉秋的人要求與您通訊。”
“接過來。”他沉聲道。
咔擦一下輕響,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但不是韓婉秋的聲音,而是通過變聲器扭曲后的尖利女聲:
“上將閣下,做個交易吧。”
(m③零m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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