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的蕭閣老,心裡已經苦得要掀桌了,面上還要雲淡風輕【doge
無獨有偶21(高H)
“什麼各取所需,分明是你…….嗯哈,嗯!.……”
一句話沒說完,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卻因為重新埋回股間的那顆腦袋,孟然又軟倒了回去。
“啊,啊哈…啊……”
她剋制不住地扭動著,柔軟的身子如同一株藤蔓。架在男人肩頭的小腳忍不住相纏絞緊,花穴在噴噴的舔吮聲中緊緻到了極點,將蕭清時的大舌夾得幾乎寸步難行。
“唔……好甜。”男人低聲自語。咽進口中的花液甜津津的,是從未嘗過的味道,有一種奇異的馥郁芬芳,教人沉醉。
在筵席上,他其實並沒有喝太多酒,可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已經醉得人事不省。
這一天,宿園的詩會一直到深夜方才結束,而紗簾后的歡愛更是持續到了天色將明。
把少女舔得又一次泄出來之後,蕭清時卻沒有插進去,而是握著自己硬脹到極點的大雞巴,用龜頭去撞那顆紅艷艷的小肉粒。
他兌現了自己的話,要"施以手段”,教孟然滿意。
可憐那小淫核本就敏感嬌嫩,一整晚竟都沒有被冷落下來過。不是在肉棒的拍打戳弄下頤顫巍巍,要麼就是被男人捏住手裡,少女被抬起的一條長腿擱在他臂彎上,兩人側卧著,他一邊干她,一邊揉她的小肉粒。
太多的淫水灑落出來,將穴口連著股縫全都糊得狼藉不堪。被搗弄出來的白濁精漿覆蓋在花核上,整顆肉珠兒熱辣辣的又漲又痛,連碰都碰不得。偏偏打這之後,蕭清時似乎迷戀上了那裡。
歡愛之時總愛捏著淫核兒揉搓,或是用舌去舔,甚至還拿牙齒去咬。
那淫核原本應該是藏在花唇間,只有受到刺激才會冒出頭,卻因為被踩躪的太多,始終無法消腫,長年累月都是硬硬的立著。孟然只能穿著最柔軟的料子做的褻褲,否則輕輕一摩擦便會疼癢。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眼下的她正在為蕭清時的話頭疼,那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說的“各取所需”,就是做炮友?
但這對蕭閣老來說可能嗎?他可是不近女色得家裡連個稍微好看點的丫鬟都沒有。
況且,他是蕭清時。
他應該是那個永遠不動聲色,永遠運籌帷幄,永遠不會有狼狽與卑微的蕭清時。
一瞬間,孟然感覺自己像個渣女。
“不,不行……”她掙扎著說,“你不要這樣,嗯哈……蕭清時,你……”
“殿下不敢?”男人舔了舔薄唇上的淫液:
“還是說殿下也要循規蹈矩,給未來的夫君守貞了?”
“你別拿話激我!”
“那麼,為何拒絕。”他凝視著她,“我沒法讓你舒服嗎?”
哪怕是用身體取悅你,這麼一個機會也不肯給我?
少女下意識移開了眼睛,嘴唇動了動,“算了!”她賭氣地一閉眼,“隨便你。”
你上趕著要給我睡,我還巴不得呢!
約定便這麼稀里糊塗地定下了,誰都不知道,在朝上依舊針鋒相對的長公主殿下和首輔大人,私底下有了那樣一層關係。
往往在朝會上,兩人還在因為一個吏部尚書的位置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朝會一結束,在某個無人的偏殿里,長公主殿下便撅起了小屁股,裙擺高高掀起,露出華貴的大袖衫下筆直修長的雙腿,臀瓣間一根赤紅巨物快速進出,搗弄出豐沛的黏膩淫液。
但孟然發誓,每一次,都是蕭清時主動的。
她雖然答應了那個“各取所需”的約定,但她怎麼可能自找麻煩,上趕著去惹蕭閣老?
可惜某人不放過她,千方百計要壓著她履約。只要她一拒絕,蕭清時便會慢條斯理地道:
“莫非上次肏殿下肏得狠了,殿下怕了?”
怕你個大頭鬼,我是怕你年紀輕輕就精盡人亡!長公主怒而起身,隨即被就地正法。
內閣值房那間小小的偏廂里,再一次充斥了少女嬌媚的呻吟。蕭清時很喜歡在那裡玩弄她,一邊肏干著她的小屄,一邊還能看到她指使御史上奏本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不過他們最常歡愛的地方還是宿園。
滿園的桂樹里,幾乎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了他們交纏淫歡的痕迹。
孟然喜歡命人在樹下擺上一張榻,榻邊就是潺潺的溪流,五顏六色的錦鯉從上游滑來,洄遊來去。
她靠著榻上的迎枕,剛被疼愛過的雪膚還泛著潮紅。光溜溜的身子只披著男人寬大的外袍,水面上倒映出她挺翹的奶尖和白生生的乳肉,隨手扔一把魚食進去,就會引來大群錦鯉爭奪。
這大概就叫飽暖思淫慾吧。
她漸漸地習慣了,習慣了環在她腰間的那條臂膀,習慣了總是縈繞在鼻間的松煙墨香。
宮裡還在給她擇婿,她早就懶洋洋地提不起興趣來了。
當然,她對再嫁是一直都不熱衷的,絕不是因為身後的某個人。
念頭閃過,結實堅硬的胸膛貼上來,只聽得噗嗤一下濕膩的淫響,重新硬挺起來的大肉棒便插進了她的嫩穴里。
男人的薄唇吻了上來,含著她的耳珠兒舔弄:“……然然。”
“嗯……”
情潮濃到極致時,他有時候會這樣喚她,而她也沒有反對過。
水波蕩漾起來,魚兒遊動著,撞碎了水面上那對緊緊交纏的赤裸倒影。
(m③零mCC/om)
=====================================================
某肉:女鵝啊,你就是渣女啊【語重心長→_→
某然:我不是我沒有!我是被強迫的!QAQ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