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一樣過分嗎!
這個禽獸!變態!道貌岸然的混蛋!
絲絛輕輕觸碰著嫩乎乎的小淫核,握著另一頭,蕭清時打了一個鬆鬆的活結。
“殿下最好不要亂動。"他淡淡開口。
隨即便在孟然的怒視上,將活結套在了她的小花核上。
"嗯啊
那絲絛乃是以幾股細繩編就,因而.上面有著細細的紋路。用手指去摸幾乎感覺不到,可女子的花核如何敏感
活結滑動著,那些紋路便在小肉粒上摩擦,少女被腰帶綁住的長腿一下綳直,小腳上十根玉趾蜷得緊緊的,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忍住哭叫
鬆開,快鬆開!”
她的斥責早已是色厲內荏,淚珠兒沿著腮邊滾落,滿是潮紅的一張芙蓉面梨花帶雨,愈顯楚楚可憐。
原來她也會露出這副模樣
將絲絛扯,活結收緊,
“啊!她的哭吟再次響起,蕭清時只覺胯下肉刃越發堅硬,而心中那團說不清道不明的火也燒得越加旺盛。
“醫書上所言果然不錯,”男人的聲音透出幾分沙啞,“此物,確實敏感。
"殿下想要我鬆手
"對你,你快鬆快鬆開!"
聽到"鬆手”二字,孟然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受不住了本之前被指奸時就有要到了的感覺,快感不住在身體里堆積,再玩下去,她真怕自己會當場泄出來。
雖然之前歡愛時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可那時他們二人性器交合,蕭清時並沒有看到小嫩屄噴水時的樣子。
孟然不想讓他看到,那太狼狽,也太羞恥。
“好。”男人鬆開了手。
刷的一下,牙牌往下墜落。
只顧著讓他鬆手,少女儼然忘了,絲絛的另一頭,還栓著一個對小淫核來說太過沉重的東西。
剎那間,她只覺無法言喻的感覺直衝上尾椎。再從尾椎湧上四肢百骸,湧向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
活結收到了最緊,就像一隻扼住了她咽喉的手。
很久之後她回憶起來,那大概……是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吧。眼前發黑,神智模糊,在瘋狂的極樂與壓迫而來的巔峰下,她連叫都沒有叫出來,便噴出了一大股晶亮淫水。
花液濺射,灑落得四處都是。將手一伸,蕭清時輕輕托住了牙牌,而她的身子也軟了下去,彷彿失去了全部力氣,唯有腿間花穴還在滴答滴答往外噴泄。
“這就是女子的陰精罷。”蕭清時看著自己被打濕了一大片的衣袖,“沒想到竟能噴出如此之多,如此之遠。”
“啊,啊哈……啊……”急促地喘息著,半晌后,孟然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姓蕭的,你,給我等著!”
“從殿下進門開始,威脅我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五指之數。”解開活結,見那可憐的小小肉粒已經紅腫起來,男人的眸光閃了閃:
“未免殿下事後報復,我是不是該想個法子?”
“……你想怎麼樣?”
他不回答,從少女腿間抹了一把濕噠噠的淫水,慢條斯理地塗抹在她挺翹的奶子上。
“或許我可以主動向陛下請罪,既已非禮於殿下,自當負起責任。”
“我,我不報復你了行不行?這事咱們就到此為止吧。”
指尖在乳丘上打著轉,把整個渾圓都抹了一遍,繼續朝下摩挲。
孟然急了,萬一這混蛋真的去向皇帝請罪,那她豈不是嫁定了,她可不想嫁給這個衣冠禽獸!
“我保證,我絕對不會陰你了!”
“今天的事我誰也不會說,蕭清時,你其實也不想娶我的是不是?”
少女還在絞盡腦汁地求懇,蕭清時的手已經再次停駐在了她腿間。
她裸露在外的雪膚上全都抹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水漬,注視著那張還在抽縮的小嘴,男人忽然有一種想將它捅爛肏破的衝動——
他無比清楚地確定了,她對他,絕無他思。
他直起身,解開了腰間玉帶。
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猛地堵住,大肉棒沒有任何的前戲,一下子撐開花徑,捅進了宮口裡。
“啊,嗯啊……啊,啊哈……”
淫靡的拍擊聲隨之響起,大舌在口腔里攪動著,不時有屬於男人的口津渡進來,而她小嘴裡的香甜汁液又被他勾著咽進腹中。
他幹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急都要快,毫無間隙的頻密抽插,迅猛深重的大力肏干,孟然的嬌軀在那一頂之後就往後倒去,因為雙腿被腰帶捆住,她只覺腳踝被勒得生疼,忍不住便抽噎起來:
“疼……疼……”
好疼,好漲,可是又好舒服……她敏感地意識到蕭清時的情緒似乎不對,本能讓她露出最柔弱可憐的模樣,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然然,然然的腳好疼……”
他沒有說話,擺動著結實的腰部,毫無擾動地快速進出。只是片刻后,在少女堅持不懈的注視下,蕭清時妥協了。
暗嘆一聲,他解開了她腳踝上的腰帶,連她的雙手也釋放了。抓起玉腿環在自己腰間,他示意少女抱住自己的脖子:
“抱著我,夾緊。”
(m③零m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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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閣老:不爽!
啪啪啪啪……
嗯,好,好爽(*/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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