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已經履完了，閣老慢走，不送。”
眉心又是一跳，蕭清時淡淡道：“送客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殿下。”
“講。”
“殿下既然冰清玉潔，為何要任由京中種種不堪流言甚囂塵上？”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她分明嫁過人，為何還是處子。既是完璧，肯與他一度良宵，是否……
腦海中泛起的那個猜測讓他心緒難平，目光牢牢地攫住她，只見少女笑了一聲：
“你說那些傳我養面首的謠言？傳就傳唄，有什麼好在意的。”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管不著。況且……”
她頓了頓，發現蕭清時的視線一瞬不瞬。等等，她忽的有所頓悟，這傢伙……不會還想著負責吧？
話鋒一轉，她改了說辭：“況且流言說的也不全錯。”
“世間男子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女子為何不可？我也喜歡左擁右抱，只不過比較挑而已。”
笑容輕慢，她眼中泛起柔柔的水意，見男人的面色沉了下去，少女將唇角勾得更高：
“我喜歡乾淨的，沒被人碰過的男人。”
纖指探出，挑起了蕭清時的下頜：“譬如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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