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女騎天下 - 第3節

虎頭似乎猛地想起來了,趕忙說道:「哦,對了。
明天我行冠禮雖然晚了點。
不過父親提前把名字告訴我了。
你記得啊。
從明天為夫,姓張名飛字翼德。
拿到婚書可別記錯了名字。
」我一聽驚訝的看著他光溜溜白凈凈的身體。
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著。
我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你是張飛?」虎頭:「對啊。
我父親不是一直叫飛兒嗎。
」我:「你……你……你快讓你阿爹把名字改了。
我不做張飛的老婆。
」見鬼了張飛張翼德啊,評書里說的那個一巴掌寬護心毛,臉上長大鬍子的張飛啊。
怎麼這麼白凈凈的。
天啊,就算是重名我也不要。
不然以後歷史書寫我是張飛的老婆那該多可怕。
會不會寫我也長大鬍子。
(歷史上的張飛是一個地方豪族,精於武藝和書畫。
張飛大鬍子這一形象起源於元代的雜劇。
這一形象在三國演義中引用所以日益深入人心)虎頭:「我也知道,飛啊飛的,顯得我不夠成熟。
所以我做了一個大鬍子面具。
」說著他一低頭一個毛茸茸的大臉又黑又丑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樣子恰如各種傳說中可怕的張飛一樣。
這忽然的驚嚇讓我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我聽到虎頭在喊我:「雪凝,雪凝你不要嚇我啊。
我錯了,我錯了。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帶那個鬼面具了。
你快醒醒啊。
」我雖然依舊昏昏沉沉的可還是背著歷史書:「張飛正妻夏侯氏……」虎頭:「別,別夏侯是我母親的姓,我和我舅舅的女兒沒關係的。
」啊,我真該死我和張飛的老婆搶老公,那該多丟人啊。
穿越千年來當撇腿小三。
我不要啊。
我漸漸的清醒了,看到虎頭,扔在一邊的那個醜陋的面具。
我:「快扔開它,嚇死我了。
哦,對了,你似乎聽到那人謀反並不驚訝啊。
」虎頭說道:「唉,那人是張角,一邊的是他的大徒弟程遠志。
他們早就想謀反了。
不過咱們太守劉焉大人說了近期就把他們趕回老家巨鹿郡,巨鹿郡是附近駐紮重兵的大郡。
擁兵土萬,嚇死他們。
」(歷史上黃金之亂爆發於河北省,古稱巨鹿郡)歷史可怕的歷史,而我又算什麼?一個螞蟻一樣隨波逐流,還是和我看過的國產小說一樣成為掀起風雲的弄潮兒? 就在這麼想著忽然一個念頭猛的冒了出來:既然虎頭都可以是三國名將,我又為什麼不行?想到這裡我嬌媚的笑了笑看著虎頭說道:「張翼德,可願與我試試身手?」虎頭一聽不由連連搖頭,他是我一直以來的玩伴對我的功夫自然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聽到我說比武趕忙連連告饒。
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我:「那就給我說說你的夏侯表妹。
」張虎頭:「唉,又來。
我可都沒見過她啊。
她們家都在陳留呢。
」(今中國河南開封陳留鎮位置為漢代陳留郡所在地。
)我笑著說道:「哦,我可聽說你們有娃娃親。
」張虎頭:「不可能。
我怎麼不知道。
要是我不娶你,我就終生戴著這個鬼東西再不摘下。
」我驚呆了,剛才那個面具和所有小說家說的張飛好像。
難道……難道張飛……張飛因為和一個姓蘇的女孩私定終身不成所以一輩子都帶著面具。
哦,對了三國志曾經描述劉關張出則同車,飲則同席,眠則同榻。
難道張飛是用這種方式拒絕和夏侯氏有夫妻之實嗎? 哦,對了。
古人訂婚也叫問名。
我雪凝的名字是我私自告訴他的,而見他雖然沒有什麼禮法太多障礙,但也是我說出門散心,他悄悄追來的。
總體來說屬於私會偷情,雖不至於進豬籠,但也不太光彩。
恩,對了。
問問他夏侯氏叫什麼名字看他有沒有騙我。
我:「唉,虎頭啊。
你那個沒見過面的表妹叫什麼名字啊?」張虎頭:「哦,他叫蘭兒。
」我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幻想低低的說道:「混蛋,渣男。
」由於這裡是藏兵洞於是我隨手就抓起了一柄長劍直逼他的咽喉而去。
劍含怒氣自然少了精準,再加上以往的情意自然慢了幾分。
最後便是張虎頭這也就是張飛本身武藝不錯,看到長劍襲來他便輕鬆躲開了。
他雖然躲開,但寶劍的鋒芒依舊擦破了他的皮肉。
他就那麼捂著脖子跪在地上。
血,是血。
血順著他手指的縫隙一點點滲出。
他的臉色已經有些變白。
他先是大喊:「雪凝你要殺我。
」我看到了血已經心裡有些慌了,可還是不解氣於是便語氣中雖有游移,但還是故意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你這個渣男,我恨不得你死。
」血忽然流的更多了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我:「啊,血。
我……你……」張虎頭艱難的說道:「這……這把劍上……有毒。
」他說完居然「噗通」一身軟軟的倒下。
我趕忙抱起他,我一邊晃動著他的肩膀一邊聽著他的心跳。
還好還有心跳,那麼接下來檢查傷口。
沒事的,虎頭堅持住啊。
我做特技演員的時候也經常受傷。
我很會包紮傷口的,連那些洋鬼子醫生都誇我專業的。
唉,算了,東漢末年……洋鬼子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在哪呢。
唉?他的手怎麼死死的掐著傷口怎麼也推不開呢。
不會是已經死了吧,死了的人屍體會僵硬。
啊……虎頭死了?那個從小就陪我玩,保護著我的虎頭死了?那個在比武場上讓著我的虎頭死了。
那個剛剛還要作我丈夫的虎頭死了?就這麼被我殺了?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后,沒有人關心我,家裡只有二娘,家外只有虎頭。
如今二娘被賣了,虎頭被我殺了。
唉,不對。
他好像剛才在給我做鬼臉。
再看看屍體挺在那裡。
我狐疑地盯著並不冰涼但是表情猙獰的屍體。
我:「喂,虎頭。
虎頭,快起來。
」我一邊說一遍用腳踢著他的腿。
虎頭一動不動,哎呀不會真的死了吧,難道是幻覺不像啊。
這下可怎麼辦虎頭被我殺了,我可怎麼活啊。
想到這裡我幾乎想死了,我有個能拿自己的妾換一匹馬的父親,還有一個一堆惡婦扎堆的家庭,現在我還殺了我最後能指望的這個男人。
哎呀,我真是混蛋啊。
我剛才看到了皮鞭,又看到了寶劍,我怎麼就會拿劍呢? 哦,對了。
我居然想到的是用皮鞭萬一他是個變態,抽上去讓他很爽怎麼辦? 蘇雪凝,蘇雪凝你真是個變態。
我雙腿一軟,跪在床邊。
背對著那個屍體。
我:「虎頭啊,你怎麼死了呢?」「你親親他啊,認共呼氣。
」我誰在那裡說話:「認共呼氣?哦,人工呼吸。
哦,對了。
還有這個方法。
不過他是中毒啊。
」恩,就試一試吧。
於是我趕忙擦掉眼淚,勉強湊過去深深的吸了口氣。
可我才剛剛低下頭,他的嘴唇就熱烈的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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