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著由光與熱的牧師碰上了純粹為毀滅殺戮而生的聖槍,凝聚為一點的聖槍刺入了燃燒的火焰之中,艱難的在無盡的偉力和火焰灼燒間所凝結成的波動之中前進,二人的骨骼發出了如同大鎚敲擊一樣的碎裂聲響。
就在火焰與聖槍的對拼之中,身為凡人之軀的牧師終於無法承受兩股力量,兩臂扭曲成了怪異的形狀。
「糟……」不等牧師反應,金紅色的殺意波動凝聚為實質,融合在了狂暴的力量之中,如同濃墨一般的揮灑向了四周,真正非人的氣息蕩漾了開來。
「貫穿!」紅龍在咆哮。
「又要……」「噗嗤!」金色槍尖撞破光明,撞破火焰,撞破牧師的胸膛! 白色駿馬高嘶揚蹄,騎士王的金色聖槍把牧師挑穿在半空中,初生的第一縷陽光之下,這一幕最終定格。
——————無限的黑暗當中沒有光明,只有無窮無盡的水,只是在這無光的世界當中,水也是黑暗一片,漆黑如淵,沒有任何的波瀾,以至於說是水,倒不如說是吞噬萬物的深沉深淵。
而在水面之上,唯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紅髮少女懸浮在上方靜止不動。
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長時間,彌撒終於從昏昏沉沉中清醒了過來,低垂的睫毛輕輕抖動了幾下,慢慢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現在正保持著之前被緊密捆綁的姿勢處在熟悉的地方,一根繩子連在後背交叉縱橫的繩結上,將被捆成了肉粽的她懸吊在了半空中,只留著一對被併攏著捆死的雙腿腳尖堪堪著地。
「又來了。
」「果然,神職人員怎麼可以和腦子裡都是肌肉的神話英雄近身較量呢」「這次是多長時間,一天?兩天?」「如果想把陣內生命全部復活的話」紅髮少女碎碎念道,這顯然不符合她平日的形象,好在此處絕無二人,所以不需要顧忌。
【天主在此】能夠響徹世界,屠宰埃及與希臘眾神的一大秘密就在於。
除了闖入陣中的外人,裡面的人將豁免【死亡】【詛咒】【惡意】【因果】【封印】等元素,一切死亡都會被重置,直到外敵煙消雲散,大陣解除為止。
而【死亡】等因素,將會被轉移到充當陣眼的事物。
它們大多是聖遺物等神秘東西,只有極少數教廷供奉的聖者,可以以肉身去充當這背負此世一切之惡的陣眼。
去受難,去感受痛苦,去理解痛苦,去背負痛苦。
預知死,先知生。
這倒是和土字教的交易不謀而合。
兩根如同繩子一般的觸手忽然出現,將彌撒吊成受難的模樣。
繩子自動在彌撒的玉體上纏繞著,併攏的雙腿向後極限彎曲,腳趾頭幾乎頂到了後腦勺上,腳踝綁上繩子與被紮成一束的瑰紅色秀髮死死系在一起,把彌撒整個人捆成了一團淫蕩屈辱的反弓o形高高懸吊著。
「哈…」彌撒的四肢都被實行苦難的觸手高高吊起,根本無法動彈,刺入柔嫩肌膚中的觸手滋滋作響,釋放出難以想象的激烈電流,將彌撒整個人瞬間電得微微翻起白眼、嘴唇緊繃,險些露出失控的笑聲,圓潤均成的大腿無法控制地劇烈抽搐起來,猶如抽筋一般,渾身肌肉徹底失去控制,被那些觸手拖著,向地面一路墜落。
【不過如此】蔓延著濃郁水氣的肉壁地面上,彌撒暴露在水外的雪白美肉上香汗淋漓,渾身麻痹酥軟,四肢上禁錮著由黑色觸手化作的鐐銬,徹底癱瘓在地上,豐滿渾圓的肉感大腿不時還劇烈地抽搐幾下,隱約有迸濺的電流從她濕潤透肉的大腿根中一閃而過。
「身體……哈哈哈……怎麼……好燙……哈哈哈哈……」彌撒感覺頭部以下的麻痹身軀彷彿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徹底失去了任何知覺,甚至連敏感的口腔舌頭也傳來一陣陣強烈的發麻感覺,連說話都極為困難,唯獨從被觸手滑動處傳來的瘙癢,不斷打擊著被聖火長期浸染后敏感的身體。
「這裡是……受難處的底層…竟然墜落到這種地方了……」彌撒勉強轉動了一下麻痹的雪頸,掃視了一圈周圍瀰漫著血霧的肉壁腔體,遠處隱約帶有亮光。
看著那遠處的光,彌撒居然下意識的想起曾學習過的一篇古老經文起來,不由脫口而出。
「世界一片混沌,唯有天際中有光在閃耀,很難描述,似光非光,也看不出任何的形體和實質,甚至都沒辦法說它究竟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啊哈哈哈………」那觸手又跟隨到了麻痹癱軟的彌撒旁邊,這次觸手化作人格化的修長手指,尖銳的一頭輕輕戳在牧師的腳心處,沿著碩大的足暈輪廓、慢慢划動著挑逗的圓弧。
「哈啊」敏感的腳心被釋放著刺激電流的觸手來回摩擦,彌撒忍不住半閉著媚眼、從緋唇中發出一陣陣的忍耐式嬌喘聲,紅潤的玉足隨著電流的刺激猛烈地顫動起來。
「哈啊……不能笑…」彌撒貝齒輕咬,任由那觸手的瘙癢,也不會笑出聲。
並非是擔心一旦笑出聲便會停不下來,但在彌撒心中,那種被撓撓癢就滿地打滾,醜態盡顯的女孩子未免過於軟弱了。
彌撒清明的大腦還在思考著那些被自己隨便用羽毛捉弄一些就放聲大笑的女孩們,突然之間,一陣宛如烈火灼燒的滾燙刺激感、瞬間由自己酥麻無力的腳心中間傳來,難以言喻的刺激癢感以敏感的足心為起點,猶如波盪的快感漣弟般,迅速蔓延進了雍容華貴的玉足,緊緊包夾在土地肉層上的臀部也湧起一陣瘙癢難耐的饑渴感覺。
一根觸手化作食人花的形狀,霸道的將彌撒的玉足緊緊包裹起來。
清涼的液體被塗抹在腳掌之上。
瞬間,狼狽的液體完全剎不住閘門,嘩啦嘩啦從如海燕羽翼般劇烈翕動著的下體中狂流而出,油光發亮的豐滿肉腳透著墮落的亮光、狠狠勒印在浸泡著體液的跟腱上,顯出一片極度污稷的光景。
「我的腳……怎麼可能……」在彌撒難以置信的驚愕眼光中,自己那被清涼液體浸泡的肉腳上,急劇充血膨脹粉紅色足蒂高高翹起,深深陷入極度挺立的興奮狀態之中。
「嗤嗤……嗤啦啦啦……」在彌撒無力的抵抗被強行撐開的水波晃動聲響中,彌撒那體液橫流的肉腳上方,一根蠱扎的觸手化為粉嫩舌頭,舌頭的表皮還在嚴重充血,流淌著清涼液體的舌頭緊緊頂在嫩滑的腳心上,一抽一抽地隔著內褲不斷噴射著清涼的水液,擴散的水液漣弟混合著大股不明液體,在彌撒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之間,流出大灘大灘騷媚難聞的水潭,將彌撒的雙足緊緊包裹,濃郁且曖昧的氣味隨之蕩漾開來,四散洋溢在稀薄的空氣里。
「哈呀…哈……………怎麼會……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雙足被清涼液體洗禮過後,從腹部騰盛起的難堪的燥熱感讓彌撒難以啟齒,嶄新生長的粉嫩舌頭緊緊地蹭在彌撒敏感的腳心處,每當肉腳下意識的躲避之時,那舌頭的摩擦都會給彌撒小腹處帶來一陣陣忍不住難以自持的銷魂恥感,還有地下糊滿彌撒全身的粘稠肉璧,更進一步無限放大了這擴散的羞恥的慾望,哪怕是兩腿之間輕微的刮蹭接觸,都足以令她浪顫著仰頭瘋狂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