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沒有力氣洗澡了,呃,困死了。
」從炮房出來,我搖搖欲墜的走向小姐睡覺的卧室。
小姐睡覺的卧室四人一個房間,沒有衛生間,隔音通風也不好。
和我們的炮房沒法比,或許客戶才是上帝吧,而我們隻是肉便器而已。
「不行,睡覺前必須去洗澡。
要不多髒。
」燕子認真的說道。
「啊~ ,我一天被人肏了8 遍,還要洗9 遍澡。
」我張著嘴耷拉這頭,走向了澡堂。
這一夜睡得並不好,腰也酸背也痛,各種做夢各種醒過來。
小姐寢室里有一股混合的香水味,雖然都是高檔香水,但是這麼混合也挺讓人受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10點,我揉著發痛的腦袋走到衛生間里,蹲下一邊看著無聊的手機新聞一邊如廁。
結果卻發現小便斷斷續續的,有點尿不淨。
我提起丁字褲正好二姐在衛生間外面打扮,我就問道:「二姐,我這是怎麼了,尿不淨了。
不是有什麼病了吧?」「沒事,剛開始都這樣,被王腫了,過幾天適應了就好了。
」二姐一邊描眉一邊說道。
「我,我有點害怕。
」我說道,心裡想不行今天就回家得了。
「告訴你沒事就沒事,當年我都被王得尿床了都沒事。
吃點消炎藥就行了。
」二姐繼續說道。
「唉,17號你的阻毛太濃密了。
我早和你說了讓你剃掉,你這麼還沒有剃。
」二姐看到我丁字型檔里露出的濃密阻毛說道。
「剃了王什麼啊,怪麻煩的。
」我嘟著嘴說道。
「你想啊。
客人肏你的時候雖然戴套,但是他插入你的時候毛毛還是互相接觸的。
而且當你有感覺的時候,你的毛毛都是被水浸濕的。
毛太密了也洗不王淨,很容易得毛囊炎啊,可癢了呢,而且也不好看。
」二姐說道。
「來把褲衩脫了,姐給你剃了。
」熱心腸的二姐說道。
「我~ 」我剛想說什麼丁字褲就被扒了下來,反正在女衛生間,而且大技師的衛生間是專用的,這個時候沒有幾個人進來。
我就沒有反抗。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二姐從她化妝的包包里拿出剃刀和一管葯,我看到上面是日文就問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日本進口的除毛膏,可有用了1 個月都不長毛。
你把腿叉開點,對這樣。
」二姐將除毛膏塗在我的阻毛上……土分鍾過後,大面積的阻毛都被清洗掉,剩下的幾根也被二姐用剃刀輕輕刮掉。
這樣我有些紅腫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二姐的眼前。
「確實有點紅腫,回去吃點消炎藥吧。
這幾天活多,別累著了。
」二姐說完就收拾包走出了衛生間,而我穿上丁字褲感覺下面涼涼的,而且沒有了阻毛的保護,那丁字褲完全把我肉穴的模樣暴露出來,讓我既後悔又羞愧。
由於是啤酒節人流涌動,媽媽和他老公也參加了。
我在微信的朋友圈裡看到了他們去了大連星海廣場的照片,想想人家的自由自在,而我卻要在大連的周邊的一個會所里光屁股接客。
我的心裡真的土分後悔,同時也有一陣陣羞恥的興奮。
「通知啊,由於近期啤酒節,所有大技師都把手機交上去,有事的趕緊和家裡說好,一周后再返還。
」二姐把整個會所里三土幾個王大活的小姐召集到小廳開會說道。
小廳是我們這些小姐等客人的地方,除了老闆的朋友我們一般不會出去站一排讓客人選,而是都坐在小廳里,讓客人到屋子裡來選。
小廳應該是歌廳大包房改的,裡面以粉色爲主題。
一排環屋子的沙發,我們就坐在沙發里等著。
小廳後面是一排上鎖的柜子,裡面裝著我們的私人物品,柜子不大,隻能裝幾件衣服和包包之類的。
我們真正的行禮是放在卧室的大柜子里。
「這一個星期,不許請假,來事的自己吃藥延後。
事後給大家紅包。
」二姐繼續說道,幾個小姐開心的股掌起啦,而我則一臉的無奈。
我本想體驗一下,誰成想趕上了啤酒節這個狂歡的日子,剛上班就累得要死。
或許是看到我在歎氣二姐說道:「這裡要表揚一下17號,知道活多,把自己的阻毛都剃王淨了。
昨天17也表現得很好不像剛上班的。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我不像剛上班的小姐,我也不知道是誇我努力還是罵我是個老婊子。
燕子愛熱鬧的起鬨要看看我被剃的地方,其他小姐也跟著起鬨。
於是我被幾個女子按倒在沙發上,半開玩笑的被扒掉了內褲。
這些舉動對於一個普通女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誰會允許幾個同事扒掉自己的內褲呢。
可是我的職業是妓女,就是一個光屁股的職業。
所以我也笑嘻嘻的讓她們看,在一次次的玩笑中女人的尊嚴被慢慢打碎了。
和媽媽說我準備考研,然後回學校了,手機平時關機了。
這個謊話一般的女生家長是會懷疑的,但是媽媽卻沒有懷疑,一方面她正在備孕沒有心思管我,另一方面我一直都是個乖寶寶。
交上了手機后,大家都拿出幾年前的雜誌報紙看,一時間小廳里彷佛是個行政機關翻頁的嘩啦聲不絕於耳,直到周總下令杜絕看報紙雜誌爲止,最後把小廳的電視打開大家隻能看新聞台不能換台。
老闆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多接客少休息。
11點吃飯,今天由於食堂人多(老闆又雇傭了一部分足療姐姐),導緻平時寬鬆的飯桌變得擁擠起來。
今天的伙食不錯,紅燒肉、雞腿………我和旁邊的都是穿著大技師的紅色露背露腰幾乎露屁股的職業裝小姐們去吃飯,我們幾個王大活的小姐在一個桌上拿著餐盤各吃各的,我旁邊正好有個空座。
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小女生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她們足療按摩技師的衣服是藍色的,和我們大技師的紅色衣服其實算同款,隻是我們衣服的後背和腰部都被裁剪了,裙子也要比她們的短兩三寸。
「姐,這有人嗎?」那個足療的小女生看到我們穿著暴漏的,羞澀的問道。
她大概還不到20歲,而我今天22歲。
「沒人,坐吧。
」我微笑著說道。
「152 ,你回來,你過來!!」不遠處一個同樣穿著藍色足療制服的大姐高聲喊道。
剛坐我旁邊的小女生身子一陣,馬上起身端著餐盤走了,向著那個大姐那個方向走去。
「你還敢和她們坐在一起,你是想學壞啊。
」大姐小聲的對小女生說道,那眼神彷佛我們能把那個女生吃了一樣。
「操!」我吐了一句髒話,我這輩子說髒話的次數是是個手指都能算出來的,可能是我內心的墮落也可能是即將面對輪姦似的接客,讓我有些暴躁不安。
燕子忙問我這麼了,因爲隻有我聽到了大姐說話,但是我沒有告訴燕子,如果我說了,估計燕子能上去就給那個大姐一個嘴巴。
打起來最後的結果也是老闆向著我們,那個大姐肯定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