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輕輕撫摸鈴藍雪白健美的小腹。
被他撫摸的過程,鈴藍呼吸逐漸粗重,默默仰起頭,精緻中性的美麗臉蛋上,逐漸浮現出了痛苦之色。
豐滿的乳房也滲出了一層光亮的香汗,白皙的胴體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白花花的亮眼。
接著,她綿白柔韌的小腹,突然凸起了詭異的扭曲,像是有什麼粗大的東西,正在她的體內爬動。
下一刻,一股一股清澈的水流,從兩腿之間的蜜穴噴涌而出。
伴隨著女人嬌軀的顫抖……一隻足有13厘米長,三厘米粗的粗短水蛭,從那猶如牡丹般盛開的粉嫩蜜穴中,脫落了出來。
看到水蛭脫落在地,鈴藍美目恢復清明,臉上也初選了微妙的變化,逐漸浮現出了一絲解脫的神色。
水蛭被男人一把接住,丟到了我面前。
「用你的血喂聖蟲,它會就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隨意聽你使喚。
」雷師兄冷冷的說道。
「……」因為時間緊迫,我沒時間思索真假,立刻咬破手指,讓血滴落在那隻肥胖醜陋的水蛭身上。
隨著血液的流逝,我能感覺到,自己跟水蛭建立了深層的聯繫;它彷佛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可以在我意志的驅動下,做出任何動作。
很好!這就是我想要東西!「鈴藍!」我立刻將視線投向鈴藍。
「……」鈴藍抿緊嘴唇,哆嗦了一下,沉默著低下頭,身形沒動——好不容易擺脫水蛭之後,她明顯不想再讓這玩意寄生到自己的身體里。
「快點!」雷師兄也催促起來。
聽到雷師兄的話,她回過頭,哀求的望向這個男人:「雷師兄,不要嘛,求求你了!」一個中性帥氣的美人,用小女生的口吻哀求撒嬌,這種巨大的反差一般人很難拒絕。
而回應她的,是雷師兄的一擊飛踹,他一腳踢在鈴藍的纖腰上,把她踢到了我面前:「磨磨唧唧的,找打!」顯然,雷師兄不是一般人。
「……」我走過去,不顧鈴藍凄婉哀傷的眼神,一腳踏住她後腦勺,強行讓她的臉貼著地面:「把屁股噘起來,露出你的騷穴。
」「……」鈴藍絕望的閉上眼睛,整個上半身趴在地毯上,一對豐滿結實的雪白乳球壓成扁扁的兩塊肉餅。
纖足踩著地毯左右分開,叉開兩條修長的美腿,同時噘起了豐膩粉白的雪臀;然後抱住自己的兩片臀瓣,用手指分開蜜穴,露出粉嫩濕熱的通道。
下一刻,她驀地咬緊銀牙,身體一顫,美目中沁出淚花——她感覺到一個熟悉的黏稠生物,迅速鑽入蜜穴,穿過緊湊的阻道,直接頂開嬌嫩的子宮頸,重新爬回了它溫暖的巢穴。
這意味著,鈴藍作為一個人的自由和尊嚴又消失了。
新變成了那個即便被人吸血,也完全沒有反抗之心,甚至能獲得快感的雌獸、性奴。
「走!」我後退一步,撿起一套男式的T恤短褲丟到鈴藍面前,命令她穿上。
(她之前的西服,已經被雷師兄他們撕爛了)「是。
」水蛭入體之後,鈴藍立刻變得聽話起來,她迅速穿好衣服鞋子,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而我跟在她的後面,盯著眾人,倒退著迅速離去。
就在我離開之前,雷師兄突然打破了沉默,不冷不澹的說道:「這次你贏了,但是別得意,我們的便宜不好占,遲早讓你吃王抹凈吐出來。
」「我奉陪到底。
」我盯著他的眼睛,用力關上房門,然後跟著鈴藍快步離去。
===============離開賓館之後,鈴藍這幅打扮屬實吸引了不少眼球——白T恤、黑短褲、白色高跟鞋。
小一號的體恤短褲將她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雪白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看上去和穿了比基尼泳衣差不多。
而且我臉色阻沉的跟在後面,時不時還催促兩聲讓她快走……像極了抓到妻子偷情的丈夫,周圍的行人紛紛向我行注目禮,眼神中也充滿了同情和好奇。
回到鈴藍的保時捷之後,我坐在駕駛座上,掏出了一根煙。
鈴藍坐在副駕駛做上,忐忑不安的望著我,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勇氣,用以前的口吻說道:「沐統……其實……」「解釋就不必了。
」我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把煙遞了過去:「點煙。
」「你能別這樣嗎?我害怕……」鈴藍低下頭,聲音哽咽的說道。
「你被七個男人同時王的時候不害怕,怎麼跟我在一起就害怕了?」我扭頭看著她,目光冷的像是透著寒氣:「現在,給我點煙。
」「……」鈴藍膽怯的看著我,彷佛看著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神情逐漸變得軟弱起來,隨即認命的止住抽泣聲;從工具箱里取出打火機,顫顫巍巍的遞到我面前,為我點燃了香煙。
「這是第一次,以後為我點煙,記得要跪著。
」我把煙摁進煙灰缸,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轉動車鑰匙,掛擋點火、一腳勐踩油門,保時捷頓時怒嘯著疾馳而去。
從後視鏡里,我看到了一張猙獰阻沉的臉,那是我的臉……這不是結束,我的復仇才剛剛開始。
【妻子的假面】(2)(一萬五大章) 作者:小黑狼2019年5月21日字數:14916 第二章逆土字窗外銀色的閃電偶爾照亮城市夜景,猶如一條猙獰的蛟龍,盤旋天際。
我點著一根煙,坐在卧室的床榻旁,想象著妻子躺在床榻上,像是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合攏雙眼,一頭黑髮披散在雪白的床單表面。
我把妻子跟丟了。
賓利車的車速,和我那輛桑塔納的速度沒得比,開到市區之後就把我遠遠甩到了後面。
市區也不像人稀少的郊外那樣方便鎖定目標,加上我熬了一天一夜,實在太疲倦,所以我最終沒能跟上那輛賓利車。
理智讓我回到家裡休息,我不能拖著疲勞的身體繼續亂來。
我必須養精蓄銳,才能應付操蛋的明天。
「周日。
」抽完煙,我看了一點日曆,發現明天剛好是休息日。
「這樣的話,明天可以找鈴藍了解了解情況。
」我把煙頭摁在自己的手上掐滅,走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後吃了兩片安眠藥,走到了那張我許久都沒有觸碰到的大床前。
那是一張合歡木打造的大床,床頭雕刻著玫瑰花和纏繞的藤蔓,床上的墊子又厚又軟;天鵝絨床單上壓著絲綢被子和駝絨毯,床上掛著兩重帳子,白色的紗帳子和金色的綢帳。
這張床,是岳父送給我和妻子的新婚禮物,然而自結婚之後,我就沒在床上躺過幾天。
到了現在,妻子甚至不允許我碰她的床。
誰知道,這樣一個高貴冷艷的美人兒,私下裡會給人當牛做馬、敲骨吸髓呢。
「呵呵。
」我自嘲的笑了笑,倒在了她的床榻上,嗅著她留下的香氣慢慢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