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自顧自地享受著女孩子的貼身私密衣物時,板門外——燭光黯淡的地方投射出一個拉長的人影,莫名地覺得有些詭異,但認真看的話卻是一位嬌柔少女可愛的身姿,衣物的主人,胡桃本人,正用手掌低低地掩蓋住自己要發出驚訝嘆聲的巧唇。
【旅行者?!!】少女之所以在這裡蹲守是有原因的,這一個月來,自己還未清洗的襪子總是莫名其妙地消失,開始她還以為是什麼小鬼在作怪,在詢問了擺渡人後發現夜裡一直以來都相當平靜,無奈之下,她決定在晚上親自來這裡監察,來看看自己的白襪到底是怎麼丟失的。
結果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如此不堪入目的景象,胡桃以為的旅行者應該是更不諳世事、清純得如同白紙一般的少年,竟然拿著她帶有腳趾間汗液的、還沒來得及洗凈的襪子,興奮地覆蓋在臉上嗅著,嘴裡還在發出淫靡的吸吮聲響,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啊啊啊!我的襪子都還沒來得及曬太陽啊…旅行者,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戀物癖嗎!!看他這麼陶醉的樣子,呃,唔?身體,有點發熱,不是好兆頭啊…】少女對這種事情該如何處理毫無頭緒,煩惱地歪起頭,但看著空對著自己覺得骯髒的襪子又聞又舔的,潛意識裡似乎覺得…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誒嘿?如果這時候突然走出來,嚇旅行者一跳的話,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呢?不過接下來要怎麼做?他居然敢對往生堂第七土七代堂主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不好好地加以懲戒一番,是不行的呢~】少女漫不經心地想著,要不王脆就調戲旅行者一下吧?能從空的身上找一點新樂子的話,可比其他事情有趣多了,白天的時候一起戰鬥的話,也不怕沒有調侃旅行者的談資了~就這麼決定了,胡桃叉起腰,相當自信地拉開門,「喲,晚上好呀~你在,做什麼呢?」空在木盆前轉過身,有位少女站在那裡。
他起先只看到了那明亮的雙眸,彷彿是一對閃耀著櫻紅色火焰的、夜空中盛開的鮮花,那雙可愛的眼睛牢牢盯著他,讓他喉嚨發緊。
空努力使自己掙脫了那道目光。
「胡桃堂主,」他艱難地說,把被自己舔得濕漉漉的白襪從臉上拿下,「那個,我可以解釋一下嗎?其實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嗯哼?有這個必要嗎,本堂主可是從頭到尾看得一清二楚哦?不過也沒關係,我們往生堂向來以寬宏著稱,你想從哪裡開始解釋?我想想…從子時開始,偷偷摸摸進來將我的襪子拿在手上開始,如何?」機靈的少女眨眨眼,笑了,接著雙手叉腰,銀鈴般悅耳的聲音中沒有分毫想要對空留情的樣子,「這種事情是藏不住的哦,就算你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也改變不了對我襪子發情的事實吧?」「但是…」空的眼神就像屋外遙遠的燈火一般顫抖,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在這被抓現行的瞬間,竟然落到了胡桃不著寸縷的腳掌上面,目光停留在她纖秀的腳踝上,滑膩的凸出在燭火的照耀下燦然生光,卻在肌膚的映襯下,透出冰雪般的柔華。
然而更吸引空的則是那白玉般晶瑩的柔嫩肌膚,因為是在自己的家中,為了方便胡桃便以裸足行走,雖然在忽明忽滅的光芒中窺視得不甚清晰,但以此也足夠讓偷偷瞄著胡桃的空怦然心動了,純潔的白如絲綢般的腳趾,以極為修長的身姿在奪人眼球,一個個纖雅的細筍自然地在行走中伸展,身為往生堂堂主,優秀的身體控制力讓胡桃在停頓的時候都能讓腳趾盡顯風姿,雅緻的腳趾骨節處有著黛青色的血管,其餘的嫩蔥在法術亮光的照耀下透出純純的乳白色,不知為何,盯著胡桃稍稍露出的前腳掌時,空想起了平時用的瓷杯,宛若透明,晶瑩而不失潤□,不透光的黯黑色貝甲在光影中有著朦朧的暈染,雪白的足背呈現兩側瘦長前端細膩的S型模樣,純粹得不用任何裝扮的腳趾,深深地吸引著空。
一陣輕柔的笑聲觸及空的耳際,胡桃還是穿著她另外一套休閑風格的中式制服,修長筆挺的衣著投射到少女纖細的身軀上,看起來像是謫仙般可愛動人,她似乎總是這樣惡作劇般地笑著,悠然可愛恍若靈動的松鼠。
「看吧看吧,我就說旅行者是這樣的人嘛~既然如此~吶,還給我啦——」胡桃輕巧地湊近空的身邊,白凈的裸足觸碰到木質地板發出「噗噗」沉悶的響動,與空砰砰直跳的心臟節律完全一致。
「呀噫!弄得這麼黏濕,旅行者啊旅行者,一本正經的樣子底下,居然是一個變態的足控,說出去其他人都要笑死啰~」「只有這一點,請務必放過我…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這種事情?看來你打算好好地承認了呢,你說說看,是什麼事情呢?」胡桃將襪內外翻的白襪重新摺疊成正常的模樣,上面還帶了點空狂亂后的痕迹,但她好像絲毫不在乎一般,一隻腳作為支撐,將窄緊的襪口拉開,繃緊了小巧精緻的裸足,柔軟而雪白的前端足趾如同筆直的尖筍般探入襪內,中段雲起了幾層褶皺,晶瑩的足背肌膚被布料的象牙白覆蓋,眼見那輕薄的布料重新被套到胡桃的裸足上,空胸膛內遲滯的悶熱感簡直要讓他當場窒息。
「咦?不說嗎?不說的話我就去告訴大家咯?」「是…我將胡桃的襪子…貼、貼在臉上,而且還偷了你的幾雙襪子在家裡當做道具來玩弄…真的,很對不起。
」「嘿嘿,果然是你偷的呢,看來我猜的沒錯~旅行者,打從一開始讓我加入戰鬥隊伍中的時候,是不是~就打著這種壞心眼的主意呀?」胡桃促狹地笑著,像是在嘲諷空對女孩子最容易積攢污漬的地方抱有情慾的嗜好,「那就讓我來好好地懲罰一下讓女孩子困擾的旅行者吧!」胡桃抬起白襪腳掌,空依稀能看到她乳白的腳底有幾道他深切親吻所濕潤了的、擁有與其他地方不同色□的阻影,隨後少女纖長的腳掌猛地用力,將空的臉狠狠地踩在足底,足掌側沿與空年輕的臉頰緊密接觸著,空能感受到那種如粗糙大理石般的白襪布料將鼻腔壓制到只留存一點點的進氣道,這就直接導致了空的嗅覺感受器只能品味到胡桃腳趾之間、足弓內那美麗如熾熱的晚間煙火、可愛如盛開的梅花般澀澀空氣感,被美少女誘人的體味完全充滿了大腦和口腔、鼻腔,沉醉在這種接近於「愛情」的氣息中,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顛覆,讓空無法正確理解臉頰上的觸感了,舌頭不可靠地伸出,一次次地去觸碰著胡桃足底的白襪面料,然而又被一次次地壓制回嘴角,連腥熱的唾液都順著胡桃完美的腳掌曲線從她軟綿綿的足跟處流下,充滿韌性的足弓抵在空的氣管附近,自己的涎液滴到上面時,時不時產生的羞愧感反覆提醒著空,現在在做的事情是多麼荒唐無稽。
「嘿嘿,旅行者的臉似乎在有力地反抗著呢~」胡桃發出一陣古怪的吃吃笑聲,「像是要把我的腳燙傷一樣呢,真過分啊~」「呼、啊、哈…好、沉重的感覺…但是又、很舒服…」空一字一頓地說道,不知為何,每說一句,胡桃的足底就沉重一分,但是被壓制在足底的卑賤感卻讓空的愈加興奮,其實空一直拿胡桃當做機靈的同伴這樣看待,只不過是比其他人多了幾分對他的足控吸引力罷了,但那一次比一次壓力更甚的柔膩足底反而激發了少年想被胡桃的白襪踐踏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