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條花狗眼見自己的同伴和小惠交配,跨下的雞巴居然也挺立起來。
“哈哈!阿花也受不了啦!” “騷貨!快用嘴巴滿足我家的阿花”村長對著小惠大聲呵斥。
小惠只得低下頭把花狗的雞巴含在了嘴裡,那花狗也把兩腿搭在小惠的背上,享受起小惠的嘴巴。
就這樣,兩條狗面對面地爬在小惠身上抽插著它們的雞巴,小惠的陰道口不時的被狗雞巴帶出大量的愛液,順著渾圓的大腿淌下。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小惠突然鬆開含著大花狗雞巴的嘴,一下子挺直了上身,嘴裡發出了“嗚-----------”的聲音,感到陰道里猛然間被狗雞巴和滾燙的精液塞滿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象是要甩開插在身後的大黃狗,可是大黃狗的雞巴象是粘在小惠的陰道里,雖然一隻前爪已經從小惠豐腴白皙的脊背上滑了下來,但另一隻前爪卻鉤住了小惠的肩膀,狗雞巴依然緊緊地插在小惠的陰道里,隨著小惠向前爬著。
“哈----------”村長大笑著怪叫道:“快看哪,都說狗逼是能進不能出,這娘們的騷逼也一樣啊”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原來,狗的生殖器結構與人的不一樣,在狗生殖器的根部有一個儲精囊,當狗性興奮時狗的精子全部集中在儲精囊里,形成一個象小孩拳頭大小的包,卡住陰道口的恥骨,精子均勻的一股一股的射入陰道,一般要等兩個多小時才能結束,所以,才有“狗拉秧子”的說法。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急出了一身冷汗………… 小惠似乎不知道這些,一直向前爬著,想儘快擺脫大黃狗,可越是這樣狗受到刺激越是興奮,卡得越緊。
爬了半圈實在支撐不住了,小惠“撲”地趴在了地上,帶得身後的大黃狗一個趔趄,一腚坐在了小惠肥白圓嫩的屁股上,人和狗的屁股因狗雞巴的緣故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稍歇了片刻,大黃狗的後腿突然猛得站了起來。
“啊----”小惠大叫一聲,疼得撅起屁股趴了起來,條件反射地向前爬了兩步。
“姑娘,別爬了,不管用的,拉壞了自己的身子啊!”這時,從人群里出來一位老人擋住了小惠,“村長,這樣下去會把她的腸子拉出來,會出人命的啊!” 村長一聽也傻了,忙說“那怎麼辦啊。
” “唉,要等狗性消了,精射完了才行啊!”看著小惠撅著屁股趴著的受罪樣子,老人拖來一包裝滿谷糠的大麻袋作支撐讓小惠伏在了上面。
“造孽啊!”老人說完,訕訕地走了。
小惠趴在麻袋上顯然舒服了許多。
身後的大黃狗也更得勁了,兩隻前爪扒住小惠的雙肩,猛的抖動起後腿抽插起來。
也許是適應了陰道被塞滿的感覺,小惠靜靜地趴在麻袋上承受著,漸漸地小惠的兩眼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兩朵紅暈掛上了她的雙頰,身子也隨著大黃狗的抽插起伏配合著。
“哼----哼----啊----呃------哦----嗚----”也許是性葯勁未消小惠旁若無人地釋放起來。
隨著大黃狗間歇地射精,小惠的叫聲也忽大忽小。
每當大黃狗抖動著身子射完一股精后,小惠的陰道里就會發出陣陣“滋溜---滋溜---”的聲音,象一瓶半開蓋的啤酒,從卡住陰道口的狗精囊和陰道口的縫隙間擠出一股股的狗精,順著她肥白的大腿流到身下的麻袋上。
很快,麻袋就被染濕了一大片-------- 現場一片寂靜,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
就在大黃狗不停地姦淫著小惠的同時,那條被冷落多時的大花狗卻不耐煩地低喉著圍著她們打轉,並不時彎回頭用舌頭舔著自己漲大發紅的雞巴。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黃狗突然低吼一聲,四肢激烈地抖動起來,我知道這是它快結束戰鬥了,劇烈的抽插使小惠大叫起來“啊---啊---不行--了---快停--停--停下啊--呃--哦”大量精液使本已漲滿的陰道無法容納,發著“吱---吱---吱---”的聲音被擠出陰道口,人和狗的胯下一片狼籍。
十幾分鐘后,大黃狗猛地往後一撤,半尺多長帶著已軟縮的像雞蛋大小儲精囊的雞巴從小惠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只聽“嘩”的一聲,像是有人大吐了一般,滿陰道的精液噴涌而出,精液足足噴出了一米多遠,同時小惠也長嘯一聲“啊------”像釋放了多年的禁錮,渾身癱軟地趴伏在麻袋上,身體一動不動,被蹂躪達三個多小時的陰道不停地向外滴著狗精,陰道口泛著紅光向外翻著露著那深不可惻的黑洞洞………… 當人們還沉浸在剛才一幕里的時候,那隻被遺忘的大花狗猛的竄上了小惠的後背,挺著勃起已久的雞巴“滋---”地刺入小惠的身體。
疲憊的小惠只是輕哼了一聲,任由大花狗姦淫。
開始,還只聽到“呱唧--呱唧--”的聲音,不一會兒聲音沒了,只有大花狗不停地動作著。
癱軟地趴伏在麻袋上的小惠又有了反映,她艱難地抬起頭,無神地仰望著天空,嘴裡發出夢囈般聲音“呃---啊---呃---啊--” 忽然,小惠猛的挺直了上身,跨下又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陰道口又一次給封住了,一股股的狗精又被擠了出來。
那隻大花狗可能性等待的時間過長,性衝動太旺盛了,進入小惠身體后一直不停地衝刺著,高潮了十數次的小惠淫慾又被調動了起來,她不停地搖擺著長發“啊----呃------哦----嗚----”地叫著。
大花狗似乎也受到了感染,猛的加快了頻率,而且越插越快。
大花狗的體力明顯好於大黃狗,它衝刺的中段可與大黃狗的最後衝刺相媲美,小惠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的聲音由慢變快,由低變高,最後變成了嘶喊,嗓子都喊啞了“啊---啊---不---不要---啊---快停---啊---救救---我---啊---”猛的小惠一頭栽倒在麻袋上,沒有了動靜,而大花狗毫不理會繼續抽插著………… 現場的人都被驚呆了,村長跑過去一把提起小惠的頭髮,另一隻手放到小惠腮下的動脈上,摸了一會兒說:“沒事,她是被狗操暈了,一會兒准能醒過來,不過,被操暈的女人要一直操著才行,要是停了恐怕就醒不過來了”說著,一鬆手小惠的頭像葫蘆一樣摔到了麻袋上。
我的心也像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又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可被綁著的我又能幹什麼呢?唯有盼著大花狗不要停止姦淫,小惠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可大花狗也許累了,兩隻前爪撐在小惠背上停止了抽插,張著大嘴“呼---呼---”地喘著粗氣,從舌頭上流下的唾液,像瀑布一樣淌滿小惠白嫩細滑但布滿狗爪划痕的脊背,混合著條條血絲順著豐滿的屁股流向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