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明星系列 - 第164節

就在小北跟周濤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裡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借著酒醉糾纏不休。
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裡,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其實鳳枝心裡也正燃燒著熾熾的情慾,而且對於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脫下。
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著,那道濕漉漉的肉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著穴洞。
那手指不著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著急地吭哼著,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飢餓了的嬰孩尋不著乳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
”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里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著,家明目瞪得似鈴鐺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穴孔,又把手掰開了肉縫細覷,裡面紅艷艷、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著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捻著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傢伙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
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捻著一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著那傢伙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傢伙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屁股,一下就盡根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一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斜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周濤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著自個的屁股,幫襯著奮起迎湊,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著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
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於紅色的漿汁里,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
紅色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於昏迷。
最後。
他像攫住被卡著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
他整個身心像被拋射如一滴水珠,直上雲宵,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乾,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
鳳枝是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回周濤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個人先回去,自己卻不知跑那了。
鳳枝知他做賊心虛,這樣也好,免得讓周濤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著車回去的,小北跟周濤已在吃午飯,周濤就招呼著:“怎才回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飯卓上很豐盛,有清蒸的龍蝦、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鱉熬雞湯,那鱉頭還伸出湯碗,像極了男人探出褲襠的那東西。
周濤是重新粉妝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個白皙豐盈的肩膀都毫無保留地裸了出來,下面卻是緊身的短裙,從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紅色,連那絲襪也是紅色的,還有紅皮鞋。
她那頭髮是玫瑰的紅色,臉上是喝了酒的醉紅,油潤腥紅的嘴唇,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讓人感到熱情四射、妖艷盪魄。
小北也穿著短袖的襯衫,西褲,看出他們已喝了多時,喝多了酒的小北並不臉紅,而是滲白泛青。
鳳枝急著在衛生間里洗漱了一陣,穿著的卻是周濤的睡裙,只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窩。
因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虛,對小北加倍的親近體貼:“別再喝了。
”“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個。
”周濤正挾著一片鮑魚,只管對著那肥美的一片微笑。
說著又抄起了酒杯,又對著那玻璃杯怔怔的發笑。
鳳枝拿過小北的酒杯來,似乎又觸動了某種回憶,原來濃濃堆上一臉的笑,這時候那笑便凍在嘴唇上。
小北歪著身子,卻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圓潤的地方揣摸不止,隨後,那手極不放肆地從敞開了的領口伸了進去,把握著她沒戴乳罩的乳房。
鳳枝瞟過了眼,扭昵地晃動身子,眼角極快地掃了一下周濤,她卻轉著頭自顧對著窗檯那裡,寶藍瓷盤裡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蒼綠的厚葉子,四下里探著頭,像一窠青蛇,那枝頭一捻紅,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鳳枝就將手擺放在小北的大腿處,只覺得老公從沒有如此的浪漫溫馨,心中不禁升騰起一股暖暖的愛意,手掌往上挪動著,便接觸到了小北褲襠裡面那粗碩的陽具,心中凜然一顫,見識了家明的那東西,這會兒跟著老公一比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里倒沒覺得,家明的是悠長了一些,而且那裡的毛髮也柔軟馴順,不像小北這般粗硬亂雜,一經讓他鼓搗著,如同進到了肚腹深處,把她的那顆心也搔癢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樣子,而一旦入港,又那麼百般的撫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樣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識的男人不一樣。
這麼一琢磨,心中那討人煩躁的小野獸就跳了出來,在她的體內活蹦亂跳,撓著她不禁火燎火燒地。
手裡卻不自覺在小北的那東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兩陀肉球也脹得難受,奶頭在他的手中挺撥而起,大腿也跟著也下意識地夾得緊緊的。
小北慾火更高,把自己的傢伙搗了出來,當著周濤的面就按下她的頭,把她抵在餐卓底下。
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龜頭,經她的濡沫一滋潤,那龜頭又暴脹了一圈,能感覺到在她緊狹的口裡蠢蠢而動。
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頭也在那溝溝坎坎、梭梭邊邊盡都摩遍。
周濤儘管放蕩,也有點倉惶不安起來,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風一五一十地送了過去。
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著,眼睛卻挑逗地對著周濤橫飛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周濤的體內燃燒起來,再加上他們夫婦這香艷的剌激,周濤知道她的下面已盡濕透,絲襪涼絲絲地緊貼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
趴在卓子底下的鳳枝見周濤的大腿張開了,絲襪里卻沒著內褲,一叢亂蓬蓬的陰毛泛著光亮。
這時,小北的雙手從她的腋下將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內褲,鳳枝略作嬌羞的樣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動著,卻把屁股朝向著老公,隨即,小北撈起她朝他的胯間一樁,那陽具如長了眼似的,禿地就進了她的洞穴裡面,鳳枝嘴裡頭叫嚷著:“你怎就在這裡啊。
”私下裡卻把屁股起落地套樁著。
周濤冷眼旁觀,見著一個鳳枝一頭短髮紛飛繚亂,雙頰紅雲纏繞,那兩隻盈盈的俏眼,時閉時合,下面的屁股卻是不住地亂顛亂聳,一個身子猶如風中的揚柳東擺西伏。
周濤只覺得心頭一個哆嗦,從下腹深處就有一股涓涓細流正奪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開,經過鳳枝跟前,不想,鳳枝一聲嬌啼,卻把她摟個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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