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愛吃雞翅膀。
他媽跟我搶。
我伸過手去搶,他看了我一眼,側了身子,一笑,眼睫毛呼哧呼哧的。
四十度的泡子不大亮,照著這兩人的臉色。
那事沒完。
我知道,他們也知道。
**匆匆吃完飯,燒了開水,一個個進廁所擦了。
以前老子上廁所都開著門。
偶爾李小明進去鬧個紅臉,現在可好,都他媽鎖門。
我倒沒什麼。
脫衣服的時候就想,這人怎麼墮落的這麼快呢!(PS:娘對不起你,不是娘不給你感情戲,是他們非要看H,非把你往AV那拐,還說俺扯遠了......愛國:他們?他們是誰?你個無良作者!)他倆一邊一個也跟著脫,脫完了就那麼站著。
我坐床最裡邊,林豐站我前邊,李小明坐我旁邊。
你我看,我看你。
我也不知道該看誰!我拉過被子來,蓋身上,天涼。
李小明先爬過來的,他看著我,手有點抖。
誰也沒說話,都他媽男的,誰不知道對方那點料。
他伸了頭過來,貼上我的臉。
試探似的拿舌頭舔了下我的耳朵。
我忽的就笑了。
這一笑,他倆也笑了。
我先咯吱的李小明,然後拿丫子頂他肚子,他在那顫著,細長眼睛斜斜的看我。
林豐也湊了過了來,我也踹他,他一把抱住我的腳,撓我。
我忍不住的笑,全身顫個停。
我們看著對方,就有點不對勁了。
李小明抱住了我,我知道他有反映了,可老子還沒有。
我掙扎著,不是不願意,也不是願意。
就跟三小孩摔交似的,我加中間,一會按這個下去一會按那個下去,有時候又被他倆和著壓下去。
手放在腰上,放在臉上。
我們咯咯的笑。
摸著摸著我也就有反映了,林豐湊過來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親著啃。
他哈喇子流我一脖子,李小明在後邊抱著我。
暖和。
我只想到這麼個詞。
心空空的,可身體滿了。
壓下林豐的時候,林豐有點不願意了。
他掙扎了下,哪板得動我,我怎麼也得給他來個平衡不是?李小明在我後邊鼓搗。
我有點不舒服,轉了頭看他一眼:"輕點。
"我說。
他那正往自己手上吐吐沫呢!我嘆口氣,這小子一看就知道就是個熟手。
可他媽一進去,老子就知道,媽的,一點技巧也沒有。
林豐倒有技巧,可沒幾下就完了。
我算知道了,這技巧跟耐力是成反比的。
老子夾中間那一難受。
他媽玩這個都不讓老子舒坦。
這他媽的世道!第 26 章成天忙都不知道忙的什麼,早上起來拍拍身邊那倆小混蛋,穿上衣服,刷牙洗臉,然後準備出去找工作。
劉露的房子我最後還是賣了,給她媽交了兩年的養老院費,剩下的交了暖氣費,又把借的錢還了哥們,最後落手裡還有三萬數塊錢。
昨天晚上點著票子,本來想傷感一會兒的,可那倆小混蛋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恨不得把老子扒了帶皮吞。
做的時候覺的滿蕩蕩的,整個世界都沒有空地方,可一躺下來,那一腦子的鬱悶就又上來,象蚊子似的讓人頭疼。
我枕著李小明的胳膊,聽著他吸氣的聲音。
冬天真來了,真他媽冷。
我拉拉被子,忍不住掏出煙吸了口。
林豐在那把頭扎我肩窩子里,伸出腦袋裡,"給口。
"他說。
"你不不抽煙嗎?"我看他。
他伸了脖子咬我手裡的煙,我忙遞給他,他吸了口,倒沒嗆著,然後低了頭,靠我肩膀上。
"痛嗎?"我問他,我剛才狠了點。
干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三就跟剛開了葷的和尚,沒完沒了的。
李小明號稱包過三個的主,他媽也是一理論派。
"還成。
"他說,吐了煙,結果沒吐出來,鬧個紅臉。
我笑了笑,"這麼著,先吸進來......"我做了個示範一臉陶醉的樣子。
"跟他媽便秘似的。
"他說,沖我努嘴,夠著我煙又吸了口。
這小子現在也跟我學壞了,嘴裡老不乾不淨的。
看他的樣子我覺的我該教育教育他:"其實吸煙沒什麼用,上了癮就更不好了。
你要悶的晃就做點別的,給人抗煤氣罐還能賺點呢!"他看著我,湊過來。
我一嘴的煙味,他在我嘴邊嗅了嗅。
一笑露出小白牙來,沖我嘴就是一口。
"我今天看我爸去了。
"我靜靜聽著。
他眼看著天花板,上邊橫一道黑一道的,髒的都沒原來的影,夜裡看去就跟鬼影子似的。
"瘦的我都不認識了。
"他低低的說。
我把他摟懷裡。
從被子里找到他的手。
兩個手交叉在一起,一撮一撮的。
小時候我一生病,我媽就這麼握著我的手揉搓我。
他把腿壓我肚子上,我笑了下:"你要壓死我啊!"他掃我一眼,大睫毛呼哧一下的,真象個女的。
我拍拍他的背。
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其實按說他爸是活該,不過,誰探上這麼個倒霉事誰都不好受。
"你家別人呢?"我忍不住問。
他呆了一會兒才告訴我:"我還有一姐,現在在國外,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媽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媽娘家還有一個老人,可惜這次也受我們牽連......"這一批人,讓我想起紅樓夢來。
你說可憐吧!也可憐,可也沒少招人恨,我那時候就那點事招他們多少回打,現在老子還好心收留他們,真他媽聖人。
"睡吧!"我說,"明天又是新一天,沒準買張彩票咱有發了呢!"我握著他的手,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的時候,手我早鬆開了,他腿還壓我肚子上。
第 27 章饒了圈勞動力市場,今天天不錯,出門的時候林豐說他想散散心,就跟我帶著平小中農聚集的地方遛彎來。
他站那就一後現代派電影,絕對的對比。
我蹲他身邊。
他也磨開面子跟我蹲那。
"就你這麼嫩的主,別說沒人找你,就是有幹活的,你又能幹什麼?"我說。
說什麼散心,騙誰呢?!平時見了我那副不願意搭理我的勁頭,怎麼可能跟我晃蕩。
邊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那站著,手裡提個包袱。
我多看了幾眼。
林豐也發現我的目光,轉過頭去看。
那個梳兩個小辮子的小丫頭,笑的那叫一個傻。
我楞了楞,忽然眼睛瑟的荒,這沒日頭的破地。
再轉過臉去,林豐已經不再看我。
他看著地面。
我抽出煙跟那抽。
他要了根可還是會。
我笑笑,站起身給他花三塊五買了瓶紅茶,這丫講究著呢!昨天吃飯的時候還說冬天要喝茶就得喝紅茶,跟那說了半天那個尖那個毫,茶葉子認識我還不認識它呢!這小子也覺出曲高和寡了,不說了,耷拉個腦袋。
今給他買個康師傅的紅茶給他解解讒。
遞過去的時候,他還有點不喜歡。
"你不喜歡喝這個嗎?"我問他。
他一皺眉:"這東西有防腐劑。
"你說欠揍不欠揍。
我騎著咱那小破一路往回殿,他坐後車座上呲牙裂嘴的叫喚。
事真多,可一想自己過天不那什麼了他麻!我下了車子,"走吧!"他啊了聲。
"走吧!不騎了,當散心。
""你就不會幫我打個車。
"還少爺起來了,我該你的。
"行啊,我幫你攔輛車,你自己掏車錢。
"他不吭聲,跟個女的似的咬著嘴。
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哎,正前邊一洗澡堂子那貼個告示--招搓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