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 第19節

胡建國食指伸進屁股溝,摸索幾下:「確實沒穿,確實光屁股。
,這年頭女人穿的褲衩得掰開屁股才能看見。
再看看高跟鞋。
」說完蹲下。
「胡師父,請你快點讓我上車!求你了。
」她實在不能繼續在車外赤裸了,會有人來的。
終於上了車。
光光的屁股坐在皮椅上,感覺異樣。
短裙扔在副駕駛空位上,她想拿又不敢。
寶馬車減震很好,但車子在山路急馳的緩緩顛簸讓屁股和坐墊起伏摩擦,隨時提醒下身的赤裸。
第一次這樣乘車,下身不掛一絲。
四車道的北清路總遇紅燈,每當停下,側面車裡人總是向這邊看。
紅色的寶馬十分矚目,人們自然要欣賞華麗的車並探視車裡的坐客。
玻璃是防陽光的,外面其實看不清。
萍夫人卻害怕。
手擋胯骨兩側,作無謂的遮羞。
京昌高速和四環路不堵車,稍微安心。
可出了四環向慧中小區走時,堵住了。
立刻七八七個外地人擁到這輛豪華的轎車旁,舉著報紙,車刷,車墊等叫賣。
一個髒兮兮的男子竟敲打她一側的車門。
把她嚇壞了,趕緊彎下腰,捂住大腿。
終於啟動了。
車裡涼爽的空調沒能擋住身體的出汗。
「我一個半裸的女人在鬧市乘車而過啊┅┅」羞澀間身體又奇怪的發熱。
錢大力和李海莉在樓前等候。
「胡師父,裙子┅┅」她低聲說。
「不用穿。
」 「啊┅┅」 驚訝之時錢大力拉開車門坐進來,李海莉坐到副駕駛位。
「你的裙子。
」她一下摔在萍夫人臉上。
「走。
」錢大力接過裙子放在兩人之間。
裙子到身邊,心裡踏實些。
車子再上四環,又上京昌高速。
「去那兒?」她疑惑的望望錢大力。
「我們去十三陵附近的休閑山莊。
信用卡帶了嗎?」 「在我這兒。
」胡建國說。
他早已從萍夫人那兒拿到。
所有消費都用她的卡,如同宣誓講的承擔一切費用。
過了昌平西關環島,車徑直向北開。
柏油路面平整,來往車輛很少,汽車飛馳,兩邊高大的柏樹唰唰的向後掠去。
北京人避暑消閑的勝地。
錢大力看見她額頭的余汗。
「脫掉上衣,涼快涼快。
」說著解她的扣。
她舉手想阻攔又放回,想起奴隸的身份。
她被脫光,雖然不是第一次,可這是在車裡,在不時見到行人和車輛的路上,只穿著高跟鞋。
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胸部。
「這是幹什麼,把手背過來。
」錢大力命令。
她順從被過手,同時彎腰擋羞。
「咯嚓。
」兩腕在後面被扣住。
錢大力用的皮手銬。
「完了!」全身一震。
外面光天化日,車裡赤身裸體,雙手被敷失去自由,我總是這麼悲慘,下面要把我怎樣? 「靠在椅背上!」錢大力扳住圓潤的肩頭推。
兩隻乳房朝前,隨著顛簸上下跳躍。
「老胡,注意,別總看後面。
」錢大力提醒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她低著頭,蹦跳的乳房在她眼前顯得刺眼。
閉上眼不去看,想別的。
她又想起老張。
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沒有文化的粗人竟能對男女性事有那樣深刻的了解,分析的頭頭是道,他的廣義宏論令自己折服。
把我肉體騷動的緣由,心理的變態描述的貼切,不僅揭示了事實,解開我的疑惑,還感動得我主動以身相許。
我與他是那樣的不般配,他粗矮黑壯,穿上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半頭,可不是,昨晚他的JJ只在我腿間的高度。
可我對他是那樣依賴,滿腹的心事向他傾訴表白,肉體也毫不吝惜展現給他。
什麼原因呢,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想來大概就是那天他說的緣分吧,啊緣分,老張,我同你真的有緣分嗎。
為什麼和他,什麼時候和他產生了親近感?如果那天他不來剃毛,我和他會永遠是疏遠的主僕關係,依舊不會正眼看他。
就因為他來了,看見了我的隱私,恥辱,而且親手刮掉我的毛,還放肆的摸弄陰部,讓我噴射高潮,就有了親近感嗎?似乎不對,客觀上他是幫凶,弄我泄精是他的發揮,我應當恨他,而不是親近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是害怕他泄漏掌握的我的隱私,而不得不同他打交道?或許是那指*觸發我心靈的淫穢部分產生共鳴,潛進了心理生理的追求和依賴? 甭管怎麼說我把他當作好人,他就是好人。
一生中從未有這樣能夠痛快淋漓暴露自己最深層隱私的人,今後也不會有的。
人生真是難以琢磨,和他的關係是命,命運的安排┅┅ 惡魔現身車子駛到一個莊園大門口。
萍夫人從沈思中走出。
四周青山環抱,層嵐迭翠,白牆紅頂的別墅錯落在緩緩地坡地。
確是個幽靜休閑處。
想到在裸體,不由緊張,使勁盯住窗外。
車子緩緩駛過主樓,外面沒有人。
咦?一輛綠色的皇冠,很熟悉,看牌照,京A3966 ! 李凱麗家的車。
這個車號同她家電話后四位號碼相同,所以記得很清楚。
糟了,凱麗他們也來了?千萬別遇見! 山莊院落很大,在小路上行駛一會兒后在離圍牆附近的一座兩層獨棟別墅停下。
「下車!」錢大力打開她身邊的車門。
「┅┅」她環顧左右,確信附近無人,便左轉身體,伸出雙腿落地,彎腰鑽出。
貴婦人的她下車總是這樣的,只不過今天光身子,兩臂倒鎖,沒有了往日的優雅。
在車旁藏頭露尾。
不住的緊張四顧。
「進去吧。
」錢大力一拍她屁股。
她用儘可能快速的碎步走向門口,管不得乳房顫抖,屁股顫顛。
李海莉開鎖,她夾在眾人中走進。
進門右轉,走廊細窄但採光充足。
經過三扇很大的對外開窗子,提心弔膽跑過。
走上樓梯才略微心安。
樓梯較陡,每邁一階,須綳直穿高跟鞋的腳踏上,大腿使住勁,另條腿后登,身體前貓。
三人在她後面,欣賞她的狼狽努力。
二層沒有走廊,上去就是大廳,窗帘緊閉,屋內昏暗。
待了一會兒才逐漸看清屋內陳設。
中世紀的感覺,四壁是粗糙的石牆,屋頂七上八下懸著許多鏈條,鐵環。
一條兩米長,四十公分寬的原木長凳,凳面嘎瘩瘤球;一張木床,確切說應當是單人床尺寸的木台,也是粗瘩瘩的。
中央一個粗木門型架,很像絞架。
地面是粗石的。
她突然覺這是刑訊室,自己將被刑訊逼供。
「今天在這兒開始你奴隸的調教,你要聽話,努力。
」老大錢大力發話。
萍夫人微微闔首,她不能也不敢表示不從。
密閉的室內三人無論怎麼折騰自己總能夠忍耐。
要是性慾被激起,就隨波逐流。
「夫人,先見個貴客吧。
」 萍夫人想著心事沒聽清:「什麼?」 「有貴客在此恭候你大駕久已。

」 「啊?還有別人?環顧四周,就他們三個。
難道真有?┅┅」 正尋思著,灰暗石牆裂開,是一扇門在吱吱扭扭開啟,射出一束燈光,門越開光線越強,終於刺眼的光線中,一個胖胖的黑影矗立著,看不見面孔,強烈的逆光勾出肥胖的肉肩和粗粗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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