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壹總算是不情不願地穿上了睡衣和溫拾相擁而眠。
有些呆愣的男人並沒有再毛手毛腳,而是體貼地讓溫拾靠在了他瘦削的肩膀上,又用手摟住了溫拾的腰身,把她圈在了懷裡。
這種姿勢曖昧,但是溫拾心裡卻沒有什麼綺念。壹的懷抱溫暖,又帶著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氣,她本就嗜睡,靠在男人懷裡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當中。
而這一次的夢中,卻看不到那令她畏懼的白光和男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驚悚的畫面。
赤裸著的溫拾被一團血肉壓在冰冷的地面上,這團在她身上蠕動著的血肉擁有著無數張嘴巴,正一開一合地用長舌舔舐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溫拾並不害怕這個恐怖的場景,曾經有好幾次她忤逆了那所謂“父親”的心意,就會被祂懲罰被這血肉怪物褻玩身體。她早就習慣了在夢中裝死,不去思考就不會產生反應。
可是,今晚不一樣。
平日里的怪物只會舔她吻她,可是這一晚怪物身體上的兩張嘴卻把她的雙乳含了進去。尖銳的口器一點點觸碰過少女柔軟的乳尖,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痛苦。
溫拾有些慌亂,隨即耳邊就響起熟稔的,沒有波動的聲音:
“你太不乖了,今晚爸爸要好好懲罰你。”
話音落下之時,溫拾明顯的感受到從血肉之中生出了一根紅紫色的肉棒,比普通人類的尺寸要大上許多,上面還有如同肉丁一樣的倒刺,甚至還在蠕動著就像是鮮活的生命一般。
“不,不可以至少這個不可以”溫拾恐懼地搖著頭,她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哭著哀求身上這團龐大的血肉道:“爸爸,不要,不要用那個”āIzℎāsℎù.cом()
聽到從女孩口中說出的稱謂,血肉怪物舔舐著少女胸乳的速度反而加快,那些尖銳的牙齒刺入溫拾的肌膚中吮吸她甘美的鮮血。
祂把這非人的陽具強勢地擠到了溫拾的雙腿間抵住她稚嫩的小穴,一張溫熱的嘴巴湊到溫拾的耳邊低語,如同惡魔般誘惑,祂說的話語明明一個字都非人類的語言,但是溫拾偏偏都能夠聽懂:
“我心愛的女兒,你的父神允准你長久以來的僭越,一無無知的放肆以及背離。所以,你可以於此繼續平日來的愚昧。”
祂頓了頓,不顧少女的哭喊將那硬物緩緩地貫穿了她年輕又稚嫩的身體道:“用人類的話來說,你可以在爸爸操你的時候,叫得大聲一點來取悅我。”
沒有一絲一毫的疼痛,只有身體被填滿的歡愉。溫拾感覺自己的雙腿間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她和怪物結合的縫隙流出,然後又被從祂血肉延伸出去的長舌舔盡。
那如同有意識般的陰莖發狠地在剛剛破處的少女身體里橫衝直撞,粗糙的肉刺擦過小穴內敏感的媚肉,給溫拾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而她除了哀求眼前的怪物外什麼都做不到:
“求求你爸爸太快了我會被你操壞的”
溫拾覺得自己下賤又噁心,她一方面噁心這個自稱“父親”的怪物,一方面她的身體竟然又沉溺在與祂交合的快樂中。
聽到溫拾言不由衷的呻吟,她身上的血肉怪物還真的放緩了速度,如同一個疼愛女兒的溫柔父親般用粉紅色的觸手擦去溫拾眼角的淚珠道:“乖孩子,這只是第一次,你以後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爸爸會慢慢教給你。”
教給她什麼?溫拾已經無法去思考這個問題,她體內膨脹的肉根在無數次地嘗試后終於找到了少女敏感的那點,瘋狂地撞擊著她身體內那處凸起,把她送進慾望的深淵
這一夜的夢境還很漫長,父親有足夠的時間調教剛剛破處的女兒如何用身體取悅一位神祇。
而現實當中,同樣正在發生恐怖的畫面。
如果溫拾此時醒來的話就會看到這樣一個驚悚的場景,那個懷抱著她入睡的啞巴管家,從他的睡衣中伸出了一根肉色的長觸手,輕車熟路地從少女睡裙的下擺鑽入溫拾的粉色內褲中,輕輕地摩擦著她濕潤的小穴。
溫拾的嘴角溢出破碎的聲音,她眉頭緊蹙,呢喃著說道:“爸爸不要碰那裡嗚嗚好難受爸爸太用力了”
她正在夢境中被父親強暴,而在現實中同樣在被父親猥褻。
作為和本體意識相通的分身,壹當然能夠感受到本體現在正在用一絲精神幻化出來的怪物侵犯著溫拾,這個祂心愛無比的女兒。
可是祂並不打算憐憫這個可憐的女孩,祂是不存在人類的同理心和親情觀的。
祂更想要的是,繼續晚上在浴室中沒有做完的事情。
壹貪婪地舔吻過溫拾的嘴唇,下身的觸手吸收著因春夢而動情的小穴中的蜜汁,那觸手的前端摩擦著少女的陰蒂,給她帶來隱約的快樂。
溫拾嗚咽著,她在夢中又一次被怪物送上了高潮,怎麼會想到在現實中同樣也被怪物褻玩著身體呢?
壹並不打算太快佔有溫拾,對於精神的侵蝕效果往往比肉體來說更加顯著。神明並不屑於用無上的權能得到祂想要的一切,在漫長時間中等待同樣也是一件趣事。
“爸爸快要不行了不要再操我了我知道錯了”
女孩在夢囈中胡亂地道歉,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引得父親發怒,但是只能用人類最傳統的道歉來平息父親的怒火以祈求寬恕。
其實很簡單,壹想。因為善妒的父親甚至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分身去玩弄祂心愛的女兒,所以在下一刻就選擇了強佔她,哪怕只是在夢中。
壹可以感受到在夢中被怪物抽插的溫拾已經快要到了極限,祂身下的觸手同樣加快了速度摩擦少女的小穴,在現實中還是童貞的處女無法抵抗觸手柔軟又兇狠地攻擊,伴隨著主人在夢中的高潮同樣噴出了一股濃郁而黏膩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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