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辭端著碗紅糖水,活像是苦口婆心的老媽子一樣坐在溫拾床邊道:“喝了吧,暖身的。”
如果不是這位大哥終於還要解刨自己和自己融為一體,溫拾一定會被這種溫柔又細心的舉動感動到。
“你下午不去上班好嗎?我其實沒事啦,要不你還是回學校吧。”溫拾一口氣把熱乎乎的紅糖水喝完,試探著問道。
莫清辭搖搖頭,祂把外套脫下躺在了溫拾身邊道:“你睡一會兒吧,我看著你。”
壹站在門外無助又可憐,但是最終還是選擇默默把門關上,以及留給溫拾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溫拾:行吧。
好在莫清辭也沒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把溫拾攬在懷裡不輕不重地給她揉著肚子,疏解著小腹處的脹痛。
溫拾緊繃的身體也逐漸在男人的撫慰下放鬆下來,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她四肢無力,乖乖地靠在莫清辭懷裡問道:“你為什麼想吃我啊,能不能給個理由。”
平時她又不愛鍛煉,肉質疏鬆,應該不符合怪物章魚哥的胃口。溫拾想。
總不能,又是所謂的“我想和你融為一體”的病嬌思維吧。
莫清辭沒說話,溫拾也不想追問,這種沉默的氣氛一直延續到她腦袋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膀睡過去才結束。
這一覺睡得溫拾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腹痛已經好上許多,身邊的男人也已經消失不見。āIzℎāsℎù.ℂом()
溫拾本以為莫清辭已經離開,結果推開卧室的門一看好傢夥,段九銘和莫清辭面對面坐在了餐桌上,而壹還在廚房裡忙活做菜,一個接著一個往桌上端。
“一個兩個的都不是吃飯的人,還挺講究形式主義的。”溫拾咳嗽了兩聲坐上了桌道:“餓了。”
如果是平時,段九銘必然陰陽怪氣或者是悶騷下賤地來一句“吃什麼飯寶貝吃我啊”,但是今天段總反而是一句話不說,活像是吃了啞葯似的拿著高腳杯倒了杯紅酒在那亂晃。
莫清辭側過身對著溫拾道:“今晚吃得清淡一些,不要貪涼。”
“謝謝你,大哥。”溫拾委婉地說道:“你還不回家吃飯嗎?”
大夥都不是一個種族的,你中午飯沒吃上,現在就不要待在我家蹭飯了好嗎?
莫清辭好似沒有聽出她話語里趕客的意思,淡定地夾了一筷子的土豆絲塞進口中道:“沒事,我在你家吃完再走也沒事,今晚正好有一台手術,我吃完飯就去醫院了。”
溫拾:您這是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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