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田歸年,林初晚便端著湯藥去客房了,自己的卧房再寬敞也不可能讓他待著,一早就讓人把他挪回客房了。周廷珅方才便隱約聽見田歸年攛掇她過來伺候自己吃藥,不禁暗自竊喜,不一會兒便見林初晚端了湯藥來,只側躺在床上裝作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起來吃藥了。”很是不耐煩地看了周廷珅一眼,林初晚沒好氣地把葯碗放在床頭柜子上。又很嫌棄地背過身去。男人見狀也不惱,誰讓自己欠呢,原先那麼乖巧聽話的小人兒,偏被自己氣跑了,現在只得受著了。“晚兒,我疼,你扶我起來,嗯?”既然正常的挽回方法不能奏效,他只得裝弱勢了,他的晚兒從來對弱者都是溫溫柔柔的不是?
“我是同情弱者,但不會同情你這個老男人,自己起來。”畢竟曾經是那麼熟悉的兩個人,林初晚還是先動心的那個,如今自然知道他想幹嘛,一句話便把他那多餘的念頭打消了。
“晚兒……好娘子,親親娘子……”周廷珅見這招沒用趕緊厚著臉皮撒嬌一般地蹭著林初晚的腰。心裡想的卻是這丫頭嘴硬得要死,夜裡那餓壞了的小逼逼還不是把自己箍得緊緊的,還有那對大奶子,眼神有些下流地瞄著林初晚那裹著抹胸裙露出來的半對大奶子,不禁回憶起夜裡自己偷偷吮吸那對奶子的情形,林初晚被他纏的無法只得回過身卻見男人這正偷偷瞄著自己的身子,一時氣急,一把甩開男人低聲道:“你看什麼看!回頭自己看自己的雞巴去。”說著又拉高了自己的抹胸。
男人卻厚著臉皮環著她將下頜擱在林初晚的肩頭輕聲道:“好娘子是不是想我的雞巴了?不然怎麼念叨起我的大雞巴兄弟了?”
“你,你……你什麼時候會這些腌臢話了?”被男人那直白的言語嚇壞了,林初晚有些惱地看著他,臉兒卻緋紅不已,這個男人,不是一直很正經的么?
“為了晚兒啊,都是晚兒把我教壞的,晚兒要對我負責……”男人見她不怎麼排斥自己,於是緊了緊她的腰肢,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耳垂,嚇得林初晚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晚兒你老是說什麼雞巴,小逼逼的,我自然就學著你說了。”
林初晚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扇過去,可轉念一想,他要是一直不好,自己不是得倒霉天天伺候嗎?於是不再同他理論了,只推推他,面無表情地端起葯碗道:“有病就得治,趕緊的。”
“我要你喂喂……晚兒。”男人繼續恬不知恥地撒嬌,其實周廷珅自己都被自己噁心到了,但為了能把林初晚追回來,只得忍著,繼續做小伏低,等把她帶回去了,衣裳一扒,大雞巴天天堵著看她還能怎麼樣?
林初晚卻不知道他存了這心思只以為是中邪了,也不再理會他,只鐵青著臉叫他把葯喝了。接下來的幾天,周廷珅就以傷病為名日日賴著她,喂葯喂飯,乃至得寸進尺到連沐浴都要她伺候著。百般嫌惡地看著坐在浴桶里,就剩腦袋跟胳膊還包紮著的周廷珅,林初晚恨不得拿個什麼東西把他敲暈過去了,她正想叫個人進來伺候他沐浴,外頭田歸年卻大聲道:“哎呀,這小夫妻倆有什麼好彆扭的,周老弟害臊不好意思勞駕別人,弟妹你就幫幫他不是。”
聞言,林初晚剛邁開的步子又縮回去了,只咬牙切齒地低聲對周廷珅道:“你們倆是故意的吧!”
“怎麼會呢?晚兒,我可是正人君子,咱們這也是形勢所迫不是?那老小子一定是想抓咱們的短處,然後把我們告發上去,你信不信……”
聞言,林初晚只對著他笑了笑接著趁他不注意將男子換下來的襪子塞到了他嘴巴里,周廷珅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只難受地嗆咳,趕忙把口中的襪子吐出來,林初晚見他這堂堂神威大將軍被自己欺負的狼狽模樣,不免覺著好笑,只呵呵發出清脆的笑聲。周廷珅見她難得笑了一回卻一點兒也不惱反而很是欣慰地跟著她笑了,心底算是鬆了口氣,她終於肯對著自己笑了!
外頭正喝著小酒兒的田歸年聽著他們“夫妻倆”的笑聲只以為他們鬧得開懷不免得意起來,自言自語道:“就說嘛,周老弟還是討女人喜歡的,嘖嘖討了個那麼小的婆娘,估摸著夜裡沒少偷嚼嫩肉,只是周老弟不是說懷崽子了嗎?怎麼不見肚子也不見崽子?”
“晚兒,你瞧瞧你家大兄弟憋得辛苦,晚兒揉揉他好不好?”男子見林初晚小心地為自己洗著上身,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只舔著臉央著她“照顧照顧”自己的大雞巴兄弟。
很是不悅地將毛巾捂在男人臉上,林初晚大著膽子伸進水裡去掐他的“大雞巴兄弟”一面捏著一面道:“照顧照顧是吧?照顧你的大雞巴是吧?我這就好好照顧……”
“噢!我錯了娘子,我錯了我錯了,娘子你自己照顧好你的……啊啊小逼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