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禿鷹從天空中疾降,目標就是疲憊的嬌軀,靈活邪惡的舌頭立即鑽動入體內,狡猾的毒蛇在潮濕沼□里滑動,厚實的大嘴含住飽滿的肉唇,盡情親吻吸吮。
「嘖…嘖,這是媽媽單方面違反約定的懲罰,嘖……」赤木口齒模糊不清地說道:「媽媽讓我插進去吧?」「不行,那是禽獸一般的亂倫啊。
」「不用假裝了,媽媽其實也很想要了吧?」芬芳高雅的體香轉變成濃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噴泉大量噴洒在兒子臉上,不斷扭動的女體彎成弓型,幾乎要折斷了。
「和爸爸性交不能滿足媽媽,就讓兒子來代勞吧。
」「嗚…嗚……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聖行為啊。
」「騙人,那是變態的性虐待吧?可是,媽媽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最後還真的哭了吧?」語氣說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輕鬆地說道:「沒想到媽媽居然會是喜歡變態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辭像針插入淌血的心頭,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麼淫稷的事情,不,事實上自己落入精心設計的陷阱,遭受親生兒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失神般昏眩了過去。
雖然,殘酷的現實絲毫沒有改變……「饒了媽媽。
」滾燙的龜頭在肉裂上刮弄,碰觸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乳頭鑲嵌在烏黃的門牙之間,全裸的母親被兒子壓住,盡情的玩弄著。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著,珍珠般的淚珠不停落下,喪失身為母親的衿持,背德的刺激不斷侵蝕僅存的一絲理性。
肉壺中翻騰著美妙的快感,堅硬挺直的肉棍攪弄著湧起的慾望,淚水模糊的視線逐漸什麼都看不清了。
「插進來吧!盡量姦淫媽媽淫亂的身體!」美麗的母親在各種的衝擊之下,無條件徹底投降……「不行,我不能做出亂倫的醜事,如果想要的話,請媽媽主動坐到肉棒上來吧。
」面露勝利笑容的赤木鎮定地說道。
啜泣的母親默默坐到兒子身上,搖著細腰與豐滿的肉臀,努力瞄準著。
雖然表面上態度堅定,但是少年幾乎無法抑制射精的衝動,一直咬著牙忍耐著,肉棒膨脹到恐怖的程度,漲紅的龜頭好像一碰就會噴血。
命運的時刻終於來臨。
少年不是無法理解遺傳法則沒有所謂的絕對,雙親俊秀的容貌從未等於任何保證,但是對赤木來說,惡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種折磨,蔑視的眼光像剃刀划著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經儘力忽視一些在校園內流傳的不堪謠言……為了彌補這種空虛與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認同,可是,任何成績都無法吸引父親的重視,詛咒般的殘酷現實毫無改變。
世界上重視他的永遠只有美麗的母親。
如今,執著的愛戀逐漸擴大變質,成長后的生理反應讓赤木除了心靈的寄託外,還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樣都行,媽媽輸了。
媽媽變成你的奴隸了……」「噗哧!」肉棒插入深處,在濕黏的花蜜潤滑下,狠狠頂著肉壺底端,毫無阻礙的完成母子合體的禁忌儀式。
「喔~喔~喔!」母子同時發出高聲的尖叫。
讓珍愛的母親成為屬於他個人的寶物,這份夢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願望終於實現,心中的狂喜幾乎超越肉體的快慰。
赤木抱著母親瘋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空閑下來,搓揉吸舔著飽滿的女體,不管是瘀傷或是吻痕,赤木積極地在母親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如果我不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可能讓我親吻美麗的唇,不可能讓我摸柔軟的奶子,還讓我插進寶貴的小穴裡面……」赤木在心底大聲嘶吼道。
彷佛母親溫暖的懷抱,緊緊包裹著赤木的肉棒,狹窄的肉膜摩擦著堅硬的肉棍,產生異常甘美的快感。
壓抑囤積已久的慾望衝撞著濕熱的蜜穴,慾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燒殆盡前,絕對不會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廣行的…肉棒在媽媽…身體裡面…」相同醜陋的面孔,同樣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獄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運,不,濃郁的血緣比單純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強烈,雪乃幾乎在瞬間就達到了頂峰,然而持續不斷的浪潮淹沒一切,身心徹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種快感是從未有過的經驗。
「用力…用力啊!射進來,射到媽媽肚子里!」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響曲一直回蕩不去……************深夜。
簽約計劃臨時生變,萬般無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
莫名的失意產生的怒氣只有一個發泄的管道……踏入家門,原本應該跪在門前的傭人們全都不在,整間豪宅空蕩蕩的。
無人迎接遠方歸來的主人,壓抑著滿心的不悅,裕司默默來到卧房門口。
房內傳出熟悉又陌生的聲響。
溫柔甜美的音調發出融化般的啤吟,縱使在電動陽具下連續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沒有如此淫猥,門后散發出近乎妖魅的氣氛,裕司握著門把的手不禁微微顫抖……「用力強姦媽媽吧!把那裡插壞都沒有關係!」充滿藝術感的捆綁,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揮灑在白皙的女體上,勾勒出絢麗的圖案,細膩而粗野的技巧充分發揮了繩的邪惡魅力,不但凸顯出肉體的美感,還表達出愛戀與狂虐之間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聳的屁股跨坐在兒子身上,淫蕩的上下挺動腰部,肉穴與粗大的肉棍接合的醜態畢露,肉體碰撞的聲音極為響亮。
……那種交娓姿勢是無法由強迫造成的。
事實上,任何睜著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來,高舉的肉棒絲毫沒有蠢動,完全由女方來主動,而雪乃扭動纖腰的媚態沒有半分不情願,眼底洋溢著不該屬於母親的熱情。
臉色發青的裕司望著亂倫的場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響聲驚起了少年,赤木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複雜的表情,想要直視父親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了,雪乃則是發出一聲哀嚎,逃避似地昏了過去,雖然在無意識之中,美麗的身軀依然緩緩扭動著。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裕司怒吼著,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著嘴角溢出的鮮血,雖然受傷,原本卑微的態度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糾纏困擾著少年的命運,所有混沌未明的謎題都在瞬間解開。
所謂嚴厲的態度根本是一種鄙睨與厭惡,嚴格的管教不是為了矯正不良行為發生,只是單純怒意爆發的結果。
當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願承認罷了……裕司隨手抽出擺設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無畏懼地正對著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