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了!」女體在強烈的刺激下,蜜穴早已經濕漉漉了,泥濘不堪的濕地流滿淫蜜,將黏稠的愛液塗抹在菊蕾上,青田的肉棒慢慢插入狹窄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再放鬆一點,我要插的更深了。
」漆黑的秀髮四散,散在雪白肩膀上,全身顫抖的景象宛如一幅凄美的圖畫,痙攣的身軀看起來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嫵媚誘人。
以物理的角度來看,無法想象如此粗大的物體竟然能夠塞入如此精緻的秘孔中,事實上,稚嫩肉腔的彈性與伸縮性都是成熟肉體不能比擬的。
狹窄緊實的肛壁夾緊棒身,好像連血液都無法繼續流通,堆積在海綿體的執念不斷充血膨脹,幾乎被壓迫壞死的細胞卻感到無比暢快充實,肉棒幾乎要斷裂的錯覺讓青田同時產生了凌虐與被虐的快感。
當初心裡存在的排斥心理早已遺忘,青田如今已深深陶醉於幼嫩的女體,讚歎自然無盡的奧妙,兇器在珠實體內不斷脈動。
相似的感覺同時產生在珠實身上,雌性本能的慾望開始逐漸發酵,不如第一次撕裂酷刑的劇痛,青田的巨大的兇器依然讓珠實瘋狂,激烈地啤吟中夾雜著凄慘的哭嚎,白嫩的小屁股輕輕顫抖,迎合著來回不斷的急速抽插。
二階堂坐在一旁觀賞著綺麗的淫劇,一直以來,青田相當於自己身體中最重要的部分,可是眼前的景緻卻讓他忍不住陷入妄想:……珍愛的珠實正與青田合為一體。
遺傳自母親淫亂的肉體與父親背叛的本性,在成熟綻放后,一定會再度逃離他的牢籠! 某個英俊強壯的男人說著甜言蜜語,將火熱堅挺的硬物貫穿他珍惜的寶物,猩紅的鮮血緩緩流出,慘痛的哀嚎聲迴音般響起……奇妙的妒忌感湧起,微量的灼熱自龜頭升起,垂死的肉棒居然蠢蠢欲動,從馬眼縫中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翻過珠實的嬌軀,二階堂從前方壓了上去,如同三明治般同時夾著稚嫩的美肉。
「爺爺,珠實好舒服!珠實快要死掉了!」珠實扭動纖細的腰肢,小巧的臀部高高挺立,流泄的淫蜜如同噴泉一般四濺。
濁熱的濃精灌入弱女體內,滾燙的岩漿在肚子里翻騰洶湧,珠實發出一聲虛弱的哀鳴,二階堂的表情同時開始扭曲……是否應該永遠將珠實飼養在籠中,一輩子拘束她的自由? 如果慾望能夠再次勃起,能夠毫不猶豫地穿刺那純潔的象徵? 雙手瘋狂地搓揉著柔軟的身軀,二階堂專心地舔弄著充血紅腫的肉核,沉醉在無盡地暢快之下。
二階堂不願再想下去了……***********************************血緣是種很奇妙的東西。
本文想要表達出愛欲難分的感覺,所以特別著墨於旁枝末節,企圖營造出淫糜的氣氛,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由於蘿麗並不是敝人的偏好,所以早安的道重さゆみ成為敝人的範本。
她是個蠻會裝可愛的可愛女孩…… 2021年12月4日(六)赤木廣行篇(上)密室。
幾支燃燒的紅燭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著一對成熟誘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繩捆住兩人的雙手,高高吊在樑上,苗條結實的長腿被左右分開,由腳踝處互相被綁在一起,布滿捆痕的雙乳互相擠壓著,交迭成淫糜的形狀,讓人光是看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巨形雙頭陽具深深插入女體內,發出殘忍而恐怖的嘶吼,激烈地蹂躪著紅腫不堪的肉洞。
二土四歲的孿生尤物擁有相同線條、相同色□的豐乳與隆臀,連惱人的啤吟聲,甚至扭腰時的下流模樣都完全相同。
嘴角流泄著唾液,眼神散亂而迷惘,俏麗的臉上分不出歡樂或痛苦,構成地獄才能欣賞到的妖魅風景。
左右環繞的立體聲音響,赤木悠閑地聆聽著淫邪的交響曲,並且將電動陽具的控制鈕調整到最強。
長達數個小時的享樂,他眼神中的凶性稍減,掠食的原始慾望隨著填飽美肉之後逐漸消散,當不知是姊姊,還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過去時,他終於離開了密室。
二樓的卧室。
赤木來在書桌前,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凝重,打開上鎖的抽屜,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深紅色的絨布包。
布包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相片……相片里是一個美麗婦人的獨照,身穿傳統的和服,端正地跪坐著,美艷無瑕的臉龐帶著溫柔的微笑,充滿高雅雍容的氣質。
然而泛黃的照片尺寸明顯少了一半,由邊框可以推測出是經過修剪的結果,婦人的右手似乎挽著什麼人,當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烏黃的門牙緊緊咬著,赤木專註凝視著破舊的照片……************天空飄著雪花,大地宛如鋪上一層銀白色的絨毯。
黑色的豪華房車默默停在山腳下,身穿禮服的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只見到車內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美麗的貴婦。
典雅的五官彷佛繪畫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無邪的氣息,微翹的紅唇嬌艷欲滴,宛如盛開的櫻花,臉頰滑膩的肌膚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髮向上挽起,斜插著精緻的髮釵,替容貌稚氣的美婦增添一番成熟的韻味。
和服的質地非常華貴精緻,紋飾用色卻非常秀氣樸素,絲毫沒有俗艷奢靡的感覺,繞著灰色毛皮的長圍巾,連頸子都看不見,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讓男人更想窺探當中的奧秘。
幾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纖腰圍著米白色的腰帶,其上下呈現完美柔順的曲線,無論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緊緊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風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與身材之外,她渾身還散發一種高雅脫俗的貴族氣質。
赤木雪乃。
赤木集團的繼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積財富超過三代的赤木家是打個噴嚏都足以震動金融界的大財閥,赤木裕司則是採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門的千金小姐,擁有良好的教養與驚人的美貌,從小接受嚴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後立刻嫁入赤木家。
理所當然,這段門當戶對的姻緣同時兼具著商業的意義。
司機攙扶著婦人走出車外。
雪乃調皮地踩著腳下堆積的白雪,溫柔地說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話想對父親大人說……」她微笑地拒絕了司機隨行的建議,獨自走上山間蜿蜒的小路。
平日總是足不出門,為早年病逝的父親掃墓是貴婦人少數外出的機會,最近丈夫出國商談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卻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雖然對她土分疼愛,丈夫嚴厲的個性時常讓雪乃膽戰心驚,深怕何時惹了丈夫生氣,之前掃墓時也無法盡興,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著鑲滿鑽石的金錶,連帶著她的心情都一同緊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