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蝕 - 第20節

紫紅色的肉棒沾滿甜美的唾液,閃耀淫稷的光□,與少女熱衷的程度相比,老人只是面無表情地接受女僕的侍奉。
「哼!全都是些小丑!」二階堂摘下老花眼鏡,把報紙拋在地上,暗罵了一聲。
「喔~喔!」奈奈一手攙扶著主人的肉棒,另一隻手忍不住開始愛撫自己濕濡的蜜穴,粉紅色的扭蛋在深處轉動,可惜,單純的刺激早已無法滿足好色的身體。
粘稠的汁液在檜木地板上滴成小水□,金屬夾子間的乳首硬挺的像是一顆紅寶石,遮不住翹臀的短裙翻了起來,豐滿的屁股淫蕩地左右搖晃,充滿了官能的喜悅。
「嘿嘿,真是一隻下流的小母狗。
」肉棒在少女美麗的臉龐磨蹭著,狂熱而迷亂的神情看起來無比艷麗,修長的手指同時插入自己的兩個秘洞,使勁地攪動。
「啊啊啊……奈…奈是…母狗,最淫…亂的母狗!」在狂亂的呼喊聲中,奈奈獨自攀入高潮……讓清醒過來的奈奈收拾下半身的一片狼籍,二階堂瞄了手錶一眼,喃喃自語道:「時間也差不多了……」留下跪伏在地的女僕,二階堂獨自離開大廳。
************穿過蜿蜒的迴廊,從浮世繪到油畫,由獅頭標本到唐三彩,各種精緻昂貴的擺飾呈列在兩旁,寬敞華麗的房間宛如迷宮似排列,二階堂緩慢而穩重的步伐停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前面。
不見一貫的嚴肅冷酷,二階堂臉上居然掛著一抹微笑。
每次來到這裡,他的心跳就不自覺地加速,像個幼稚無助的孩子,微微顫抖的手推開大門,映入眼帘的儘是粉紅色系,還有一位小女孩。
一位天真無邪、土二歲的小女孩。
望著純真燦爛的笑靨,二階堂的記憶不禁回溯到從前……************數年以前。
在商界翻滾的二階堂還沒有今日的權勢與財富,卻擁有比現在熾熱萬分的執著與饑渴。
還有一個兒子。
跟傳統的觀念相左,二階堂心中絲毫沒有傳宗接代的迷信。
他一直崇敬的信仰:權力與財富不能藉由血緣輕易地傳遞,必須以本身的力量與慾望,淌著鮮血去搶奪。
尤其,孩子不過是某次性愛享受下意外的副產品,他的母親也是利益結合契約中的抵押物,算不上特別讓他興奮的尤物。
妻子未過世前,二階堂就未曾改變過對官能的狂熱,喪妻之後,他只是把大量的性奴直接遷至毫宅中,節省些許往返交通的時間浪費而已。
與其進行親子間的互動,二階堂寧可把時間花費在享受財富權力上,不是對孩子特別冷酷或薄情,而是源自於二階堂的天性,這大概也是二階堂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這種觀念隨著兒子漸漸成長,絲毫沒有任何改變,直到某日……當二階堂踏入已經超過土天未推開的家門,正期待撫摸柔順的金色毛髮,享受豐滿的女體,卻發現了一個令他驚訝的事實……他的不肖子居然拐帶了二階堂最寵愛的禁臠!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回來,希望那時能得到父親的祝福……」簡短數語清楚表達出對愛人的眷戀,還有對於父親的歉意與不舍,然而字跡潦草的紙信迅速在二階堂掌中扭曲……「他媽的畜牲!自己逃家就算了,居然敢拐走我的女人!」對著被怒嚎驚動而來的隨從們,二階堂暴烈地怒罵著。
「我們立刻去把少爺找回來。
」「不!不需要抓回來,一旦找到他們,就給我直接斃了!」一腳踹翻花瓶,二階堂宏亮的聲量完全不像個老者,赤紅的雙頰好像要滴出血了,彷佛藉由暴躁的咆哮聲來隱飾內心深處莫名的失望……失望? 凝視著玻璃杯中反射的扭曲面容,二階堂失聲啞笑。
白俄血統的金髮美女不過是品種稀有的純種犬而已,在他大量的收藏之中,不過最近比較得到他的歡心罷了,而兒子存在的二土多年的歲月中,未曾有一刻讓他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感到失望……那心頭的隱隱作痛,究竟是他媽的怎麼一回事? 服下抑制心臟病的藥物,打開桌上精美的煙盒,二階堂的雙手顫抖到無法點燃手中的雪茄,琥珀色的威士忌也不停濺出來。
搜捕行動沒有任何成果……雖然沒有遺傳到過人的智慧,某種程度卻繼承父親的「勇氣」與「果決」,土分了解二階堂勢力之龐大,兩人一開始就逃亡到所謂自由的國度去了。
表面上,這個遺憾沒有影響二階堂太久,他很快地恢復了自信與慾望,更以數以倍計的美女填補空缺的部分。
正當一切即將被記憶塵封的時刻,二階堂卻意外獲知另一個消息:在國外結婚的兩人因為車禍意外不幸身亡……「哈哈哈,死的好,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寧靜的暗夜裡,滿眼血紅的二階堂放聲狂笑,在寬闊寂寥的屋內響起陣陣詭異的迴音,久久不去……接獲喪報后的兩個月。
年邁而忠實的秘書在晚間往例的報告中,不經意地提道。
「您的孫子昨晚已經回國了,現在就住在四樓……」「你胡說什麼?」直接打斷秘書的報告,二階堂放下手中的文件,皺起眉頭問道:「我的…孫子?」秘書輕輕點頭,冷靜地說道:「這一切都是遵從您先前的吩咐。
」包括喪禮、財產、保險等身後瑣事,全部交由秘書去處理。
二階堂依稀記得自己確實不經意地下達過類似的命令。
「用錢安置就好了,竟然還把人弄進家裡來!」二階堂再度埋首於文件,頭也不抬冷淡地說道。
「……但是,那是您的孫子啊。
」二階堂沉默了一陣子,輕聲說道:「今晚過後,立刻叫他離開。
」「…您不去見……一面嗎?」發覺主人表情的變化,老秘書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連服侍二階堂多年的男子都無法猜測主人的想法。
經過了土分鐘。
放下手中的鋼筆,二階堂不耐煩地說道:「帶路!」攀上層層階梯,穿過曲折的迴廊,眼前的一切景物熟悉又陌生,兩人來到一扇漆黑的大門前。
兒子生前居住的房間,二階堂已經很久沒有踏足此地了。
華麗的壁飾殘留著些許灰塵,門口巨大的古董瓷瓶中插滿新鮮的薔薇,鮮紅的花瓣上滾動著晶瑩的水珠,二階堂冷冷瞪了秘書一眼,用力推開門把。
原本以為門后迎接的是一個滿臉鼻涕的小鬼,正瘋狂地讓左右手中的塑膠怪獸互相殘殺,併發出愚蠢的嘶吼聲。
吵鬧與破壞一向是二階堂對孩童的既定的印象。
出乎意外地,一位嬌憨可愛的小女孩文靜地坐在長椅上,漠然的表情帶點驚恐,小手環抱著一隻破舊的金髮娃娃。
特別高聳的鼻樑與二階堂幾乎一模一樣,飽滿的面頰左右泛起兩圈對稱的淺窩,肌膚比鮮奶還要白皙,連青色的血管都隱約可見。
分明的瞳孔清澈透亮隱藏不住寂寞的哀痛,還有對陌生環境的疑懼,雙眸閃爍著碧藍的光□,如同深海般的反射曾經讓二階堂著迷不已。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