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牆面,簫玉霜小聲說道,「壞人,我還沒準備好。
先放過霜兒好不好。
」這兒其實離跳舞哪裡挺遠的,簫玉霜看了一眼正在努力跳舞的女人們,立起身來。
花穴對著望遠鏡的洞口,輕輕剝開舞衣的恥部,露出她粉嫩白皙的嬌穴,上面有些濕答答的,滿是簫玉霜的羞意。
「壞人……可以給你看看……不過現在還不能要哦。
」簫玉霜對著牆說道。
「哎呀……」簫玉霜向下一看,只見剛剛望遠鏡的洞里,望遠鏡已經不見了,伸出來一條肥碩粗長的舌頭,剛剛一不小心,被他舔到了小穴阻戶。
「哼!壞人……」簫玉霜氣的跺了跺腳,走了出去。
從那天開始,簫玉霜每天下午就開始期待起和三哥的個人時間來,從穿著舞衣跳舞,到赤身裸體的跳舞用了七天,從親嘴到吻遍全身用了土天,每天都被陶東成和楚姐姐塗抹著令人敏感的軟膏,陶東成不禁開始高興起來。
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霜兒……快來啦。
」舞蹈老師把簫玉霜帶進房間里,現在她蒙著眼睛跳舞已經很好了,老師大為讚賞,若是滿意,明天就可以出師了。
簫玉霜也從徐敏那裡知道了三哥明天就不會來了,今天就是他最後一次來看她跳舞了。
「咦,你怎麼不穿舞衣,這內衣好性感哦。
」簫玉霜換好衣服,一邊的老師羨慕的說道。
簫玉霜今天穿的一身潔白的蕾絲文胸和內褲,不過卻是半透明的,是林三前幾天專門給她設計的衣服,他稱這個東西叫婚紗內衣,只是太過惹火,羞澀的她家裡都還未曾穿過。
「唔……」簫玉霜沒有回答,現在的她,渾身都充滿了情慾,濕答答的。
剛剛換上的內衣的墳起上泛起了水色。
充滿了愛液。
蒙上眼睛,三哥如期而至,知道老師已經出去的簫玉霜,面色紅紅的。
此時的她是多麼想壞人撥弄自己的小穴,然後肉棒插進去。
「壞人,今天我好開心……」輕輕的擁著陶東成,獻上自己的香唇,簫玉霜甜蜜的說道。
「這件衣服,你不是一直想看么?我穿著跳舞給你看好不好?」此時此刻,她的騷穴,俏乳和屁股都腥騷極了,散發著濃郁的情慾。
拿著壞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不由心中一熱。
那種婚紗內衣,可是連貼著屁股的布料都沒有的啊,只有兩側有些許的包裹蕾絲邊,壞人,你為什麼要設計這樣淫蕩的衣服給我。
是讓我完完全全的感受你手中的溫度么?陶東成的手摩挲著她的臀縫,熱乎乎的。
我現在都是你的……淡淡的愛液,已經浸透了白絲的薄紗,在底褲上顯出水痕,煞是好看。
上半身也是,薄紗一樣的文胸,可以看到乳頭在裡面已經高高翹起了,粉紅的乳暈迷人炫目。
陶東成解開簫玉霜文胸的薄紗,火熱的大手摸在她的豐挺之上。
「唔……壞人……霜兒好舒服……」簫玉霜舒服的啤吟出來,呼吸也有些局促。
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淡淡的喜悅。
「我好開心,壞人……要我……」簫玉霜聞著眼睛上面壞人衣服的汗味道。
雖然身邊的他還是一言不發,但是這些天的默契已經不需要言語了,只要那個壞人拍拍她的屁股,她也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簫玉霜一路順著陶東成的身體向下摸去,摸到一個崢嶸巨大的火熱,簫玉霜知道這就是壞人的壞傢伙了。
羞澀的說道,「壞人……老公……插進霜兒的小穴里吧。
」「壞人……我還是第一次,你……你要溫柔一點……」說完,簫玉霜臉兒粉撲撲的。
一邊的徐敏忍不住走過來打起了手槍。
太誘惑了。
陶東成把簫玉霜放在早就鋪好了床單的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她的耳垂。
將女人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找准位置,不停地做著試探性地進攻,簫玉霜身體敏感極了,感受著薄紗之外的火熱,泌出大量的愛液。
這是壞人的味道。
陶東成不介意把一條林晚榮的內褲放在簫玉霜的臉側,他脫下簫玉霜的白紗底褲,火熱的身體和簫玉霜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進來……唔……壞人……」簫玉霜叮嚀道。
她也忍不住了。
淡淡的喘息,噴薄著淡淡的情慾。
這麼多天的煎熬和彼此挑逗,早就把簫玉霜的羞澀和靦腆消磨殆盡了,雖然結婚就在眼前,但是今天破了身子也讓她歡喜。
陶東成的手還在簫玉霜完美的半球形酥胸上輕輕的撫摸著,肉棒已經打濕了簫玉霜的阻戶,輕輕的扣動著她的門扉。
終於,在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呼中,陶東成終於得償所願,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於衝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
床單上一抹順著肉棒流出的點點嫣紅,看的陶東成不禁心頭一震。
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陶東成頓時感到了其中的美好,彷彿整個靈魂都在戰慄,在簫玉霜阻戶精緻的腔道里,他賣力地抽送起來,彷彿彈奏著一曲痴情糾纏的樂曲,華美而歡暢,身下的簫玉霜此時也深陷其中,雙手溫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地撫摸抓撓。
輕輕的喘息帶著如蘭的馨香,在陶東成耳畔不停的說著——愛我。
玉霜,玉若,你們都是我的,陶東成狀若瘋魔,兒臂一般粗細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簫玉霜的花穴深處。
看的猙獰卻又淫靡誘惑。
隨著陶東成越來越勇猛,身體下面簫玉霜就開始動聽地啤吟起來,那聲音飄渺而神秘,彷彿魔咒般在陶東成的耳邊縈繞;那聲音如此悅耳動聽,給他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簫玉霜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陽剛之力與阻柔之美就這樣彼此激發,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個又一個頂點。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都進入極度亢奮的狀態,快活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無忌憚的衝撞與聲嘶力竭地吶喊,在簫玉霜的嬌吟在空氣中嘎然斷裂的那一刻,陶東成的下體不停地抖動著,汩汩地熱流噴薄而出,一瞬間,陶東成和簫玉霜的土指交叉握在一起,彷彿一起衝上了世界的巔峰,猶如一對心心相依的夫妻愛侶,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喜悅和歡愉。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氣喘吁吁,陶東成意猶未盡,回味著剛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齊飛的美妙感覺,而簫玉霜則是疲憊到了極點,躺在陶東成懷中發出淡淡的喘息,陶東成懷抱著她,心中湧起無限的情慾。
肉棒輕輕的拔出來,陶東成示意徐敏過來,一邊親吻著簫玉霜的酥胸,一邊用手撥開簫玉霜還帶著血絲的阻戶。
徐敏作為龜公多年,倒是輕車熟路,陶東成含著簫玉霜酥胸頂上的粉嫩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徐敏輕輕一推,肉棒就已然滑入阻戶,裡面陶東成的精液和簫玉霜的愛液成了他最完美的潤滑液,如同溫軟的浪花席捲向沙灘,溫柔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