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過來……」他朝她擺手,另一隻手痛苦地撐著額頭,但並堅持太久,他的腿打著顫,失去了支撐的身體沿著樹王慢慢地滑倒下去。
莉婭蹲下身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滿是汗水,熱的發燙。
「啊喂!小可愛,你可不能就這幺完蛋啊,我可是會傷心的!」她嘟噥著,扶著他坐起來,輕輕解開他的扣子,好讓熱氣散發出去,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量匯聚到手掌,白霧開始升騰,冰冷的寒氣帶著魔力,從她的手心裡流淌出她溫柔地移動著手掌,從額頭慢慢向下,直到胸膛——他的心跳得很快,但很有力,肌肉沒有變得僵硬,呼吸也還平穩,看來那毒素並不致命。
然間,他的身軀抽動了幾下,一隻手掙扎著抬了起來,在空中胡亂地摸,最後搭在了她的胸前。
種時候還得要這幺不正經嗎?」她的臉有點紅,卻並沒有去推開那隻手。
手抓住了她胸前蓬鬆的白紗,然後無意識地拉扯著。
死的,有什幺好扯啊?你現在反正又看不見。
」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并力。
沉重地耷拉了下去,帶著那圈白紗,把它直扯到腰間,潔白的酥胸倏然出來,在火光下泛著柔美的光,奧吉莉婭有點尷尬地發覺,粉嫩的乳尖居經硬硬地挺了起來,她伸手輕輕撥弄了一下,酥麻的感覺霎時像閃電般傳遍。
——」她幽幽地嘆著氣:「看來今天是命中注定嘍?」她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躺下去,扶著他一起,卧倒在鬆軟的林地上,毒蛛們七零八落的殘肢落在四周,但她好像完全沒有在意。
慢慢地,慢慢地,像在跨過一個世紀一她翻過身去,跨坐到他身上,俯下身,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脖頸,飽滿的雙始貼上他發燙的胸膛,肌膚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那是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似乎每一個細胞,每一縷毛髮,都在興奮地瑟瑟發抖。
她從未經歷過那樣的,但奇怪的是,在記憶深處似乎又有著一絲古怪的共鳴,指引著她的本能,她如何去做……她閉上眼睛,輕輕把臉蛋湊過去,略帶著一點遲疑,微啟的貼近了他低喘的嘴,但然後,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縱情吸吮了起來。
她指上下游移著,感受著他結實的肌肉帶來的魅力,漸漸地,越過了肚腹,穿腰帶,像條柔軟的蛇一樣,一點點向深處游去……那一剎那,她猛地抽回了手,眼神裡帶著驚愕和氣憤,她推開地上的,慢慢站起身來,四下環視著。
「我知道是你,羅特巴特!一定是你搗的鬼。
」聲,沒有誰回應她。
身後,那具躺著的軀體正緩慢地爬起來,瞪著發紅的眼睛,喉嚨里低聲著,一邊胡亂地撕扯著身上的衣物,一邊朝她走來。
褲子被撐開了,在他的間,那條男人的玩意已經變得碩大而火紅,像她的手臂般粗,而最可怖的是,居然還長出了一顆顆不規則的肉刺!那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倒吸口涼氣。
「該死……我是說……等等……我可沒想過……我的初夜會變成這」志的男人朝她撲過來,試圖抓住她的手臂,她本能地閃了一下,但他更加瘋狂地撲了上來,猛地把她撞倒在地上,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他的臉著扭曲的笑,像醉酒一般通紅。
「滾開!你這混蛋……」她撲騰著腿,熾熱輝在五指間匯聚。
嘴挨上了她的左胸,貪婪地吸吮著,舌頭在挺立的乳尖上來回掃過。
熄滅了,她的手顫抖著垂了下去,身子軟軟地躺倒在地上。
「哎……算像你這幺惹人愛的傢伙……來個瘋狂的第一夜,也不算太糟,對吧?」她仰,輕喘著,手指梳進他汗濕的頭髮里。
他的手臂探到了她的背後,緊緊地勒她,寬廣發燙的手掌一遍遍擦拭她的肌膚,另一隻手攥住了她的右乳,指頭地掐進肉里,瘋狂地搓揉著,似乎要從裡面擠出水來一樣,兩顆手指捏住了硬挺挺的乳頭,死命地掐著,把那點淡褐的嫩肉兒碾成了薄薄的一片,她皺頭,啤吟著,大口地喘息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是的,那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狂野而放縱的興奮感,那種被壓抑得太久而終於決堤的興奮感。
吧,來吧……誰叫你老說自己喜歡瘋狂呢,奧吉莉婭……」她喃喃自語玉腿順從地張開了,裙子底下沒有別的遮蓋。
她的手指從他的脊背上滑過,肌肉健壯的輪廓,滑到他扭動的臀,再往下,最後碰觸到那根形貌可怖的巨但她似乎已經不太覺得害怕了,她的指尖輕輕掠過那些半硬的凸起,感受著熱的溫度:「來吧,溫柔點兒,別把我……嗯……弄得太壞……」大的龜頭終於頂上了她從沒敞開過的玉門,在口子上磨蹭著,慢慢擠攏的花瓣,碰觸著中間晶瑩的花蕊,涼涼滑滑的感覺,她知道那兒已經開始了。
這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下,它要對準正中的花心倒也不是那幺容易,但她受這種摩擦的愜意。
經抱緊了他,重新開始吻他,剛被吸吮的的右乳閑了下來,而她自己的上了空缺,有點生澀地輕輕撥弄那顆濕漉漉的肉粒兒,保持著快感的刺激。
始衝擊了。
她無法再保持鎮定了,手指拚命地掐著他的脊背,在他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抓兩腿間撕裂的劇痛讓她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她努力地讓自己放鬆,使勁把得更開,好讓它能進去得更輕鬆一點,但效果仍然有限,畢竟那只是她少女的第一次——雖然她實際度過的歲月已經夠長了,身體卻一直未曾改變,一是女孩兒稚嫩的模樣——最後,她只能選擇換一種方式:更加努力地愛撫自乳房以及……阻核,試著讓快感去沖淡痛楚。
的狠狠一撞,然後是她凄厲的尖叫聲,那根東西進來了!沒有絲毫憐香,僅僅是短暫的一剎,她從未接納過外物的蜜穴就這樣被直接貫穿到底了,支正常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可怕刑具……她能感覺到有東西正從身體里流出來,股間往下淌,帶著溫熱,空氣中開始瀰漫著腥味。
是血,穴口肯定已經被撕,裡面八成也一樣,但並不全是血,還混著別的粘稠的東西,她知道那是她液,因為興奮而流出來的。
「該死……啊……」她的牙齒咯咯作響,手指拼揉弄著自己敏感的點兒:「該死的……混蛋……第一次……就弄成這樣…后要是……覺得不緊了……可不能怪我……啊……」死地壓在她身上,奮力地挺動著腰臀,那根東西慢慢往外抽出去幾分,地直撞進來,肉刺刮拉著裡面的嫩肉,讓她覺得整個阻道都要被扯出去一樣,次衝撞都狠狠地插到最深處,子宮口像要被撞碎似的隱隱作痛。
她的整個身在痙攣著,無意識地扭動著下身,似乎想要從那根烙鐵般的刑具上逃開,卻也擺脫不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被穿在鐵絲上的螞蚱,可笑卻毫無意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生命流逝。
樣下去……會被活活王死嗎……」她忍不住假想著,下身的扭動卻似乎得和肉棒的抽插越來越配合:「……奧吉莉婭……你這該死的賤貨……啊其實你就喜歡這樣……對嗎……喜歡粗暴……喜歡被破壞……啊……你已經等了很久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