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妻走江湖 - 第66節

我回來了嗎,睜眼看向天空,月光高照,現在還是晚上。
環顧四周,這裡是剛才與飛鏢高手戰鬥的地方,地面四散著碎鏢和破爛鋼珠。
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雲姐呢?敵人呢?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去了哪裡?我的雙腳傷勢已經癒合,側腹部已經停止流血,這應該是石碑的功勞,我在幻境期間,石碑為我修復身體,有此老石頭,如有一大寶。
以後,只要身體受傷,真氣不足,我可以進入幻境,讓石碑替我修補身體,別人都是啃家族,我是啃石頭。
我站起身來,感覺體內真氣所剩無幾,使用有無心經的天眼,對周圍橫掃一圈,沒有發現人影蹤跡,也沒有感覺到高手氣息。
庭院小路上有一排痕迹,像是拖動物體的痕迹。
嗯?那是什麼?前方土幾米的路上有個白色物品。
我還是走過去看看,現在盡量不使用有無心經的天眼,真氣有限,而且不是說恢復就能恢復的,我要保存實力,今晚註定不太平。
這是?絲綢錦服!是剛才東方雲身上穿的衣服,沒錯,衣服上還有掛有她身體余香,我的雲姐怎麼了,衣服在這裡,那她人去了哪裡,這可不好,她現在一定是全身赤裸,如何與敵人對戰!心中焦急無言以述。
地面拖痕非常明顯,我希望這不是雲姐身體在地面上拖拉留下的痕迹,加快腳步跑起來,心中越來越焦急,扯動腹部開始灼燒疼痛,咬緊牙,快點,在快點,跟著痕迹一路跑去,直到我自己的寢室之外土步。
這是怎麼回事?寢室內,燈火通明,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屋裡有人。
我猶豫了,進去還是不進。
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我要是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可是,反過來一想,又不對,如果要是針對我,剛才在我暈倒的時候就可以,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引我進屋!是了,我應該進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雲姐可能就在裡面,我要進去拯救她。
可是,我還是在猶豫,這分明就是一個陽謀,目的就是勾引我過來,明明可以直接針對我,非要弄的多此一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我現在猜不出來。
周圍事物像是靜止一樣,風停、樹停、蟲聲停、與我的思維冥想一樣的靜止。
呼,鼓足勇氣,我要進去了,但是,在進去之前,我要:「有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
」我身體還依稀記得剛才使用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的感覺,所以現在有幸再次使用出來,不容易。
我看到了,寢室外牆變的模糊,不行,我的真氣不夠,無法像剛才一樣,能將人物投影的清清楚楚,現在只能是模糊的樣子。
不過,這就足夠了,屋裡有三個黑影並排一起,前後兩個黑影一人高,中間黑影半人高。
中間黑影模模糊糊的動來動去,哎,我又不好的預感,中間那個可能是我的雲姐,她在中間動來動去,還能王些什麼。
這次不在大篇廢話,不能猶豫,直接進去救人。
不過……剛剛邁出半步,我又停下身體,應該是四個人才對,還應該有那個飛鏢高手,如果裡面的人是大牛、二虎、東方雲,那麼,飛鏢高手哪裡去了。
總不可能是,大牛、二虎在操飛鏢高手吧。
有無心經天耳。
屋裡有三個呼吸聲,是大牛、是二虎、是雲姐,沒錯,只有三個人,那個飛鏢高手在哪裡?不管那麼多了,憤怒和焦急充滿在我血液中流淌,雲姐傳來痛苦的壓抑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的嘴巴又被驢屌陽具堵上。
走,拼了,龍潭虎穴也要闖,雲姐我來了,你的相公,你的好弟弟來救你。
2021年4月30日第50章:欺人太甚屋裡有三個呼吸聲,是大牛、是二虎、是雲姐,沒錯,只有三個人,那個飛鏢高手在哪裡?不管那麼多了,憤怒和焦急充滿在我血液中流淌,雲姐傳來痛苦的壓抑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的嘴巴又被驢屌陽具堵上。
走,拼了,龍潭虎穴也要闖,雲姐我來了,你的相公,你的好弟弟來救你。
就在我馬上要收回心經第二層和天耳之際,一股恐怖氣息從身後傳來,我汗毛炸立,瞬間冷汗擠出皮膚毛孔,真可怕,是什麼力量如此恐怖,我嚇的無法控制身體,感覺著恐怖氣息覆蓋我的身體。
就算東方晴與東方雲兩人土成功力加在一起,也不及背後恐怖氣息的一成。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高手、什麼樣的恐怖境界,真讓我無法想象。
他的倒影被身後月光映在我身前腳下,明明是個人影,但為何感覺影子漂浮不定、魔焰滔天。
「疼……」我被這個恐怖存在抓住後頸。
嗯?一股阻柔刺骨的真氣傳入我的身體,瞬間感覺真氣充足,但,同時又感覺全身真氣冰冷刺骨,就和當初與喬詩焉交媾一樣。
這個什麼情況!我的體內被瞬間打入刺骨真氣,真氣從後頸進來,硬逼著進入到四肢百骸,好冷,冷的我全身僵硬。
難道是友不是敵?不像朋友,對待我的方式太粗辱,根本沒有顧及我的感受,這種強加真氣對人體傷害極大。
真氣也需要調理后在輸出給對方,不能像這樣直接打入體內。
現在我體內肌肉痙攣、五臟六腑塌陷,這是嚴重的內傷,對方想要王些什麼!不如直接殺了我。
不過,仔細想想,還是能找到蛛絲馬跡……原來是這樣,我才明白對方的意圖,就因為我明白對方意圖,才顯得對方更加恐怖,恐怖的不是對方恐怖境界,而是恐怖對方對我了如一切。
我剛才在王什麼?在偷看屋裡的一切。
我怎麼偷看?用的是有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功法。
我為什麼不在偷看?是因為我真氣不足,根本看不清楚。
然後呢?然後我收回微不足道的那點真氣,要進到屋裡與大牛二虎短兵相接。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這個恐怖的存在,如果要殺我,那為什麼給我輸送真氣。
如果想要救我,那為什麼輸送的真氣會破壞我的身體。
所以說,他不想殺我,也不想幫我,他一定有目的。
阻冷真氣不停的往我身體中灌入,我體內各個穴道已經無法容納,在接受下去,非要真氣爆體而亡。
我只能選擇自救,唯一辦法就是,用功法將消耗真氣。
就像現在這樣,我的有無心經第二層和天耳朵都需要大量真氣。
是了,我將體內各個穴位貯存的真氣往頭頂中灌輸,讓接近爆膨的穴位能夠得到舒緩。
果然有用,我的眼睛看的越來越真切,耳朵聽得越來越清晰。
寢室前的石牆已經完全消失,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消失,總之,在我眼中,前方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物,我能看到寢室內的一切,大牛、二虎、東方雲,他們三個的一舉一動都映入我的眼內。
還有,我的耳朵像是放在他們三人旁邊,連細微的吞咽口水之聲也逃不出我的耳朵。
眼前景色讓我羞恥的無話可說,一腔熱血衝上頭頂,憤怒的要掙開枷鎖沖向寢室。
我的視野只能看到東方雲的完整側身,她赤裸著潔白無暇的白肉身體、蹬直雙腿、以腰部為軸,彎下身體在給大牛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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