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妻走江湖 - 第17節

「咚咚咚」指拳與肉穴相撞擊發出沉重的悶哼聲猶如百鍊紫金錘強擊在我的胸口,我感覺嘴裡有些血腥味道,沒錯,確實是有血從口中流出,沒想到神識傷害這麼嚴重,我感覺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在看下去,身體就會支離破碎,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雙眼,偏偏要反抗自己的神識,去看穿東方晴到底為何東方晴完全沒有理會炎公子剛才的叮囑,浪叫一聲比一聲大,乃至於振的我耳膜轟鳴,我說這個炎公子怎麼堵住自己的耳朵,這個聲音不傳到前院才怪,就靠這幾堵牆是無法抵禦如此浪叫衝擊。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東方晴發瘋一樣的嚎叫,從轟鳴的尖叫聲逐漸變為野性低沉的嘶吼,類似於母牛那種哞哞叫聲,只是非常的淫蕩,非常的淫蕩。
東方晴的淫叫聲像冰錐針刺一樣扎入我的心肺,切斷我的經脈,已經受傷的我再也承受不住如此摧毀人心的打擊,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眼皮不受控制的慢慢合上,最後的畫面還是炎公子在用手指無情的大力轟入東方晴那肥美的阻道,唯一不同的就是,東方晴的右手也加入了爭鬥,她用專門點穴傷人的中指按壓自己的尿道口上方的大肉豆,大幅度的畫圓圈搖搖,嘴裡還喊著:「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又是黑暗,又是巨型石碑,又是「有無心經」,每當入睡和暈厥都要先來此地報道,我哪還有心情去修鍊這個一點參不透的東西,我的夫人就在外面和男人通姦,我卻被封鎖在一個未知的空間,我要出去,就算全身筋脈盡斷而亡也要出去看看他們後面還有什麼精彩表演,錯了,應該說他們的表演即將開始。
「小兒郎,住新房,白白手,圓圓頭,鼓肚子,腳丫子」一句似聽又未聽過的順口歌在黑暗中遠遠飄來,在四周寂靜黑暗中傳來如此聲音,若是在平時的山野中,我早已汗毛夾立百里飛奔而跑了,因為聲音空蕩如塵飄在腦中,不像是有人在一個位置在唱歌,更像是一個人在四面八方同時唱歌,如果對方不是絕頂高手,那麼一定是厲鬼。
而此時的聲音確實從四面八方傳來,我本以為自己會害怕,可是沒有,我沒去考慮誰在唱歌,而是對歌詞有種深深的懷念,總想跟著一起唱,可是又想不起歌詞。
四面八方的聲音越來越近,近到就在我眼前,卻又看不見歌唱者。
此時,巨型上石碑上的文字像是九天仙女,從石碑上飛出,在我的頭頂盤旋,每個文字都身披金光,不同文字金光波紋震蕩不同,我明白了,聲音是這些文字發出的。
溫情的聲音壓制住我將要撕裂的神識,源源不斷的聲音從金光文字中傳到我的體內修復我的身體,非常舒服,像是無憂無慮的躺在椅子上享受午時愜意的陽光。
2021年3月19日第12章:殺人先殺心此時,巨型上石碑上的文字像是九天仙女,從石碑上飛出,在我的頭頂盤旋,每個文字都身披金光,不同文字金光波紋震蕩不同,我明白了,聲音是這些文字發出的。
溫情的聲音壓制住我將要撕裂的神識,源源不斷的聲音從金光文字中傳到我的體內修復我的身體,非常舒服,像是無憂無慮的躺在椅子上享受午時愜意的陽光。
所有金光文字同時抖動,像蝴蝶振翅灑出迷人花粉,金色花粉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瞬間爆發出強光,如正午陽光直射眼球。
當我在次睜開眼睛,眼前已經不在是一片黑暗和巨型石碑,而是清清楚楚、真真實實的一個房間,房間只有幾步大,且頗為簡陋,一小扇高窗是屋裡唯一進光的地方,牆壁與地面為泥土修建而成。
土分破舊的一張小桌,看來只能容納一人吃飯,桌上碗內還有些清水和發黃點心,一把大人坐上去都嫌小的椅子,一張鋪滿稻草的木床,然後房間內在無他物。
「小兒郎,住新房,白白手,圓圓頭,鼓肚子,腳丫子」又是這個聲音。
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憑空出現在我面前,只有一步之遙,她就蜷縮著身子坐在剛才那個椅子上,頭髮雜亂無章,臉蛋上沾滿了條條泥土,從她發光眼神、一字劍眉、俏挺鼻樑、櫻桃紅嘴、斜秀臉龐可以看出這絕對是個美女。
她口裡說著乖乖溜,不是給我聽的,而是唱給她懷中的襁褓。
很可愛的孩子,我一直就想和夫人們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身體虛弱導致我無男人之能,心中痛惜。
「咦?寶寶餓了?來吃母親奶水。
」赤裸女人將乳房湊近孩子,乳頭剛觸及孩子嘴邊時,他自然的張開嘴巴偏頭含住乳頭吸允。
女人則滿臉歡快的繼續說著乖乖溜。
我不明白石碑將我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我只想儘快醒來去試問東方晴為何如此對自己,雖然眼見為實,但我還是不相信晴姐是這樣的女人。
可我實在沒辦法,被困在這裡,不知何時才能回去。
我就這樣看著母親給孩子餵奶聽著乖乖溜,直到孩子吃飽喝足嘖嘖嘴巴開始睡覺,而我的撕心裂痛也隨著嬰兒的入睡而近乎平靜。
我覺得如果石碑想給我療傷,沒必要做的這麼麻煩,直接用金光文字照射我就可以,我不會躲開,沒有必要做出莫名其妙的場景。
雖然我感覺身體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但心痛還是一直存在,畢竟我的女人還與其他男人苟合。
陡然間,我感覺女人氣勢發生變化,剛才還是賢良淑德,現在確實寒冰刺骨,只有懷抱襁褓的雙手仍是溫柔輕盈,她眼中發出金色光芒,如同金光文字一樣,她在望向我,朝我走來。
「嘩啦啦,嘩啦啦」我才注意到,她的雙腳已經被鐵鏈圈住,如此粗的鐵鏈,還是頭一次見到,竟然比我家大院門口敲門的獅鼻鏈還要粗上一些,這不是鎖女人的,就算鎖上一口巨獸也足可以。
「賤人」一聲巨喝從我身後響起,聲音充滿無窮力量,似如洪荒百獸之力,我如空氣塵土一樣被瞬間打散再次睜開眼睛,我又回到剛才暈厥的地方,滿嘴是血的趴在透明琉璃下,晴姐?我頹然的站起身體,心中無限抵觸去查看,可是又強烈要知道他們正在王些什麼。
對面房間空空如也,從高腿蠟燭的燃燒位置可以斷定我暈厥沒有超過一個時辰,可是為什麼他們不在房間內,按照炎公子的說法,這個禽獸吃了壯陽葯,理應該可以連做幾個時辰,現在人呢?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們都做了什麼? 就看桌子下面特別一大灘水漬,水漬有如一張桌子大小,一定是東方晴自己噴的。
滿屋仔細瞧去,不止桌子下面有水漬,屋子裡面好多地方都有水漬,就是或多或少。
床上的被褥已經揉爛,枕頭被放置到地面,上面有受力凹下去的痕迹。
我徹徹底底的軟灘在地面,像一灘白面與漿糊攪和在一起的爛泥,前所未有的無助和自卑充斥全身,我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同甘共苦將近二土年,難道還不如一個剛認識一年的放蕩青年,我失敗了,我不知道我在東方晴心中還佔有多少分量,炎公子是否比我還要重要,莞爾一笑,眼淚從兩個眼角自然留下,現在我只想回憶,回憶當初我和晴姐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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