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妓 - 第66節

“好吧。
”李煜無奈地說,“你能不能轉過來,我喜歡看著你睡。
”“你看著我還怎麼睡?”寧小小好氣又好笑。
李煜不說話了,把身子向寧小小身邊挪了挪,乖乖地閉上眼睛。
李煜強迫自己睡,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如願。
他渾身燥熱、煩燥不安。
身邊的寧小小就像一個小火爐,不停地散發著光和熱,讓他一刻也不得安寧。
他不停地翻著身,嘴裡發出難受的呻吟。
寧小小轉過身,看到李煜面頰潮熱,一摸他額頭,燙的嚇人。
“李煜,你怎麼了?”“小小,我很難受。
”李煜呻吟地說。
“怎麼了,哪裡難受呀?”“這裡……”李煜輕輕呻吟。
寧小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禁羞紅了面頰。
李煜睡褲鼓起很大的一坨。
“你……”“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真的很難受……我覺得要死了……”李煜痛苦地說。
他這麼難受,卻還這麼乖,沒有強迫她也沒有侵犯她……寧小小坐起身子,將李煜的睡褲輕輕褪下來。
“你……你幹什麼?”李煜吃驚地問。
寧小小沒有答話,只是紅著臉俯下身,把那隻大雕納入嘴裡,輕輕吮吸著。
“啊……呃……”李煜嘴裡發出釋放的呻吟聲,“小小……你真好……”“喂,什麼情況?”唐風盯著屏幕吃驚地問。
秦至川也注意到了,他拉住要起身的唐風:“我還沒怎麼樣,你激動什麼?讓這小子享受一下吧,反正最多也就這樣了。
”“都到這一步了,太危險了。
”唐風說。
秦至川搖搖頭:“有我們兩個盯著呢,不會發生什麼事。
況且煜煜的病……如果她不付出點什麼,恐怕很難治癒了。
”“你是說讓他們發生關係?”“不會那麼嚴重,頂多就是現在這種狀況了。
煜煜還是個雛兒呢,有這點兒他就滿足了。
”“但願吧。
”唐風把目光轉向屏幕,面上現出不愉之色。
他又看了眼秦至川,見他面孔嚴肅地看著屏幕,心裡知道恐怕秦書記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沒過幾天,唐風安排了雙方父母的一次見面。
秦至川已經吐口,同意把寧小小嫁給唐風。
他已經分析了其中的利害關係,這應該是讓寧小小遠離宮家,而從此由他掌控寧小小最適當的一條途徑,雖然也許他們兩人的關係中會多出唐風,但唐風畢竟是他的人,況且從現在來看唐風對寧小小並沒興趣,哪怕唐風對寧小小有了興趣,也總比寧小小被宮家父子霸佔要強的多。
這一切寧小小都被蒙在鼓裡,她並不知道母親瞞著她已經把她的終身大事都定好了。
她走進餐廳,看到不僅母親在,而且唐風也在坐,另外還有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心裡只是有點奇怪而已。
經過唐風介紹,她才知道那是唐風的父母。
兩人看起來都是很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一副中年知識分子的模樣,唐風的母親不停打量寧小小,這讓她有點彆扭。
不過她還是禮貌地打過招呼,坐在唐風對面。
此時她還並沒有多想,只是感覺奇怪,怎麼母親請唐風吃飯,連他父母也都叫上了呢。
後來聽大人們談話內容,寧小小才總算明白了原因。
他們談論的是她和唐風結婚的日期。
她不禁有些憤怒,明明這是她的事啊,她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母親把這一切都給她包辦了。
而對面的唐風也是一臉事不關已的樣子,似乎他根本就不是當事人。
看到他那樣子,寧小小反而更生氣。
可是她不能亂髮脾氣,甚至不敢有半點忤逆。
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讓母親沒面子。
她也只能裝出很乖的樣子,裝做事先已知情的模樣,給足母親的臉面。
餐桌上長輩們相談甚歡,寧小小似乎只帶了嘴,只是埋頭吃飯,而唐風則啥都沒帶,既不怎麼吃飯也不怎麼說話,一副身外人的樣子。
散席時唐母將一對沉甸甸的金鐲子塞到寧小小手裡,寧小小堅決不肯收,還是寧心如勒令讓她收下,她才收了。
唐父唐母走後,寧小小感覺到了事態嚴重,她躲進衛生間給宮政打電話,搬救兵,現在也只有宮政出面才能把事情擺平了。
唐風攙著寧心如剛要送她們回家,宮政和張研就趕來了。
寧小小立刻站了起來,跑前幾步拉住了宮政。
“乾爹。
”宮政拍了拍寧小小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呢。
”唐風眯起了眼,只覺得寧心如的身子微微晃了兩下,倒也沒在意。
落落大方地和宮政打招呼:“宮老闆,真巧啊,在這兒碰上了。
”說著他向張研點了點頭。
宮政笑著說:“有什麼巧的,我是特意趕過來的,聽說我乾女兒要出嫁了,我這個乾爹怎麼都不知道呀。
”說著他看向寧心如,一邊轉頭對身邊的寧小小說:“小小,還不給我介紹一下?”寧小小連忙把母親拉過來,她感覺母親的神情有點異樣,可也並沒在意:“媽,這就是我乾爹宮政,乾爹,這是我媽寧心如。
”宮政上前一步握住寧心如的手:“小小媽媽,其實早應該過來看看你了。
只不過實在太忙,分不開身,今天才過來。
我聽小小說你把她的親事定了?我怎麼也是小小的乾爹,一向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這事兒怎麼也該和我商量一下呀?你說是不是。
”“宮老闆,您是對我不滿意嗎?”唐風插話。
宮政嗔怪地看了唐風一眼,有點不高興地說:“小唐,這和你沒關係,這是我們長輩間的事兒,不對人只對理。
”言下之意就是大人間的事沒你們小輩插嘴的地方。
唐風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他縱使再傲,宮政身份和地位在那兒呢,平時,秦至川都要對他理讓三分,更不用說他只是秦至川的秘書了。
“你……”寧心如面色蒼白地注視著宮政,上下打量他,嘴唇也有點顫抖,“你叫宮政?”“媽。
”寧小小叫了一聲,覺得母親這樣有點不尊重人,畢竟宮政是市長。
“是現在的市長?”寧心如又顫聲問。
宮政點頭:“你認識我?”寧心如點頭:“認識,認識,燒成灰也能認出來……”“媽!”寧小小尷尬地看了眼宮政,不知道母親究竟怎麼了。
宮政面色一變,不過很快恢復正常:“快坐下,你身體不好,咱們坐下聊。
”“你不認識我了?”寧心如並沒動,只是抬眸注視著宮政:“我是小如呀,小如……”宮政看著寧心如,縱使他見多識廣也有點莫名了。
“媽,你怎麼啦?”寧小小悄悄拉寧心如的衣角。
“造化弄人啊……小小居然認了你當乾爹,她從小就很乖,從來沒在我面前提過爸爸兩個字,但我知道她心裡一直想知道爸爸是誰,她一直渴望能像別的孩子一樣有自己的爸爸。
她卻沒想到自己認的乾爹,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寧心如的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媽,您在說什麼啊?乾爹怎麼會是我爸爸呢?”“我說的是真的。
”寧心如看著宮政,“我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如,F市XX飯店的服務員小如,難道你真的忘了嗎?”宮政深受觸動,他看著眼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包括那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卻完全沒有一丁點印象。
在這個只有五個人的包間里,寧心如講述了一段過往。
在她二十歲的時候,在F市某個四星級飯店做服務員,那天老闆說來了重要客人,就挑了幾個頗有姿色的女服務生在席間坐陪,而她陪的就是宮政。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