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爬到我身上,兩腿跨坐在我的下半身,開始用她的妹妹摩擦我的弟弟,「怎麼不插進去呢?難道妳和妳那口子都這樣玩啊?」我被擦得按耐不住了,於是伸手摸向她的腰部。
這舉動頓時讓妹妹停了下來,兩人於是對峙久久不發一言,最後我開口了,「我說妹妹啊,妳要玩也不通知我一聲,自個兒玩自個兒的,妳把我當玩具啊?」「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睡著了嘛——,所以我才——」妹妹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護,企圖掩飾自己的行為。
「哦,所以妳才把我當成妳那口子騎啊,你把我當啥?」我裝著生氣樣子逗著她。
「對——對不起啦,不然你想怎樣嘛?我拿零用錢賠你好了」看來妹妹似乎有點生氣了,我想她那口子大概也被她騎的很不爽吧,所以才閃著她,讓她無處**吧,我倒成了她的出氣筒了。
「呦,我拿妳的零用錢做啥,買康有力都不夠,而且妳剛才還讓我發射一次咧,妳那點錢夠嗎?」「誰叫你睡覺都不關門,還只穿**,還有那死阿基,最近都不知死到哪去了,我才——」「哦,那是我不對囉,我沒把你那口子顧好,讓妳無處**,而我又不關門,又只穿**,讓妳心癢難受,是我罪過大囉。
」「我——我又沒那樣說,我只是——」好像不知要接什麼地,看她就兩手捏著我的腰部。
「喂,再捏下去就黑青啦。
」「那你說要怎麼辦嘛。
」妹妹不耐煩地看著我。
」「哦,妳把我的弟弟弄大了,問我該怎麼辦啊。
」我作勢也在她的腰部捏了一下。
「哦,原來你玩我啊,哼,我不玩了。
」妹妹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喂,就這麼走啦,才做到一半耶。
」我把她拉了回來,「沒人幫妳把火澆熄,我可不負責喔。
」「誰叫你都這樣」妹妹白了我一眼。
「我怎樣,是妳先的啊。
」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搓著她的**,呵,總算讓我逮到機會了。
搓著搓著,她也靠近了我,開始用手玩我的弟弟,於是我讓妹妹跨到我身上,**對著我,我用手和舌頭弄著她的**,妹妹於是叫了起來。
「舒服嗎?」我問。
兩手伸向前**她那垂下來的**,這種姿勢讓**看起來大了些。
「喔——好——好棒——哥——你真厲害」妹妹哼著,嘴也不停地吸著我的弟弟,右手則玩著我那兩顆肉球。
「喔,妹妹,妳怎麼那麼快就濕了,是不是想要了。
」「嗯——嗯——我要——我要——」妹妹不等我動作,便自個兒翻身坐在我的弟弟上,兩手扶著我的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進去。
喔,還很緊嘛,插得我有點痛,但馬上就被**給佔據了,於是我扶著她的腰部,開始搖了起來。
妹妹好像不滿足似的,把我的雙手挪向她的胸部,我會意地搓著,「啊——啊——嗯——嗯」看來她非常滿足這樣搞。
「換個姿勢吧」我坐了起來,順便把她的雙腿撐起靠在我的肩上,兩手扶著她的**部前後**著,「嗯——啊——啊——」妹妹哼著。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手有點酸,於是把她放下,讓她一隻腳抬起,我則一腳伸進她的兩腿中間,兩人交叉著繼續**著。
「嗯——嗯——哥,換個姿勢好嗎?嗯——嗯——」妹妹爬了起來,跪卧著示意要我從後面插進去,我提著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進去;喔,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耶,陣陣的**襲來,使我加快了速度。
「喔——啊——啊——好棒——喔——」妹妹叫著,我的手滑向前面搓著她那早已因**而變大的**。
「哥——你還沒啊——喔——喔——人家我——快不行了——啊——啊——嗯——啊——」還沒說完就覺得她的**一陣陣插搐,我心想大概她已經**了,見她身上直冒冷汗,應該沒錯才對。
大概是我剛才發射過一次的緣故,所以弟弟有點反應遲鈍,都幹了快二十分還無法**,於是我把還在興奮中的妹妹轉了過來,讓她躺在床上,我則用正常位進入,因為這樣我比較容易**。
又插了一會兒,終於感覺來了,我於是再加快速度,只見妹妹叫聲愈來愈大,「喔——喔——快了——快射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終於,一陣陣的溫熱的液體,從我的弟弟那兒,噴向她的最深處,幾秒后,我累得趴在她的身上,弟弟則任由他軟化而繼續插在她的**——****1437281歡迎光臨殘月軒小說網請記住我們的網址**437311**" target="_blank">http:///modules/article/addbookcase.php?bid=1**43729**閱讀精彩小說,享受文學之樂,盡在殘月軒小說網。
請牢記我們的域名:/殘月軒小說網正文 小姨子的處女我是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某系的主任,雖然已經年近50,但仍然保持著強壯的身體和飽滿的精神狀態,這可能和我從事的職業有關,長期和年輕的學生接觸,每天不間斷地體育鍛煉,使我的身心都保持著青春和活力。
【本站:520qidian.com】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兒子何健,其實叫健健,兒子的身體並不是那麽強健,為了使兒子的身體強壯,從小才取了這麽一個名字。
但事與願違,兒子在身體上根本沒有我的遺傳,雖沒有什麽大的疾病,但從小到大總是給人一種書生的感覺。
身體也是瘦瘦的,戴著一副眼鏡。
三年前,妻子作為一名外交部的官員,出任台灣駐非洲某國的大使叄贊,我無法割捨我的事業,就留在了國內。
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在這短暫的團聚里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幹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射盡我每一滴**。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
媳婦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
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媳婦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嘴唇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
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機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空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
臨行前,小倆口**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媳婦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有強烈的需求時,我就用手自行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媳婦剛換下的白色小**,在**的驅使下,我不**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陰部及半個小**。
**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
我的**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媳婦的**包在**上在浴室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媳婦可能發現了我留在她**里的**,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
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月月未洗的小**,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
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打手槍。
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陰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打開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面**的**。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酸痛,一點勁都沒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計一測,三十九度半。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染,需要靜脈點滴。
打上針,我不**看著月月笑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麽啊?」我說道:「月月,沒想到奶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奶打針了。
」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打完針,已到了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
可能由於有病身體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
也許由於生病的緣故,更顯出她的皮膚白晰。
畢竟有很長的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
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鬆了一下,但沒有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
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藥。
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麽?」月月嬌嗔道。
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餵了她一口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麽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我的媳婦啊!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的談著,聊得非常愉快,平時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麽好好的聊一聊。
時鐘的指針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鐘,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
」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覺到她**的**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
望著月月滿是希望的面容,一陣**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婦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玉手握著我的手,從玉手中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激蕩著我的心。
月月凝視著我,我也望著她,一時間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
好一會兒,月月才用低低的聲音述說著健健走後她的**,說著說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看著月月淚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性滋潤的**。
媳婦的頭髮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裡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胸部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即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幾個月的**欲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月月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都有疼痛的感覺。
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
」此刻**戰勝了理智,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隻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
媳婦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濕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
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濕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
當兩條舌頭**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著媳婦光滑的小**,雖然隔著一層**,仍可感覺到**肉的結實和柔軟。
媳婦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間**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
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了,當我的手沿著她**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濕透。
我把媳婦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老婆,我走過去關了燈。
回來快速**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麽時候也**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媳婦那挺立的**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的,完美的**微微的上翹,我只**了幾下,她的**便示威似的**,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塞進了我的嘴。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不大,但很有彈性。
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媳婦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
好不容易掙**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奶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的**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上下的**著。
當我用手抬起月月的**,發現她的兩片**早已濕透,我用手扶著我那早已**的**,用手分開媳婦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道。
在**進入那狹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媳婦的**及大腿的肉也繃緊了。
「哎呀┅┅」月月跟著一聲嬌叫。
「痛死我了,爸┅你的弟弟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我看月月痛的流出淚來,心疼的用舌頭舔拭淚水,不敢再冒然頂插,改用旋轉的方式,慢慢的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