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噗!」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漉漉的**,一股乳白色的**隨著月月微微腫起的**間流了出來,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兒,弄濕了白色絲襪。
好半天,月月才從**中回味過來,她擦了擦**和腿上的**,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來。
我和兒媳的戀情(續)真是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和兒媳的姦情終於被健健發現了。
那一天,我從單位提前回家,因為我知道月月今天休息在家。
當我回家時,發現月月正在家裡收拾家務。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牛仔褲,褲子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示出她那肥翹的小**和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露出了一小段**的腰部。
幾天沒和月月**,我的**早已漲得又粗又硬,月月看到我時,眼睛也不**一亮,對我飛了一個媚眼。
我像得到了暗示一樣,猛撲過去抱住了月月,一隻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小**上**,另一隻手早已攀上了她的**。
月月也緊緊地抱住了我,丁香小舌也透過我的**渡了過來,在我嘴裡不停地攪動,小手也隔著我的褲子抓住了**。
經過一陣狂吻,月月的舌頭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我的嘴,我的手隔著牛仔褲**著她兩腿中間柔軟的陰部。
我看著月月,問道︰「月,想我了嗎?」「想,想死人家了。
」月月回答道。
「你這個小**,是想我了,還是想我的**了?」我戲虐地問道。
月月的臉又紅了,羞澀地回答︰「當然想你了,也想你的大**了。
」第一次從清純的兒媳口中聽到「**」一詞,我的**更加硬了,沒想到平時文靜的兒媳也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辭彙。
「快,快一點嘛!一會兒健健就該回來了。
」月月催促道。
月月說著**下了牛仔褲,我愣了一下,原來我一點兒也沒說錯,月月還真是個小**,月月的牛仔褲裡面什麼也沒穿,直接露出了**的**。
「你……你裡面……裡面怎麼不穿點東西?」我奇怪地問道。
月月忸怩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人家本來是等健健回來的,可沒想到你先回來了。
」「原來是想讓別人干你的,我說打扮得這麼妖冶,你這個小騷。
」原來月月是等健健回來,一想到這兒,我不僅妒火中燒。
我讓月月雙手扶著沙發,上半身躬起,肥嫩的**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後面,欣賞著月月那圓滑光潔的小**。
從**溝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月月已張開小口的**和緊緊閉合著的菊花,小小的**和粉紅色的菊花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我再也**不起這種**,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小**上,伸出舌頭去舔食那迷人的**和兩片**,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剛剛洗過澡,**和菊花上仍留有浴液的香味。
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洗得乾乾淨淨原來是等待別人來干,雖然這個人是我的兒子,但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經潮濕的小**上吐了一大口唾液,並在月月肥嫩的右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聲,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小**!」我故意把**的**在月月的**上和菊花上輕輕碰著,同時雙手把玩月月那渾圓**的**。
「啊……你……快……快一點兒……」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沒人干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從月月緊緊的**縫裡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濕潤的陰門。
在月月**里肉汁的潤滑下,我的**一下就齊根進入,**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月月那小巧的**,隨著我的抽送,月月的**也在胸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裡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里射了精,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健健回來了。
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裡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
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
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盡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剛剛走進卧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
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麼用。
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
」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
」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係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倫之樂。
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係。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
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
」健健說︰「爸,你心裡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
說老實話,當時我打開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
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
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係,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
」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係后,我也想了很長時間。
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裡很**盪、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係,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
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時間太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其實就是我總在家,以我的身體,也很可能滿足不了她,在家的這幾個月,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狀況不如以前。
我很愛月月,我希望她幸福,當然包括在性的這一方面。
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會給我們家庭帶來聲譽上破壞,甚至會泄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很可能還會使她變心,離我而去。
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己家裡內部解決,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倆發生關係,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反而令我安心外出,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聽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