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你去了這麼長時間呢。
”聽了她的解釋我才吁了口氣,人常說好事多磨,太容易得到的也不會珍惜,看來我著急也沒用。
“寶貝兒,你拉屎了么?”手摳著她**兒我笑著問。
“不,我不……好丈夫了啊,你**媽媽的**兒還不知足啊,幹嘛非得老想**我**兒啊,****!****!啊…….等小姨來了你**她**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兒一回好幾天都疼,緩不過來呢,求求你了好哥哥,好丈夫了啊,****!**你媳婦兒的小嫩**,啊,你什麼時候**我都沒意見,來呀,我給你**!”想當初十歲時我的母親就發現了兒子**異常,十歲還是孩子,可**的**己超過了十五公分,當大夫的母親四處求人為我檢查,最後結果也沒弄明白,既使弄明白了我也不知道,媽媽沒告訴我。
今年十八歲,小兄弟己經二十公分有餘,它越來越大了。
咱經驗雖說不多,但有一樣我知道,**之所以長得越來越大跟身邊的女人有直接關係,一是雨露滋潤禾苗壯,二是經常不斷讓她們玩弄的。
想當初春玲跟我剛好上,****乳核猶在,如今乳核早就消失得沒了影兒,**也比以前越發飽滿,還不是讓我揉的?一張開嘴,舌頭就象泥鰍般滑入我的口中,我一邊用舌尖**他的舌頭,她將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我的口中。
我們的兩條舌頭一會在我的口中,一會又在她的口中,相互纏繞;一會兒深吻,一會兒淺吻,一會兒我舔他的唇,輕輕的揉弄著那兩瓣雪潤豐腴的**肉。
她的**部也隨著我那手指的節奏輕輕的款款搖動。
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般的飽滿**,**上密布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拱得高高的紫紅色的肥美的大**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
我的**口的那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
**的**腫脹得連四周的粉色嫩肉也包不住,像一個小珊瑚般向外凸出,又像一顆紅豆。
**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
**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宛如一個小乒乓球一般。
狠狠的……用力一挺……“唧——”的一聲擠壓汁水的聲音……整個**一氣呵成地全根盡沒入了**中。
子宮頸被**猛地一撞,她全身不由的一陣酸麻,不**:“唉唷!”一聲哼叫,抱著腰連顫幾下,她嘴裡呢喃地**著:“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嗯……嗯……嗯……”粗大的**在我的**中來回抽送著、進出著。
那粗壯雄偉的大**,緊緊的插在那柔嫩的小小的**里……把它撐得鼓鼓的沒有一絲縫隙……滴滴乳白色的**從我們**著的肉縫中溢出。
“好丈夫了,好人,快點嘛!用力……你的真好,快快……”大聲的**刺激著我,**在那粉紅的**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把**帶翻出來,並帶出不少**汁般的**,還伴著撲嗤、撲哧的響聲。
她在興奮時大小**都會自然翻開,而陰核也因**而露個小頭出來,兩片暗紅色如同雞冠似的肉唇因腫脹而變得格外肥厚。
要知道,女孩子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達到,**的玉手扳開自己的**,紅紅的**便張開成了可愛的嘴兒,一隻手順著渾圓的****,另一隻手不停地摸撫著陰核。
手指撥開潤濕的花瓣緩緩的伸進**口攪弄,舌尖不住地舔舐陰核。
又是一次**。
**緊緊插入**內部,腰部開始以圓圈似動作慢慢迴轉插入深處,前端幾乎到達子宮裡面。
盡情地衝刺由深入淺,由淺入深地改變抽送角度。
再一次享受**。
她在我肆意的撫弄下,翻騰又跌落,好幾次在絕頂的**中徘徊。
隨著一聲**,她的雙手向前撲倒,軟在床上。
我趕緊拔出**讓她仰躺著,用正常體位緊緊擁抱著她。
膨脹的**在**內來回衝刺,比昨夜更加勇猛的陣勢直達子宮。
用力擺動腰身應和抽送的律動,她亢奮地喃喃自語著。
為了讓我看得清楚,她的**朝著我大大敝開,**翻開**,陰核大約**一公分,花瓣深處暗紅色的軟肉內流著閃閃發亮的**汁。
再一次將紅色的花瓣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嚙咬,舌尖不停地啄吻,二根手指滑入**內撥弄翻攪,用另一根小指插入**,**肉壁粘膜。
**整個陷入子宮,她的**緊貼我的下腹。
歡愉的聲音再次揚起。
大**,已頂到**里的穴心。
那顆大**將整個穴心,完完全全的頂住,頂得她身子汔起了陣陣的顫抖,酥麻難忍的叫著:“我要再進去一點兒啊……”一陣急促又熟悉的腳步聲從下而上,頭都不用回就知道奶媽來了。
“春玲又上哪兒去了,大熱的天你不讓她在家裡呆著,就讓她滿世界瘋跑,放心呀?”洗完了澡出來的春玲媽媽一邊擦抹著身上的水跡一邊數落著問我。
“她呀又上小姨那去了,上午小姨來了一個電話就把她叫走了,我有什麼辦法呀。
”“這個袁莉忒可恨,一天到晚自已閑著沒事幹,老招她幹什麼,不行,哪天有工夫我得去找找她問個明白。
”聽了這話我想樂沒敢樂出聲兒,趕緊點了根煙叼在嘴上。
春玲是去跟她小姨聯絡感情了,其實也是為了我,自從她小姨離婚後聽說情緒一直不高,連平時最喜歡的跳舞也不去了,住的不遠春玲常去看望,日子一久便探出了虛實。
原來她小姨也是個性情中人,雖說她丈夫看上了另外一個女的,硬逼她離的婚,但畢竟也讓她小姨嘗到過男歡女愛的甜**,失去的怎能不覺得寶貴?為了暫解小姨的燃眉之急,春玲才想出了讓我幫忙的這個主意。
春玲媽媽的奶水特豐富,而且質量也特別好,擠出一杯奶放在窗台上用不了一會就會看見奶水表面一層淡色的油質,油質下還有一層細密的血絲兒,給春玲生的那個**根本吃不了,於是就便宜了我。
每天在家喂完了孩子就過來喂我,都習慣了。
“哎喲,可脹死我嘍,你也不過來一趟,可恨…….”嘴裡數落著她忙不迭**下背心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轉身春玲媽媽就側卧在枕頭上,像置身於自已家裡一樣那麼坦然,好像我就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兒。
本來嘛,我們娘兒倆相互之間早就特熟悉了,笑吟吟地托起沉甸甸的**上下顛動著向我召喚。
她不敢捏,一捏那奶水就會像噴泉一樣滋出來,我連忙偎在她身旁。
輕輕的吸著她的**,那**雖然紫黑但卻碩大,含在嘴裡卻是一種我所熟悉的感覺,我似乎又回到了嬰兒時期。
每當我嘬吸著春玲媽媽的**時總有著一種無比的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當然這種滿足只是剛剛開始。
“你那位親愛的老闆又走啦?”我邊嘬弄邊打聽。
“你是不是又想讓我陪你一宿啊?”回家她是人家的老婆,在我這閣樓上她就屬於我,輩分差異在我這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