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似乎也感到了我的心態,或許不想讓這樣尷尬的情緒持續下去,或是也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在揉了,你扶我到床上靠一會,你先忙別的事情去吧。
都是一家人,畢竟以後還要相處,我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了,連忙站起來,要將岳母扶到床邊,不想岳母的腳傷還沒有好,剛一站起來就疼得嘴角一裂差點倒下去,我連忙把她扶住說,算了,您別動了,說著乾脆一把將她整個抱起來想放倒她房間的床上去。
岳母剛開始還一驚,但是聽了我的話,再加上剛才的疼痛,也就不說什麼了,用手臂環住我的脖子,頭微微靠在我的肩上,任我將她抱起來送回她的房間。
天,您怎麼比小靜輕這麼多,我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的說。
胡說,難道你一天倒晚老是抱著她?岳母聽了也笑著說。
是啊,以前每天她洗完澡我都是這麼抱著她送倒房間里的床上,就像現在這樣。
唉,如果真的是這樣,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只是可惜。
羨慕什麼,您要是喜歡,也像這樣享受一番,以後我也這樣每天這樣抱著您好了,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
是不是?我笑著說。
別整天沒有正經的,別忘了我是你岳母啊。
岳母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但是小靜不在了,我現在也和你一樣了,都是孤身男女,不過是年紀相差一些罷了,您說是不是。
我一邊說著,藉機用抱著她腰上的手向上移點,將手掌放在她的胸部上,沒想倒,手上的感覺倒的竟然是觸起來還很結實**的,我下面的**頓時再度硬了起來,於是將手臂向下放,將她彎曲的**部下移,正好頂在我堅硬的下部上面。
一邊走,一邊在她的**部上有意無意地蹭著。
岳母當然也感覺倒了我下面的變化,連忙加上一隻手抱住我的脖子,試圖將身子向上移,但是這樣反而是顯得更加親密的樣子,幾乎完全曲偎在我的懷裡。
將她放倒床上之後,她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先休息一會,你先忙別的去吧,一會小雅也該回來了,讓她做飯好了。
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為了避免她的太尷尬,也為了讓她有個迴旋的餘地,我扶著她在床頭靠好之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那裡慢慢回味今天的一切。
走到門口時我一回頭,看到她正在低頭沉思,但是從那一個起,我知道今後我要做什麼了,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為我的決定做出了肯定。
[二第二天下午,經過昨天夜裡的不斷思考,腦子裡也總是岳母那**的小腳了手中中感受倒的結實**,甚至在沉睡了之後竟然也夢倒了小靜,而且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但是奇怪的事,夢境中對方的臉,一會是小靜,一會卻又是岳母,在夢中遺精的那一刻,眼前飄蕩的竟然是岳母那溫柔的眼神和不斷的喘息。
醒來之後,我知道我在心理深處究竟渴求的是什麼了。
出了卧室,發現岳母沒有象平日那樣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電視,於是我去敲了敲岳母房間的門,然後輕輕推開房門,看到岳母正靠坐在床邊上揉著腳,看到是我就詫異地問,有事嗎?我說,不放心您啊,怕您一個人在家裡悶,或是再疼起來,怎麼樣,好點了沒有?昨天你塗了葯之後好點,夜裡有些疼,但是早上站起來就沒事了,只是走動起來還有些疼。
應該倒了明天就徹底沒事了吧。
岳母說。
我坐在床邊看了看說,已經消腫了,我再幫您擦一次藥水,按摩一下,應該明天就徹底好了。
不等岳母拒絕,我就出去從客廳里找來藥水,回來坐在床沿上,將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用藥棉將藥水輕輕地塗抹在她的腳腕子上,然後輕輕地按摩。
還疼嗎?看到岳母靜靜的,我就抬頭問她,但是看到她正坐在那裡默默地看著我。
於是我也靜靜地看著她,試圖將她的面孔和我昨天夜裡夢倒的面孔合為一體。
昨天夜裡我夢倒小靜了,我低下頭說。
岳母的腳輕輕一縮,問,夢倒她什麼了?沒有,象平時夫妻一樣,夢倒我們在一起,我面色嚴肅地說。
唉,可憐的孩子,老是這樣可怎麼好。
岳母也感慨地說。
夢是夢到她了,但是一會是她的臉,一會卻是您的臉。
我凝視著岳母緩慢地說。
岳母沉默了,我也沉默了,一會,我輕輕的按摩中我不由得加大了手勁,岳母不由得啊地一聲**了起來,吃驚地看著我。
呵呵,昨天夜裡小靜也是這麼叫著,和您叫的聲音一模一樣。
沒正經!岳母說著,向昨天一樣用腳掌在我的腿上蹬了蹬,但是也喚起了我沉睡著的**。
其實我昨天夜裡也夢到小靜了。
岳母聽了聽緩緩地說。
真的?夢倒她什麼了?我吃驚地問。
岳母良久低頭不語。
夢倒什麼了,怎麼不說了。
我夢倒你們兩個在床上胡鬧的樣子,還有些別的。
真是奇怪,我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夢倒我不該見倒的。
岳母說著,臉也開始有些紅。
有沒有夢倒我?我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感到驚疑,連忙問。
有,岳母點點頭,並且將視線轉移倒一邊去。
小靜是個最將孝順的人,或許她是在暗示著什麼也不一定。
我越發肯定了我的想法,也越發明白了我昨天夜裡縮夢倒的一切意味著什麼。
暗示什麼?岳母轉過臉來問。
小靜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不會輕易在找個和她相差太遠的新人進來,又知道您這麼多年的**,或許是暗示讓我和您都多彼此關心和關照點吧。
總這樣下去不行,今天我一定和小雅說說,讓她改變點脾氣,讓你們能早點有機會在一起。
只有這樣我才安心。
岳母說。
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生活不像以前了,一點不用發愁什麼,找個人進來,也只能是在夫妻的事情上正常點,與其是在這方面找個人,那找小雅還不如找您相互協調一下呢?您說是不是。
我開始進攻道。
胡說,在怎麼樣我也是你岳母,不是小雅。
你別想的太多了,不然一家人都沒法正常相處。
岳母極力退守著。
又不是真的結婚,只是彼此照顧嘛,看您想那麼多幹嗎?大不了我還是這樣獨自混快活日子就是了。
見到她亮出底牌,我不好逼她太緊,只有開始放緩。
同時不再說什麼,但是將她的小腳抱住,緊緊地貼在我硬硬的**上。
讓她柔軟的腳底體會著我的**和強勁。
然後開始想著怎麼繼續下去。
由於靠了很近,聞到她身上有些輕微的汗味,就問,昨天您沒有洗澡吧,是不是不方便,身上有些汗味,衣服也沒有換啊。
岳母聞了聞身上說,小雅昨天夜裡很晚才回來,我沒有打擾她,就沒有讓她幫我放洗澡水。
想著今天晚上再洗。
這樣吧,我幫您去放洗澡水,您去洗一洗,把臟衣服換下來讓樓下的服務台去洗。
我在她房間里的浴室里放好水出來笑著對她說,好了,我扶您進去洗吧,要不要我幫您洗?別胡說,你扶我進去就好,岳母捂住衣領有些驚恐地說。
怕什麼,我過去也是常幫著小靜洗澡啊,看您封建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