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六界(前傳) - 第3節

“奴家嗯……沒有啊──不要……輕點……”說到這裡,那少婦的聲音陡然拔高了,顯然是那漢子對著她做了些什麼。
只聽那漢子道:“還說沒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王死你這賤人……嗯……” 那少婦忙求饒道:“啊……饒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著,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接著那漢子邊道:“騷貨,可是看上那小白臉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長的嗯……相貌了……”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把掌聲,和那女人混雜了痛苦和愉悅的啤吟聲。
君慕北此時聽得渾身燥熱難耐,腦子一片空白,呼吸也比之剛才粗重了許多。
何況女孩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身邊,只要他動一動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軟的雙峰。
他此刻只覺得這小屋內格外悶熱,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生平第一次覺得下身要把褲子撐爆了。
而夜歡卻不知隔壁在做什麼,只覺得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湧向花穴,下面那張小口此刻變得酸癢難耐起來,她從不知那是什麼,於是憑著本能摩擦雙腿緩減那難受的感覺。
“別動!”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臟狂跳,明明只是想止住對方,卻本能的伸出一條手臂一把將人箍在懷裡。
夜歡不明所以,噘著嘴委屈的道:“可是身上難受。
” “難受忍著!”君慕北嘴上說的嚴厲,卻伸出另一條手臂,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嗯……夾得這麼緊,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聽那隔壁的床架劇烈的晃動著,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那漢子就像是要搖散那張並不見得有多結實的木床一般,瘋狂地在那少婦體內衝刺。
那少婦不住的哀嚎著求饒道:“沒有……啊……不要……那裡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聽那漢子道:“叫,用力叫出來……嗯……讓隔壁那道士也聽聽我是怎麼王你這淫蕩的小穴的……嗯……你說,那道士的那傢伙能我有我這個大?能有我王你王得爽?你這騷貨只怕一般人都滿足不了吧?嗯……” 那少婦道:“嗯……夫君的……嗯……自然比他的大……嗯……夫君王得我嗯……最爽了……啊──輕些……”少婦的回答換來了那漢子更猛烈地撞擊。
這時,夜歡卻將下巴枕在君慕北的鎖骨上,湊到他耳邊吐氣一般的說道:“她胡說,明明慕北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 似乎正驗證了剛剛她所說的話,夜歡口中呼出的熱氣讓男人瞬間一哆嗦,那胯下之物又脹大了幾分。
君慕北臉色驟然難看的要死,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你可知他們說的是何物?” “不知”夜歡很誠懇的搖了搖頭,道:“可是你比那漢子高,又有仙骨,所以一定比他厲害,比他大啊。
”說到這,夜歡的話音驀然止住,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身下的堅硬,愣愣的問道:“慕北你身上是什麼啊?硌著我了。
” 說著,她伸手去調整,君慕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不要亂摸!” “可是它真的硌著我了!”夜歡覺得那東西不舒服,於是又扭了兩下。
君慕北此時臉已經紅成了柿子,恨不得一下將人從腿上掀下去,於是猛地站起身,卻不想夜歡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後倒,直接將他拉了下來。
兩人齊齊摔倒在地,君慕北要起身,卻被夜歡翻身將壓在身下。
兩人都是夜可視物,卻因此讓他們此時平添了更多的曖昧。
“他們是不是在做夫妻之事?聽起來好像很舒服,”夜歡說著伸出手指,輕輕的描繪著男人那兩道劍眉,直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隨後她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也想和慕北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嗎?” 聽聞此話,君慕北像是被什麼蟄了一般,猛地從地上竄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怒斥道:“你,你好歹也是九溪聖女,怎可說出如此荒唐之言?你我既不是夫妻又如何行夫妻之事?” 夜歡卻不急著起來,她托著腮,把玩著手中的的發尾,道:“人間夫妻行禮是為了得到眾人的認可,得到天神的祝福,我本就是神族,及不需要認可,也不需要祝福,不過你若是想要行禮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行禮啊!” 君慕北被說的無從辯駁,又道:“這不是重點,夫妻要你情我願才行。
” “我是願意的,至於你……”夜歡歪頭想了想,道:“你既然同意陪我百年,自然也是願意的。
” 君慕北:“……” 前傳:聖女篇3 其實此時他的腦子裡亂極了,一方面他的理智在告訴他此事萬萬不可,另一方面他腦子卻不受控制的開始肖想起了曖昧的畫面。
夜歡見他不說話,於是站起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蹭著他的胸口道:“他們都說,世間最難可怕的是慾望,只有戰勝了慾望才能成為真正的神,我從不知道什麼是慾望,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恨,可是在見到你的一刻,我有一種很想很想讓你在身邊的感覺,妙義說,這就是慾望。
他說,你既然可以讓我產生慾望,就可以教會我什麼是愛,什麼是恨。
” 聽到這話,君慕北只覺得有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一瞬間就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他伸出手,將夜歡從自己的懷裡剝了下來,嗓音還有點沙啞,卻已經恢復了平日冰冷的語氣:“若是你需要陪伴我可以,但是我教不了你愛恨,若是你執意要找人教的話,請另覓他人吧!” 君慕北說完,不理會夜歡的怔愣,直接甩開她奔進了雨里。
夜歡垮了肩膀,她看著消失在雨幕中的君慕北嘆了口氣,邁步走到床邊又一次躺了下來,大概是覺得外面實在是吵,於是她手一揮,那瓢潑的大雨瞬間轉小,最後停了下來,只留下一夜靜謐。
次日,天蒙蒙亮時君慕北終於回來了,只見夜歡已經收拾妥當,正坐在院里等他。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日之事,君慕北再見她時總覺得有些尷尬,於是他看向別處,正色道:“快些收拾下,我們回去吧!” 夜歡應了一聲,跟著謝過那對夫婦之後便匆忙趕回大□。
誰知兩人剛踏入大□的九溪領地就見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迎了上來。
為首的正是九溪的族長善融,男人體格健碩,雙目炯炯有神,一見到夜歡便跪下叩拜,道:“聖女擅離職守是我族失職,還請聖女責罰。
” 夜歡像是料定了他們有如此反應,淡淡的道:“請天罰吧!” 天罰不過是文雅一些的說法,其實就是遭受天打雷劈。
君慕北一下就愣住了,他只知道夜歡是偷跑的,卻不想這樣竟會連累九溪族人受天罰,於是他急忙上前對夜歡道:“不過是去凡界體察民情罷了,沒必要用到天罰這等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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