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陸凌遠不顧他的反抗,粗魯的撕扯著他的衣服。兩人一拉一扯間,只聽刺啦一聲,周言背上那單薄的布料直接被撕碎,光潔的背部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
陸凌遠的瞳孔一陣收縮,不得不說,他的皮膚比女人還要好,單看那白皙光滑的脊背就足夠人熱血沸騰了。
陸凌遠的目光一路向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那已經破碎的衣服扯到腰部以下,露出那姣好的腰線和若隱若現的股溝。若說之前他只是懷疑,那麼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昨晚那個人,就是眼前的周言。
“陸凌遠,你奶奶的,竟然敢這麼羞辱老子!”周言真想跳起來甩他一耳刮子,無奈自己趴在那裡身上帶著傷,力氣也是遠遠不及他。
第19章來日方長
“我問你,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陸凌遠一手按著他不讓他動,一邊俯下身,把唇貼在他的耳邊。
周言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人也頓時清醒了幾分。他就納悶了,自己到底什麼地方暴露了,能讓他突然這麼問自己。“什麼昨天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在這個時候,死鴨子嘴硬,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硬道理,要是自己承認了,依陸凌遠的脾氣,自己的下場肯定比死還難看。
“你這人倒是真能裝的下去。”陸凌遠忍不住勾起嘴角。
“陸凌遠,我是傷殘人士,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周言生怕他一個獸性大發,把自己給吃了,畢竟昨天晚上的遭遇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放心,整治你的時候在後頭呢。”陸凌遠吩咐下人準備了毛巾和熱水,然後直接在周言的一陣叫罵聲中扒了他的褲子。當他看到周言血跡斑斑的后ting,微微皺起了眉頭,而這一幕,也正好被周言看在眼裡。
“怎麼?過意不去了?”周言在那裡冷嘲熱諷。“你們姓陸的,一家子都是白眼兒狼。”
“你這是在誇我。”陸凌遠也不生氣,只是在他的屁股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嗯!”周言咬著牙,疼的差點沒叫出聲來,可他就是不想在陸凌遠面前出醜,只是回敬給他一個無比冰冷的眼神。
“這會兒你倒是不低眉順眼了。”陸凌遠只覺得他這幅樣子該死的順眼,比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強多了。
“命都快沒了,還在這裡裝孫子,你~哈啊~你輕一點。”周言痛苦的抓著枕頭。
聽他叫的這麼銷魂,陸凌遠只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再次起了反應。
“你給我安靜一點。”他黑著臉,繼續給他清理。
這時候張來才走了進來,可能是太緊張周言的情況了,就忘了敲門,這一進來,就看到周言的衣服被扯的稀巴爛,陸凌遠的臉色黑里泛紅,一雙手正在他的身上亂摸,這無比香艷的畫面,頓時讓他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他怎麼也沒想到,大少爺這般正直威嚴的人,竟然會喜歡男人,也怪不得之前他見了那麼多的女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合著這邊早就有了打算。一瞬間,張來才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也不知道少帥會不會殺人滅口。
“你站在那裡發的什麼愣。”陸凌遠掃了他一眼,繼續給周言清理傷口。
“周言的傷怎麼樣了。”張來才撞著膽子問。
“還好,你去找大夫來看看,別讓他就這麼死了,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陸凌遠這話說的別有深意,聽在外人的耳朵里曖昧無比,周言卻感覺渾身發涼,這明擺著是要玩死他的節奏啊。不行,他不能認,打死都不能認。某人學起了鴕鳥,直接把頭埋在枕頭底下裝死。
張來才去了榮昌藥行,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周鵬,於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跟著周鵬說了一遍。
當即周鵬臉色就變了,拿起藥箱跟隨張來才出來出診。榮昌藥行的名氣雖然大,可是一般出診的都是藥行里的夥計,周鵬倒是極少出面的,這一出診,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因為他太擔心主家的情況,就忽視了這一點。
兩人來到司令府,直奔著陸凌遠的房間去了,一路上有眼尖的丫頭下人,認出這人是周鵬,都開始竊竊私語,猜測這周言到底是什麼來歷,看個傷還能驚動榮昌藥行的東家。
周鵬一進屋,就看到主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的面色變了變,卻又礙於坐在床邊的陸凌遠,很快將情緒掩飾的很好。
“少帥,還是讓我來看看吧。”周鵬輕聲說道。在這裡,他與周言是裝作不識的,畢竟司令府不允許托關係,張來才也樂不得瞞著這件事。
“好。”陸凌遠點頭,站到了一邊。
周鵬走過去,看著周言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不由得心疼,也不知道怎的才來了不到幾日,他就變得這般傷痕纍纍。
他嘆了口氣,轉身看向陸凌遠,緩緩地說道。“少帥,不知道能否避開一下,接下來小人要用的葯雖有奇效,卻是不外傳的。”
“可以。”陸凌遠點頭,帶著張來才一起出去了。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他們離開以後,屋子裡就只剩下周鵬和周言。
周鵬什麼話也沒說,從藥箱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把裡面的粉末均勻的灑在他的傷處上。
“你怎麼過來了。”周言終於開口,聲音有氣無力。
“聽說您出了事,我太緊張了。”周鵬的手一抖,瓷瓶里的藥粉撒的到處都是。
“縱使是這樣,你也不該沒有分寸。”周言沉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