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爬牆就操死(1v2) - 拿他衣服自慰?

這一晚睡得並不好,姜白琛沒有回復消息,她摸不準姜白琛的心思,所以回去的時候,連開門的手都在抖。
還有六天。
姜白琛不在客廳里,也沒在廚房,她準備打開卧室門,有點害怕,擔心他不在,如果他不在的話,自己應該怎麼辦,去找他嗎,可是自己能夠去哪裡找他?
聽到裡面有響動,程言久忽然有了底氣,打開門看到姜白琛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不再是藍絲綢那件,換成了黑白格子的。
忽然之間,又想做愛了。
她之前寫文的時候是怎麼寫的?
他只是站在那裡,自己就有了慾望。
現在就是這個感覺,姜白琛哪怕什麼都不做,她也想要跟他做愛,想要把他撲倒,然後各種醬醬釀釀。
姜白琛之於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程言久不覺得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她就是很喜歡姜白琛的肉體,沒什麼好隱瞞的,她寫文的評論區那麼多人天天在下面扔褲子,也沒見有人說什麼。她不經常回複評論,因為她說不出什麼有趣的話,很多人覺得她是個高冷的太太。
面對姜白琛的時候,她不自覺緊張,手攥緊,說不出半句話,姜白琛剛洗完澡,空氣中還瀰漫著沐浴露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每次做愛的時候,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忽然就開始濕了。
果然這一個月太過縱慾,都已經到了聞到味道就有感覺的地步。
要是他走了,自己該怎麼辦?拿著他的衣服開始自慰嗎?
程言久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其實有點變態,可是轉念一想,他要是真的走了,自己真的只能依靠幻想著他開始自慰。已經有了性生活的人,很難一下子脫離,所以她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麼辦,會有戒斷反應的吧。
“回來了?”最後還是姜白琛先開口。
她點頭,“……你要出門嗎?”
雖然是毫不相干的話,但姜白琛就是聽出來她話里的意思,她想要做了。早上的時候確實慾望會強一點,但他還是微微皺眉,他想要脫離這種縱慾的狀態,這是昨晚上做的決定。
“要。”所以他撒謊了。
聞言,程言久整個人都垂頭喪氣了,她沒辦法阻攔姜白琛,他既然要出門,肯定是有事,自己不應該攔著。
“那你……去吧。”
可沒想到下一秒,這個謊言變成真的,經紀人給他發了消息,說臨時接到了拍攝任務,要他趕緊準備一下,要去外地拍攝兩天,加上往返路程,估計要叄天才能回來。
拍攝任務是為了配合團活動,本來是安排在下個月的,但出了點意外,只能緊急挪到明天拍攝,他今天就得走。
姜白琛看著垂首的程言久,心裡一軟,想要說幾句安慰她的話,但是想到自己昨晚上下的決定,還是什麼安慰的話都沒說。
“我要出去拍攝兩天。”姜白琛說。
她乖巧點頭,“哦。”
見她沒什麼反應,姜白琛一陣氣悶,沒理她,自顧自開始收拾行李,大半個月的時間,他的東西基本上都搬到了這裡,早晚都要搬走的,只是現在方便他收拾行李而已。
一直到他離開,程言久都沒說過一句話,只是站在邊上安靜地看他收拾行李,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兩人之間冷戰的感覺。以自己的身份,應該開始哄金主才對,可姜白琛就是不想。
關上門的那一刻,程言久坐在地上,抱住自己。
忽然變得很累,很想哭,心都揪在一起,她從沒覺得那麼累過,她感覺自己的情緒一直在起起落落,上一秒還在天堂,下一秒墜入地獄,這樣的心理落差太大,她不知道自己能夠承受幾次。
房間里很安靜,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回想起剛才姜白琛的冷漠,直接哭了出來,起身想要去床上哭,可是腿麻了,一腳跌入床上,眼淚直接沾在床單上。她顧不上這些,開始大聲哭泣,沒有人會聽到她的哭泣。
“為什麼啊……”程言久開始自言自語。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只是不斷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不知道哭了多久,實在是哭得累了,只好平躺在床上,眼睛腫得疼,她覺得翻身都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的事情,她想睡覺,感覺什麼事情睡一覺就好了,可她睡不著,頭疼得厲害,根本沒法睡覺。
眼角還在流淚,順著臉頰往下,然後進入頭髮間,邊上的頭髮都濕了,哭到後來,程言久漸漸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了。
因為姜白琛。
自己明明很喜歡他冷漠的模樣,每次看到他那樣,就會忍不住湊上前親吻他,但不包括剛才。他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她身上,彷彿她只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那樣的態度刺痛了她。
實在是撐不住了,眼睛都在疼,她掙紮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眼睛周圍都是紅的,臉頰也沒什麼肉,這張臉確實算不上好看,也難怪姜白琛不喜歡,想到他之前公開過的前女友,對比之下自己還真是醜陋。
臉不好看,也不化妝,不會好好打扮自己,在家裡穿著睡衣到處走,還是十多年前老氣的款式,姜白琛每次跟自己做的時候,估計都很難受吧。
回到床上的時候,程言久拿出手機,她不知道看什麼,隨便打開一個軟體,映入眼帘的是夏之繁的視頻剪輯,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些出圈的動圖剪到了一起,心裡的難受忽然消散一些。
困意襲來,看完視頻放下手機,瞬間睡著了。
比安眠藥還要管用一些。
但是睡一覺並不能解決問題,她睡了一整天,等她次日早上醒來的時候,楊祈已經在客廳等著給她檢查身體,她努力擠出笑容,等檢查完就笑著跟她告別,裝作一切都很正常的模樣。
別人離開的瞬間,笑容消失。
在姜白琛回來之前的幾天,她都是這樣度過的,知道自己應該吃些東西填肚子,所以點了外賣,可是粥喝了幾口就吃不下去,基本等於浪費糧食,後來她就不點了。
好累啊,每一天都很累。
她之前真的以為姜白琛是她的葯,但現在看來,他只能緩解片刻,只是用做愛讓她顧不上其他事情罷了,不是真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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