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程言久一概不知，因為她徹底昏睡過去，實在是太累了，只想要好好休息，本來還想著起身洗個澡，可是剛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果然，真的不能讓他們兩個一起來，體力消耗太大，但有種預感，這樣的事情以後會經常發生。說好的輪班制度呢？
程言久昏睡之後，兩人四目相對。
“我帶她去洗澡。”夏之繁抱起她。
“我也去。”
夏之繁看了他一眼，“浴室里擠不下三個人。”
“之繁，你是不是已經很喜歡她了？”姜白琛忽然感覺到這一點。
以前沒見過夏之繁談戀愛，他幾乎不會避諱談及情感問題，畢竟感情經歷只有學生時代那一段，青澀懵懂，什麼都沒發生就已經結束。而且那位前女友也非常安全，據說已經結婚生子，家庭幸福美滿，在平台上不會發表任何和夏之繁有關的言論。
所以他不知道夏之繁談戀愛會是什麼樣，但現在知道了，原來跟自己差不多，毫無理智可言。
姜白琛能夠接受三人行，是因為他不能接受沒有程言久，想來夏之繁也是一樣。
夏之繁沒有否認，“是。”
他當然喜歡程言久，喜歡程度與時間長短沒有關係，他很喜歡程言久，一直想要把她帶回家介紹給父母，然後把婚事都定下來。父母念叨過很多次，讓他把程言久帶回家，但他都以感情還不穩定為理由拒絕了。
不是感情不穩定，是他沒有信心，擔心她不願意和自己回家。
加上，之前姜白琛官宣，要是被人扒出來是同一個人，這件事很難交代，他想著再過段時間，等明年應該差不多了。
頓了頓，夏之繁問：“我看上去，很不認真嗎？”
要是姜白琛都覺得他不認真，那程言久肯定也會這樣覺得，到時候肯定會更偏心姜白琛，那自己豈不是沒有優勢。
他微微搖頭，“沒有。”
“那就好。”
夏之繁抱著她進入浴室，幫人洗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不是第一次，之前程言久做暈過去，也是他幫她洗的澡，熟能生巧，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果然還是缺乏鍛煉，體力太弱了，但是她撐不住求饒的樣子實在是可愛，他忍不住。
遠離姜白琛，他終於能夠好好思考這些雜亂的思緒，今天晚上太瘋狂了，過去二十七年的時間他都沒做過那麼瘋狂的事情。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第三個人在場，勝負欲達到巔峰，怎麼都不願意輸，所以做得很暢快，閉上眼睛就能回憶起當時的快感。被包裹的緊緻溫暖感，高潮時候的吸吮，只是回憶了一下就已經硬了。
可是真的不能繼續，她都已經累成這樣，自己不能再做那麼禽獸的事情。
幫她清洗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給她留下了多少痕迹，胸部簡直是重災區，咬得到處都是，白嫩的乳肉遍布紅色痕迹。他想著應該找點膏藥塗一下，或許能好得快點。
其實程言久中途醒來過，她一開始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夏之繁抱著洗澡，以為自己在做夢，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就在床上，兩個人躺著她的兩邊，全都朝著她，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翻身。
或許……只能平躺著。
極致的快感之後，她進入賢者模式，開始好好思考目前的局面。
雖然不知道夏之繁和姜白琛是怎麼達成共識的，但是三個人做愛實在是太費力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一定要控制他們的次數，不能那麼不知節制，舒服倒是挺舒服的，不斷地到達高潮享受快感，只是讓她產生了縱慾過度的無力感。
願意和姜白琛做愛和願意原諒他是兩碼事，就算他可以一次又一次讓夏之繁妥協，並不代表自己能夠原諒他。她能看到誠心，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可是感覺不到他的歉意，一直用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會少了點道歉的意思。
要是砍他資源沒用的話，不如讓他忙起來，忙到根本沒時間見她，如此反覆，說不定折騰久了，就歇了心思。但是對於忙碌起來就會放棄這件事，程言久持懷疑態度，因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事業狂，說不定很享受這種狀態。
算了，還是需要斟酌一下。
現在的姜白琛就跟棉花一樣，軟硬不吃，不管她一拳打得多重，落下去都是輕飄飄軟綿綿的，一點兒用都沒有，完全違背她當初的意願。
果然還是要做點其他的事情。
“小久……”姜白琛迷迷糊糊地喊她的名字。
這人醒了嗎？
她轉身仔細看他的臉，好像還沒醒，睡覺的模樣像個小孩子，這人真的快要三十了嗎，怎麼臉還是那麼嫩，他們都是在哪裡做的皮膚管理，是不是可以給她介紹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膚，要是不護理的話，以後該不會走在一起就跟媽媽和兒子一樣吧？
那也太恐怖了。
對比姜白琛，夏之繁算過得粗糙的，可是比她還是精緻許多，果然要開始做皮膚管理了。
他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然後整個人鑽進她懷裡，抱得緊緊的。好的，他應該沒有睡著，不然怎麼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身後的夏之繁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也從後面抱住她，現在她跟夾心餅乾一樣被夾在中間，進退不得。
“姜白琛。”程言久輕輕喊他的名字。
“我在。”應該是剛醒，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迷糊。
“跟我道歉。”她不說緣由。
“對不起。”他也不問。
程言久沒有回應，就是鼻子酸酸的，她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來。以前沒有那麼強硬過，那些欺負過她的人，從沒跟她道歉過，她也不會說這些話，沒想到第一個讓她變得強硬的人是姜白琛。
見她不回復，姜白琛繼續道歉，“對不起小久。”
“以前的我給你帶來了很多傷害，我不夠坦誠，一意孤行，不考慮你的感受，總是做些讓你不高興的事情。這些我都會改，我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所以別再推開我，我會一直跟你道歉。”他的說話聲音很輕，怕吵醒夏之繁。
“睡覺。”
“那你原諒我了嗎？”
“沒有。”
“那我繼續道歉。”